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清秋很神奇的答应了下来,给家里去了个电话,然后再豪华别墅中享受了一顿美食,这才在张宝家保镖的护送下离开。
“嘿嘿,看你沮丧的,我说宝哥,你也太萎了吧,不就是一句话吗,早说晚说有什么差别?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晚的事吗。”给家里打了电话,打算在张宝家过夜的郭魁一边吃着苹果一边调笑着张宝。
张宝特郁闷,不过对方说的也对,自己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是临了临了总是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真tmd没出息。
不过输人不输阵,从怀里拿出一袋子干过递了过去:“给你好东西,给我把嘴堵住。”
说起这东西,张宝也吃了几个,特别好吃。
至于说名字吗,就是人参果干,镇元大仙那里出品的。
不过大家别误会,这可不是那种最原始的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再三千年才得以成熟的人参果。
这是一种镇元大仙根据人参果培养出来的一种全新的人参果树,三十年一开花,三十年以结果,在三十年得以成熟的人参果。
当然了,在一些特殊的法阵之下,这种本应该九十年产果的新型人参果树只需要一年就可以产果。
不过有一点,就是这种人参果除了可以健体之外,唯一可以称道的就是味道鲜美,当初优化的目的也是如此。
说起来可能觉得有些好笑,这也是仙界开始改革之后,一次猪八戒和镇元大仙一起喝酒的时候提起的。
正如西游中所言,当初猪八戒只是囫囵吞枣,根本没尝出这东西是什么味,因此就抱怨道:“镇元老哥,你说你要是培育个普通点的人参果树多好,咱们这神仙本来也不需要什么延年益寿,你就给弄一棵味道不错的,然后没事拿出来让大家尝尝多好,何必让那么多人眼馋呢。”
这可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镇元大仙一合计还真就是这么回事,你说大家都是神仙,就算这东西能增加道行,可是也只能算是锦上添花吧?
可如果弄出一些普通的人参果树,那大家也能更多的品尝到人参果的美味不是?
于是乎就有了眼前的这些人参果干等各种产品,而且最主要的在仙界这种普通的人参果产品并不算贵,只能说是很普通的小零食,所以张宝就买了好多回来,刚巧这会给郭魁尝尝。
郭魁看了看手里的果干,扔嘴里尝了尝:“嗯……宝哥,这什么东西,这么好吃?”
即使已经制成了果干,可是入口依然清爽香甜,而且还丝毫不感觉甜腻,这么好吃的果干以前怎么没吃过?
“哪那么多废话,新同学给的,有东西你就吃,哪那么多问题?”张宝暗自郁闷,之前居然忘记想借口了。
与此同时,梅安之战也算是落下了帷幕,安庆山手底下十七名官员落马,安明宇和其子安器轩锒铛入狱,手下的一帮人抓得抓死的死,一夜之间大刀会被连根拔起,连个毛都没浮起来,真可谓是雷霆一击。
郭魁的父亲卷走七个亿的同时,还将一家蓝市本地网络媒体和一家网游公司收入旗下,再一次的扩大了郭家的产业。
而梅良玉更狠,直接卷走十三个亿,同时吞并一家制药工厂,两家酿酒工厂,还有一家装修公司。
就在一切尘埃落定的第二天,法院火速审判,安家父子获罪死刑,在被押入大牢后不久,一个苍老的人影来到了监狱中。
“干爹。”安明宇嗓音嘶哑,这一次败得太惨了,可以说是真真的全军覆灭。
安庆山看着廋了整整两圈,头发乱糟糟的安明宇,心中一阵难过:“明宇,为什么要涉黑?”
安明宇沉默着吸了口烟,随后抬头看了看安庆山:“七岁那年,我在学校被人打了,是干爹你的jing卫员去帮我教训了那人一顿,可是那人的父母在知道你身份之后,根本不敢在找我的麻烦,甚至后来还转学了。
八岁那年,因为一件事,我把一个同学打伤,老师根本不敢告家长,甚至都不敢多说我一句,因为我的父亲是当时京城的市公安局长。
九岁那年,我将一个同学达成了重伤,干爹你知道后只是说了我两句,但是那家人却不敢声张,更不敢索赔。
从此我知道一个道理,干爹你的权利足以让我为所yu为,而之后我更是明白了另外一个道理,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涉黑?什么叫涉黑?
官方说你是黑的,白的也得变黑,官方说你是白的,你就是从里到外的黑那也是白的。
黑和白,那还不是上面的人说了算,而干爹你不就是上面的人?
所以啊,我怕什么。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梅良玉那个贱**下手居然这么狠。”
安庆山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他从来不知道这些,九岁的那次事件其实自己给对方赔了礼道了歉,只是为了维护自己的身份所以是私下里没人的时候才道的歉。
然而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件看起来的小事,竟然就让安明宇变成了这个样子。
突然间,安庆山想到了一句话:“莫以恶小而为之。”
一个看似不经意的做法,没想到却影响一个人一生,不但毁了安明宇和安器轩的后半生,更是将自己的钱途同样葬送。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想起来老首长曾经和他说过的一句话:“百姓家的孩子三分严,那当官家的孩子就要七分严,我这这些做国家领导人的,更是要十分严。”
为什么,百姓家的孩子惹祸能惹到哪去,顶天打个架骂个人,再不济就是砸个玻璃踹个房门。
可当官家的孩子要是真的惹起祸来,那是要祸害一方的。
至于说领导人家的孩子,更是如此,一个不好那就是全国级的祸害。
安庆山叹了口气:“我不应该那么宠你,否则也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
安明宇没说话,只是闷头抽烟,也许这几天就是最后的ri子了吧?
后悔吗?后悔,自己就不应该招惹那姓梅的,否则也不会有今ri之祸,自己死了没关系,可是自己儿子才多大,刚刚二十啊,就要陪着自己一块死啊。
“干爹,能不能放过器轩一命?”沉默了许久,安明宇决定做最后一次努力。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足足十几分钟后才听到安庆山一声叹息:“哎,能做的我已经都做过了,可惜对方根本不肯放手,摆明了要斩草除根啊。”
“我明白了。”安明宇颓废的向后一靠,吐出一片烟雾之后缓缓站了起来,根本不用狱jing看押,自己走出了会见室。
安庆山的心情同样不好,想他堂堂国家副总理,竟然连一个义子也保不住:“哎……”
一瞬间仿佛苍老了三四十年的安庆山离开了看守所,而在安家父子去世后的不久,便黯然病退,从此消失在了政坛中。
安家的事情到这里看似落幕,但其实远没有结束,在黑暗中不知何时一双双窥觊的眼睛盯上了充满**的人间。
正如李包他们所说的那样,在张宝血脉激活的那一瞬间,仙魔两界的大人物都会有所感应,所不同的是仙界会感到高兴和兴奋,毕竟以为未来的仙界之主能够为仙界带来莫大的实力提升。
相反,正所谓此消彼长,魔界本身就被仙界压了一头,如果仙界再多一位仙界之主,那么魔界的ri子更加不会好过,所以在这一刻起魔界好多人都开关注凡间,想要从中找出张宝,并将其扼杀在摇篮之中。
很幸运,就在张宝无意中第一次使用咒术,也就是劈在郭魁旁边那可树上的雷电的时候,魔界的人就发现了来自于凡间的诅咒。
在凡间能够诅咒的人并不少,但如此有特点又无法控制的,当然只有一个。
虽然没有找到张宝的真身,但却轻而易举的找到了那几名劫匪。
“你是什么人?”正在监狱中无聊的内伤男三毛突然被出现在眼前的男人吓了一跳。
男人?一开始的感觉确实是男人,可是内伤男很快觉得不对劲,这人看上去像个男人,可是你妹的谁见过这么漂亮的男人?
眼前的这个人,如果说忽略掉他那扁平的胸部的话,相信没人怀疑这是个男人,长得漂亮妩媚,最让人不敢相信的是说话竟然带着一股魅惑而且声线尖细动听。
神秘人静静的站在那里,如果不是眼睛看得到,根本就感觉不到对方的存在,仿佛就像一个幻影:“我要你去做一件事,将你们抢劫银行时在场的所有人全部杀掉,你们一伙的人除外。”
既然没有明确目标,那只要将可以的人物全部干掉就好了,魔是没有丝毫感情的存在,人类在他们看来甚至比蝼蚁还不如。
“全?全杀掉?”三毛吓了一跳,杀人总要有目的吧,而且自己还从来没杀过人呢,对方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