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的走出房门的雷峰,在大门紧闭的那一刻,立即变得不再淡定。他觉得整个人都在燃烧,就像心里着火了一样,如果不把这把火熄灭的话,绝对会引起一桩用科学无法解释的自燃事件。甚至可以预料到专家用专业的眼光沉吟半响做出的结论:此事必有蹊跷。
火气无处释放的雷峰干脆在小区里跑起了圈圈,用身体疲惫的方法来为自己灭火。可惜越是跑圈圈越是有种难以抑制的火烧感,两腿间的东西没有任何消停,越发胀的难受,只想如打桩机一样不停的开动俩小时。
何必呢?何必呢!
雷峰开始后悔了,他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把握住大好机会,为什么一碰到这种场合总会拿出自己的矜持?哎,矜持呀矜持……
忽然间,跑的满身汗水的雷峰忽然想到一个最直接有效的解决方法:白洁!
想到白洁丰硕肥美的身子,雷峰嗷的一声冲向27栋507,掏出钥匙打开门。
“砰!”,防盗门被重重推开,雷峰火急火燎的朝黑暗的屋子里冲去。
“哗啦”一声,雷峰跑的太急,被鞋架绊倒在地,朝前滚了几圈。
“唔……”
雷峰发出申吟声,老腰被碰到了,疼得他龇牙咧嘴,哼哼唧唧的半躺在地上。
敞开的卧室里壁灯打开,只穿着一条蕾丝内裤的白洁从床上走下来,嘴里发出带着哭腔的声音:“胡光亮,这日子没法过了,明天就去离婚!我想好了,我实在受不了这种日子了。你成天在外找女人,行,我不能生孩子,不能给你们胡家传宗接代,我也就忍了。可你今天竟然打我,呜呜呜……离婚!明天咱们就离婚去!”
白洁发出委屈至极的啜泣声,坐在床头上用双手捂着脸颊,肩膀随着哭泣一阵一阵的颤抖。
“我……唔……”
刚要爬起来解释自己不是胡光亮,后腰传来的剧痛让雷峰再次重重趴倒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后腰撞到一下倒是不重,缓一会就能好。可不知道怎么着竟然抽着了,爬起来都困难。
“你说,这日子还能咋过!”白洁用力抹了一把眼泪,径直走到卧室门前的雷峰旁边。
刚走到跟前,就听到呼哧呼哧的喘粗气,一股浓重的酒味袭来。
“喝!喝死拉倒!”闻到如此浓重的酒气,白洁顿时怒火中烧。
结婚那么多年,她忙里忙外,悉心照顾好老公的一切,扮演一个好老婆、好儿媳的角色。本来一切都很好,可是她不能怀孕,这辈子都没有做母亲的资格。从知道这件事实以后,婆婆对她也不好了,老公也开始对她百般挑刺了,最后发展到经常在外面找女人。
忍,这一切都可以忍。但是今天晚上再也忍不住了,胡光亮竟然在自助餐厅外面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离婚!一定要离婚!
白洁弯下腰,用力揪住雷峰的衣领,一边要把他翻过来,一边大声叫道:“胡光亮,你别给我装死,明天咱俩就去法院离婚!”
“我不……”
被翻过来的雷峰双手撑地让自己往起来爬,可刚刚爬起来一般,老腰又狠狠抽了一下,不由自主的重重躺在地上。
这一躺不要紧却把白洁也带着趴下来,正好趴在他的身上。
刚从灯光出走到卧室门外黑暗处的白洁根本就没看清地上的是谁,她只是把开门进来的当成自己的老公胡光亮。
当她趴在雷峰身上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的老公似乎瘦了很多。只是正在气愤中的白洁忽略了这个问题,潜意识告诉她拥有自己家钥匙的只有自己和胡光亮,既然打开门进来,那就肯定是胡光亮。
而此时被一个肥硕绵软的身子压住的雷峰差点都要叫出来,他能清晰的感受到白洁细腻的肌肤带给他的别样刺激感,让他有种要把这个顶头上司狠狠搂在怀里蹂躏一顿的冲动。
“醒醒!给我醒醒!今天晚上必须把话说明白,反正这个日子我是过不下去了!”趴倒在雷锋身上的白洁用力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胸前两坨沉甸甸的肥硕晃悠悠的吊在雷峰眼前。
“嗯……”
看到眼前一只手根本无法握拢的肥硕,雷峰的喉咙里发出重重的闷哼声,不由自主的张开嘴巴用力含住顶端呈现出淡紫色的小葡萄,疯狂吮吸起来。
他彻底受不了了,不仅他受不了,任何一个男人处于这样的情况,面对一个白白女敕女敕、肥肥美美的女人身体时,都会做出这种本能反应。
“啊!”
胸前的肥硕遭到雷峰的大力吮吸,白洁不由自主的发出惊呼声。她清晰的感受到这股吮吸的力量是如此强大,竟然让她感到一股强烈的眩晕感。
有多久没有出现这种感觉了?一年?两年?还是三年、四年?
白洁自己也记不清了,好像自己跟胡光亮在一起很久没有出现这种感觉了。
那张满是酒气的嘴巴如此有力,舌头如此强有力,吸住之后就再也不肯松口,似乎要把整个胸部吃下去一般,疯狂而又炽烈的咂动,让她的心里顿时觉得一阵空虚发痒,不安分的扭动自己的身体。
可是她现在是恨胡光亮的,并不想让对方用这种方式获得她的原谅。所以白洁用力撑起自己的上半身,要把自己胸前的肥硕从那张嘴里抽出来。
可是在她一抽之下,感到胡光亮吸允的更加用力了:张开大口,几乎把小半个都吞了进去。强有力的舌头来回扫动顶端的小葡萄,一阵触电般的悸动从胸部蔓延开来。
“胡光亮,混蛋,给我松开!”白洁骂出怒斥声,伸出一只手朝雷峰的胯下抓去。
只是这一抓,白洁的身体狠狠颤抖了一下,眼睛里透着难以置信的表情:怎么会这么硬?怎么会这么大?
记忆中的胡光亮根本就不怎么行,哪怕是在新婚之夜,也就是十来分钟草草完事。而且他的那根东西又短又小,而自己模到的东西竟然像小孩手臂那般粗细,一只手几乎握不住。
不对,这不是胡光亮!
几乎是瞬间,白洁反应过来了,身下的男人根本不是胡光亮,而是另有其人。因为她对胡光亮的身体太了解了,不管是硬度还是长度、粗度,都绝对不能跟自己手中的相比较。不,不是不能相比较,而是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一根牙签怎么也不能跟一个香蕉相提并论,这是质的区别。
“你是……啊!……”
刚要问来人究竟是谁的白洁发出惊呼声,她的身体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拦腰抱住,继而身下的男人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嘴里依旧死死吮吸着她肥美的胸部。
“放开我,放开我!……”
白洁的嘴里发出惊恐的叫声,伸出双手用力拍打雷峰结实的后背。
但此时的雷峰根本就没有感觉到白洁的惊恐,他只想把自己的怒涨放到一个温暖的巢穴中,然后用本能的动作狠狠顶进去,如打桩机一般疯狂向里捣弄。
他是一个男人,一个成熟缺爱的男人。在憋得快要爆炸的时候,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成为他施行原始本能的目标。
“嗤”的一声,饥渴到无以复加的雷峰一把将自己的裤子扯破,掏出已如精钢般的怒涨朝白洁大腿之间捣去。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怒涨如雨点般落向白洁的丰满的双腿之间,尽管隔着一层蕾丝布料,但是强有力的冲击尽数落在白洁那最为多汁肥美的隐秘之处。
感受到那份神秘的柔软,雷峰的频率变得更快,一张嘴巴更加用力的吸允,唇齿间露出啧啧的口水声。
“啊!……救命……救……放了我……呼呼……放、放……啊!!!……”
白洁猛的朝后仰头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她感到自己的被一个恐怖的圆头隔着内裤顶进来,瞬间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太大了,大的让她难以承受。
“呼哧!呼哧!……”
雷峰喘着粗气,狠狠朝前顶腰,想让自己的怒涨能够完全进入那片早已湿润的神秘巢穴。可他却感到一股强大的阻力,不管再怎么用力也只能进去小半个脑袋,急的他抬起头,伸手去扯白洁身上那唯一的内裤。
抬头的瞬间,两人四目相对,白洁一蟣uo蹲×耍?恢??搿6?追逅亢敛辉谝獍捉嗾鹁?难凵瘢??忱?陌讯苑降哪诳愠断吕床唬?檬肿プ∽约旱呐?堑纸??莱惭ǎ?急敢幌露サ阶钌畲ΑⅫbr />
“别!……”白洁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她很害怕,害怕雷峰的那个东西能把她的身体生生撕破。
可身体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脑海深处升出一股疯狂不可遏制的念头:把我撕碎!把我撕碎!
伴随着这种不该出现的念头,以及空虚到发颤的身体,白洁不由自主的喷出一股滑腻的水渍。
她轻轻闭上双眼,把头转向一侧。她的思维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渴求,她很需要有东西把自己填补的满满的。
白洁默许了,白洁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