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德海姆是个实干派,到了蒙特普埃兹丝毫不做停留,直接接受死囚调查事件。看来这些大人物之所以能够成功,也不是没有原因,至少他们对待工作的态度就及其端正。
瓦尔德海姆1918年生于奥地利的维也纳,参加过二战,被应征入德国纳粹军队,后因伤退伍。战后历任奥地利外交部人事司司长、外交部长,1970年任奥地利驻联合国代表,1971年21月21ri,在瓦尔德海姆53岁生ri的当天,被安理会提名为联合国秘书长,次年元旦就任。1982年1月27ri,为表彰瓦尔德海姆对联合国所做出的贡献而授予他“联合国**”。这对于一个参加过二战,尤其是德国纳粹军队的军人来说,基本不可能,但是它还是奇迹般的发生了。当然,这是明年的事。
瓦尔德海姆现在做的事就是蹲在墙角处,查看死者的状况,瘦高的个子想一个十字架。因为是冬天,再加上在底下,尸体保存的相对完好。联合小组成员都对尸体进行了确认,然后工作人员对现场拍照,接着将尸体抬往医院。现在蒙特普埃兹市中心医院已经被联合小组接受了,由著名大夫美国詹妮弗女士、苏联科博洛夫斯基、南朝鲜金润泽、巴西约瑟夫、加拿大卡明斯夫人等人组成医疗小队。此时韩国尚未建国,金润泽是以个人身份参加联合国医疗工作的。
同时,为了尽快调查出事情的真相,联合国调查小组和莫桑比克调查小组将会合并,组成新的调查小组。除了联合国调查小组全部成员全部参加外,莫桑比克小组成员包括马谢尔与几位身在蒙特普埃兹的几位部长,托梅省长和扎卡赖亚斯jing长作为地方负责人也有幸参加调研小组,当然在马谢尔的指挥下,剩余人员全部充当后勤和机动人员,配合调查。
“秘书长阁下、总统阁下,还有尊敬的组员先生,我想我们还忘了一个人。”
安静的场面传来突兀的声音,瓦尔德海姆也发现了阿巴尔这个黑人小伙子。而马谢尔则是狠狠瞪着阿巴尔,让他别随便乱说话。
“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聪敏的小家伙?”瓦尔德海姆看起来很和蔼,大大的眼袋都在不住抖动。
“阿巴尔·易赛莫斯,阁下,您可以称呼我为阿巴尔。我想您此时应该问我到底小组成员到底漏了谁,不是吗,阁下?”阿巴尔耸了耸肩。
“是的,阿巴尔,不过还是喜欢叫你小家伙。你是那么可爱,当然也很机智,简直就像一个jing灵一样,能够看穿别人的心思。那么,我正式问你,我们到底缺了谁呢,难道没有他我们的调查就进行不下去了吗?此刻,我真的很好奇!”
“克里斯蒂纳,或者他们明面上的人物阿方索·德拉卡马。”就好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扔下一颗石子,瞬间荡起无数涟漪。大家“轰”的一下,都没想到阿巴尔会提出这样的问题,难道他是“抵运”打入zhèngfu的内jiān吗?一是各国特使,还有隐藏在暗处的暗哨都纷纷起了猜疑,马谢尔更是恨不得打死这个败类儿子算了,丢不起人啊。
瓦尔德海姆也很惊异阿巴尔竟然给出这样一个答案,但是他绝不会也相信阿巴尔会是“抵运”的内jiān,这么做毫无意义,而且还损失一名同志,这并不符合一个正常人的思维。而“抵运”能够和zhèngfu军抗衡达六年之久而不落下风,除了国际上一些势力的暗中支持外,他们的领导人也是功不可没。
“你真的是这么认为吗,小家伙?或者是,我们大家都听错了。你能重复刚才的问题吗,阿巴尔先生?”没想到瓦尔德海姆还挺幽默,不过也能说明他内心的不平静,天哪,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怪物,自己竟然不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是的,阁下。如果令您感到震惊的话,我想,您肯定没有听错。是的,我的提议就是希望能够邀请‘抵运’的领导人能够参加这次调查。”阿巴尔重复并肯定了刚才的问题。众人在听到肯定的答案,证明自己并没有听错时,“哗”的一声再次热闹起来,还有的人对着阿巴尔指指点点,想把他的脑袋劈开,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傻子。
正好这时一道闪电从天际划过,接着“轰”的一声一道闷雷在大家耳边响起,真是晴天霹雳啊。这在热带草原的冬季真的很少见,雯雯小姐更是直接祈祷着一道雷劈死阿巴尔算了,众人只见一个穿着白sè连衣裙的少女口中念念有词却不知在念着什么,不过上帝是听不到这位无神论者的祈祷的。
眼看天要变sè,除了尼ri尔的来宾和旭ri同志祖孙两人,联合国查案人员急忙往屋子里躲去。不过生活在非洲大草原上的人都知道,热带草原上的冬雨一般都不大,而且以阵雨居多。看来旭ri同志在莫桑比克的这几年,倒是把当地的气候掌握透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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