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依旧没有任何好转,整整三天,白洁每天都会忙碌到深夜,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对雷峰进行刺激。可是依旧没有任何作用,反而总是把自己自己弄得湿哒哒的。
对于这一点,白洁始终没有抱怨。她坚信这只是暂时性的,拥有两种人格的雷峰紧紧只是在正常时候不行,但是在非正常的时候无比强壮。现在要做的就是把雷峰正常状态的病治好,为了萧总,也为了……
可雷峰却无比郁闷,但是却没有当成多大的事。他都已经习惯了,习惯成自然了,所以也就没有多大的事了。
就像太监一样,习惯以后也就不觉得怎样了。好歹咱比太监要强不少呢,本质依旧在,根茎依旧存,只待春风满闺园,龙阳草木深。
他现在最关注的问题就是自己的炸鸡店究竟怎么样了,那可是他的心血啊。所以雷峰急于回淮海市一趟,看看自己的炸鸡店,顺便找一下龙傲天,看看**工厂究竟办的怎么样了。
这是心病,炸鸡店就像他的孩子一样,时时刻刻都牵挂着他的心。不知道炸鸡店是否能顶得住风雨飘摇,是否能够承受住狂风暴雨的侵袭,能否依旧静静的伫立在那里,为人民炸鸡。
从白洁那里借了五十块钱,雷峰毅然登上开往淮海市的列车,看望自己的孩子。
列车的卫生间里,雷峰蹲在厕所里,任由外面的人把门砸的砰砰作响,死活就是不开门,在里面装聋作哑。
这是逃票的手段之一,车票六十五,雷峰只有五十块钱,所以只能选择逃票。
“里面有人吗?开门,开门!快点!”外面传来吆喝声。
雷峰不说话,用身体死死顶着门。
“砰砰砰!砰砰砰!……”
雷峰依旧死死顶着门,一脸坚定。
声音消失了,可没多久又有人来敲门,然后每隔几分钟都有人来敲门。
雷峰火了,高声吼道:“都说里面没有人了,还敲个屁啊!里面没人,不要敲了!”
“你不是人是啥?”外面传来声音。
“老子是不是人关你屁事?滚蛋!”雷峰梗着脖子吼道。
声音消失了,雷峰一脸不爽的叼上一根香烟,吧嗒吧嗒抽了起来。
半晌之后,厕所的门锁咔吧一声拧动了一下,门被顺势打开。
“没人!”
“砰!”
雷峰重重顶上门。
逃票就得死不要脸、臭不要脸才行,逃票是一门艺术,是一场战争,可以是游击战,也可以是阵地战。
当查票开始的时候,可以随时随地转移自己的阵地,以游走的方式躲过乘务员的查票;其次可以躲进厕所里,坚守住厕所重地躲过乘务员查票。
没有逃过票的人生是不完整的,就跟没有恋过爱的人生是一样一样滴。
“查票!”外面传来一个女人极不耐烦的声音。
声音有点更年期的味道,众所周知,普通列车上的女乘务员多多少少都有点更年期的味道。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事实,全华夏只要坐过火车的人都知道。
听到这两个字,雷峰打了个激灵,颇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但只是一瞬间,对,只是一瞬间,他立即月兑掉裤子蹲下,冲外道:“我在拉屎,查票能不能等一会?”
完美,这是一个完美的理由。老子拉屎呢,你总不能还跑进来查票吧?
有了这个理由,雷峰不再顶着门,任由对方把门打开。
果然,打开门的正是一个更年期的女乘务员。她的脸上露出浓浓的不耐烦,用力敲着厕所门大声道:“票!”
更年期之所以称之为更年期,一是年龄到了,二是脾气大了,三是不管看到什么都见怪不怪了。
雷峰被对方看了个遍,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这么有种,竟然还真敢打开门。
“票……”雷峰愣了愣道:“被水冲走了。”
“什么?”乘务员瞪着雷峰大声道:“**抬起来!”
雷峰怔住了。
“**抬起来!快点!”女乘务员一脸的厉色,大声吆喝着。
“可是、可是……”在对方强大的威慑光环照射下,雷峰嗫喏的道:“我的**不是很好看,真的,有点黑。”
“嘭!”
女乘务员狠狠拍了一下门,眼中几乎要喷出火焰,牙齿咬得嘎嘣嘎嘣作响。
看到对方的模样,雷峰屈服了。他在对方的注视下,慢慢的转过身,冲着女乘务员撅起**,让对方看的一清二楚。
撅起**的瞬间,雷峰的脸上充满了一种耻辱感。都是钱惹得啊,如果……不,人生没有如果,只有后果和结果。
“啊!!!”尖叫声瞬间传来:“变态!大变态!!!”
女乘务员夺门而逃,脸上露出恶心的表情。她清晰的看到雷峰有点黑的结实臀部,不仅看到了臀部,还看到了这个变态的男人菊花……
五分钟后,在两名警察虎视眈眈的目光下,雷峰慢慢提起裤子,耷拉着脑袋,一脸愤愤不平的跟着对方走去。
淮海市车站派出所,雷峰面对指证他的女乘务员与一名警察,振振有词的据理争辩。
“我没有耍流氓,更没有调戏她。”雷峰悲愤的说道:“是她让我抬起**,然后我就照做了,仅此而已。如果非说调戏的话,只能是她调戏我。我是一个很传统的人,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在我身上得到极大的体现。而是我还是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拥有祖国园丁的教养与素质,况且我还是一名党员。一个具备传统美德的人,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一个资深党龄的党员,怎么会做出这样猪狗不如的事?”
“你逃票!”年龄已经四十左右的女乘务员泼妇般的叫道:“不光逃票,而且耍流氓。他竟然、竟然用**对着我的脸,简直是……”
说着说着,乘务员像是受到多大委屈的一样,竟然捂着脸哭了起来,哭的让雷峰一愣一愣的。
“是她……”雷峰要分辨。
“嘭”的一声,警察重重拍了下桌子,冲雷峰发出低吼:“小子,给我老实点,你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民法,单单是这一点,就能把你送进去蹲上几年。说,你的职业!”
“老师。”雷峰不假思索的说道:“说不定还是演员,但是我得把手头的事忙完才能去拍电影。简单点来说,我是没有档期,因为我很忙。逃票这种事我才不会干呢,那会有损我的公众形象。我生在一个传统的家庭,绝对传统的家庭,从小就有良好的熏陶,所以绝对不会干出逃票的那种事。最多就是忘记买票了而已,其实我还是一个战斗英雄,真的,我的脑袋曾经嵌入过一颗弹片,以至于我得记忆力……”
说到这里,雷峰怔住不动了。他伸手模模自己的后脑,的的确确模到一个伤疤,而他的眼前突然闪现过一组画面。画面很血腥,很暴力,就像战争电影一样。
“等等!”雷峰突然变得一脸严肃,凝视警察道:“沙特!沙特阿拉伯!对,就是沙特阿拉伯!”
沙特阿拉伯,是沙特阿拉伯,我去过沙特,还在那里打过仗,可我为什么去沙特?为什么打仗?我的战友呢?
雷峰拧紧眉头,冥思苦想。可惜记忆却踟蹰不前,只能停留下方才出现在眼前的画面。
“什么沙特?神经病!”警察拍拍桌子道:“再给我胡乱闹腾,我就办你一个妨碍执法,办你关起来。”
“闭嘴!”雷峰一脸不耐烦道:“老子是龙腾学校终极一班的老师,老子的未婚妻是淮海的夏须眉,别他娘的吓唬我。现在不要跟我说话,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想!”
说完之后,雷峰彻底陷入自己的思索当中。他在捋,从脑海中出现的沙特阿拉伯朝前捋,想要拼凑出自己脑海里所有的残存画面。
到沙特打仗,去沙特是因为追杀一个人,追杀一个人是因为他手里有一块玉佩,玉佩、玉佩……
对,就是玉佩,就是因为一块玉佩!
我得去沙特,必须得去!
尽管还没有理清思维,但是雷峰的直觉告诉他,他必须得去沙特阿拉伯一趟,那里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十万火急!
雷峰立即站起身,拔腿朝派出所外走去。
“站住,你要干嘛?”警察吼着雷峰。
雷峰根本不搭理对方,直接朝外走。
“抓住他,抓住他!”警察大吼。
数名民警一拥而上,把雷峰团团围住,操着警棍瞪着他。
面对眼前的警察,雷峰只是淡淡一笑,伸出一根手指道:“你们留不住我,如果我想走,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留得住我。我有事,我必须立即前往沙特阿拉伯。”
从来没有人敢在这里如此嚣张,从来没有人敢在警察面前如此牛逼哄哄,谁都不可以。
警察瞬间怒了,操着警棍就要朝雷峰砸来。
而雷峰的眼神一凛,一抹锋利的光芒迸射而出,脸上瞬间浮现出凶残之色。
他要出手,谁都拦不住!
“哎呀,误会,误会,都是误会。”女乘务员突然大声叫起来,上前拦住警察,用自己的身体挡在雷峰的面前。
她上前冲的很急,伸手拦住的警察的时候身体微弓,做出一个**向后撅起的动作,死死顶在雷峰的双腿前。
我靠!这么大!
雷峰愣住了,什么沙特阿拉伯,什么重要的事,瞬间忘得一干二净。他的眼睛里只有更年期女乘务员肥硕无比的大**,浑圆挺翘,比白姐的都要大。
可最让他呆滞的则是这个更年期女人的腰,完全就是那种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小蛮腰配上肥美到叫人心颤的大**,简直就是魔鬼的杰作!
不可否认,大**的女人总会对男人充满强烈的视觉冲击力,尤其一个被制服包裹住的肥硕浑圆、熟透的更年期大**!
更年期并非贬义词,通常情况下,更年期代表更多的则是缺乏滋润。没有滋润,沃土也会燃烧起熊熊大火;没有消防员,大火会把整块地烧烤的通红,暴躁不安,充满攻击性。
女人更年要静心,全靠棍棒来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