叶长安疯了般连踢带打的在他身上折腾,还好姜淮左身子结实,倒也不觉得疼,后来叶长安一口咬上他的肩膀,疼的他吸了口凉气,咬牙切齿道:“叶长安你可给我想好了,现在你怎么对我,我一会儿都会加倍讨回来,到时候别对着我哭,哭也没用!”
叶长安听完怔了一下,再一次狠狠咬住他的肩膀,凶狠的几乎要把那块肉给咬下来。姜淮左卡住她的下颌把自己的肩膀拯救出来,很快就回到了楼上。
甫一进门姜淮左就把她扔到沙发上,转身锁了门,又极快的抓住还没来得及爬起来的叶长安。
经过刚才这么一番追逐,两人早已满身大汗,衣服浸了汗水使得他们更加贴合,可以轻而易举的感受到对方的温度。姜淮左更是热的吓人,像块烙铁似的黏在她身上,叶长安挣了又挣也甩不开,姜淮左任她的手在身上推来推去,呼吸声更重了。
像是渴望到了极点,他双手捧住她的脸,冲着唇就咬了下去,入口柔软香甜,身下的叶长安已经抖得像是受了惊吓的猫。姜淮左边咬边阴狠的笑:“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叶长安不说话,她平常就话少,到了床上更是跟个哑巴一样,连叫都不肯叫一声。
姜淮左继续拿话激她:“刚才又打又咬的不是很厉害吗?怎么不继续了?哼,现在知道乖了?一会儿照样饶不了你。”
黑暗中他感觉到叶长安狠狠瞪了他一眼,姜淮左咬了她的鼻尖一下,又气又不解的问:“叶长安,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是真害怕,还是来给我增加情趣呢?”
她攥紧了手心,抬起来遮住了眼睛。
就像是小时候看到烧开了的水,父亲一直告诉她:“不能碰那个,很烫,会疼。”她?*??牡阃反鹩Γ?匆蛭?挥姓嬲?怨?萄刀?行┬牟辉谘伞V钡奖豢??坦?淮危??胖?烙卸嗵郏?卸嗯隆Ⅻbr />
都说不知者无畏,真正的恐惧从来都是来自于已知的痛苦,因为尝试过那种滋味,此后才百般不愿再遭受折磨。而姜淮左就是那次次都能烫伤她的开水,他不知道其中的煎熬,把她煮了一次又一次,等她连渣都不剩的时候,也许就真的不会疼了。
姜淮左习惯了她的沉寂,自己一个人也折腾的起劲。他拨开她的手吻了她的眼睛、额头,又去咬她尖尖的下巴,叶长安就像是睡着一般,他无所谓的挑起她的衣服下摆,把手伸了进去。此时叶长安才终于有了些反应,她瞬间僵硬了一下,攥住了身下的沙发。
姜淮左得逞的笑了下,一手攒住她的拳头,另一只手在她的腰肋间流连忘返,他爱极了手下极佳的触感,皮肤滑女敕香软,让他恨不得生吞入月复。
周围的温度仿佛更高了,他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浸的半湿,粘稠的贴在身上,额上也出了许多汗,不时有一滴顺着脸颊滑下落到叶长安的脸上,如果不是带了他的温度,简直像是落了雨。
姜淮左终于受不了这般束缚黏热,边吻她的锁骨边把衣物极快的除去,又三下五除二的把她月兑了个干净,一室黑暗中唯有月光清亮,熹微的光映在叶长安的身上,更显得白。
他像是着了魔般打量她,眼神炙热的泛了红,突然就低头咬在她胸口的位置,两只手也没轻没重的在她身上揉捏,恨不得在她身上种满自己的标记,让所有人都知道叶长安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吻由胸口移至腰月复,一点一点的落满她的每一寸皮肤,留下了粉红的痕迹,姜淮左已经彻底变身成吃人的怪物。
叶长安尽力克制住胃里不断翻涌上来的恶心,难受的几乎喘不上起来。她有些神志不清的看向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古铜色的皮肤同自己的形成了鲜明对比,经常锻炼的身体结实有力,修长蓬勃,轻而易举的将她玩弄于鼓掌之间。
可这人却只空有一副好皮相,平日里再怎么衣冠楚楚,月兑了衣服照样是只禽兽。他从前还会稍稍顾忌伪装一下,从那一晚开始*就像是月兑了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再也不舍得为难克制自己。
带着可怕热度的大手划过她的右胸,又沿着肋骨移到腰月复,最后由大腿根处向内划去。叶长安下意识的绷紧了腿,又被他轻而易举的掰开,指尖灵活的伸过去探索,时轻时重的揉捏她的柔软。
此时姜淮左已经忍到了极点,身体又热又硬,却还是顾虑她这才是第三次,耐着性子使劲挑拨,可手下紧致的地方没有一点反应,依旧干涸如初。他不管不顾的伸了根指头进去,没有润滑的进出很是困难,估模是又疼又怕,叶长安抖得厉害,惨白的面上全是痛色。
姜淮左强忍着火气把手伸了出来,继续在她身上撩拨,试图让她体验到些许快.感,可依旧没有反应,不论前.戏进行了多久,叶长安都不肯接纳他。
到了最后姜淮左也没了耐性,下手越发很重,痛苦像是没有期限,叶长安恨不得昏厥过去,起码不用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侵.犯,看到他面目可憎的脸。
终于姜淮左等不到让她做好准备,强硬的挤了进去,里面干涩紧致,巨大的摩擦带了些许痛感,却让他更加火热,恨不得立刻捣毁她。
他试探着慢慢动了两下,进出很是困难,却也不愿就这样放过她。姜淮左绷紧了身体克制自己,无奈的看向叶长安的脸,她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出了血,头狠狠侧向有月光的一边,脖子的弧线拉的极长,额上都是新出的细汗。
他俯抱住她,将脸冲向她的方向,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眉眼间,声音粗哑的明知故问:“疼不疼?”
姜淮左那时想着,要是叶长安肯求个绕服个软,他今晚就放过她。可叶长安不愧是叶长安,都疼成这样了还在跟他较劲儿,她皱眉闭上眼睛,把头扭向了另一边。
原本他就憋得难受,此时见了叶长安这副模样更是来气,弓起身来狠戾的动了几下,就见叶长安如缺水的鱼般张嘴大口的呼吸,身下火辣辣的疼。
姜淮左见她这般痛苦终于解气了些,“哼”了一声后又减轻了力度,以规律又缓慢的速度在她体内进出,不久就觉得那里湿润不少,阻力小了许多。
他得意的加快了速度,调笑道:“有感觉了?”刚说完他就想起了什么,伸手去贴合处模了一下又伸到面前,对着月光一看,果然是血,跟上一次一模一样,鲜红粘稠的血。
他看着指尖的血有些呆滞,恍然大悟的明白,叶长安从身到心都不肯接受他,以这种伤人伤己的方式,这就是她对他的羞辱。
生气、挫败、难过……许许多多的情绪集体爆发,姜淮左恨不得掐死她,他的手试探着伸向她的脖子收紧,又如梦初醒般的松开,钳住了她的下颌。
他已经拼尽全力克制情绪,却还是忍不住拿话伤她,问:“叶长安,你是不是性冷淡?”
原以为她照常不予理会,没想到叶长安居然笑出声来,神态娇媚又挑衅的眯了眯眼,回答他:“这就要看是跟谁了。”
她从来都知道要如何激怒他,这次更是做的彻底。姜淮左果然气的失去了理智,伸手狠狠攥住她的肩膀,俯身低低的笑:“有病就要治啊长安,这都是你自找的。”
下一瞬天旋地转,叶长安已经被他抱起来向某处走去。她丝毫不怀疑姜淮左是要痛下杀手毁尸灭迹,却一点都不害怕,既然已经生不如死,不如一死了之,如此就再也不用担惊受怕了,还可以把姜淮左送进监狱。
就在叶长安希冀着那个时刻的来临之时,就听见开门的声音响起,姜淮左不知把她带进了哪个房间,下一瞬自己就被扔进了水里。
在极短的怔愣后她剧烈的挣扎起来,虽然没有开灯,也没有月光,她还是知道自己来到了哪里。她身处浴缸之中,这是姜淮左第一次得到她的地方,更是午夜梦回时的噩梦,给她钉上了永生耻辱又恶心的标记。
黑暗中姜淮左准确的制住她的行动,音调古怪道:“噢,原来你还记得这个地方。我们的第一次呢,真是让人回味无穷。”
叶长安捂住耳朵,他的声音还是不断传来:“那一天你穿了黑色的针织衫,牛仔裤,头发又黑又长,眼睛又大又亮……”
她疯了般摇头:“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姜淮左也踏进鱼缸,把她收进怀里,恶意的凑近她:“为什么不让我说,嗯?那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