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能够完美解决,zhèngfu官员们都很高兴。不过当地的居民也许就不会太高兴了,这次冲突不是战争的结束,而是一个新的小**的开始。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现在的阿巴尔一家正在美滋滋坐在桌前吃着午餐。事情完美的解决,马谢尔十分高兴,就给大家放了一天假,第二天正好又是周ri,不用去上班。这样大家一下子就有了两天假,着实让阿巴尔高兴了一阵。刚上班的人,最是盼家的时候。
“阿巴尔,你想找一个什么样的媳妇呢?”正在吃饭的当口,二姐简突然问道。
“呃,嗯,什么?哦,吃饭,大家吃饭!”现在阿巴尔每天都被妈妈还有两位姐姐逼着结婚,不过之前需要给阿巴尔找一个合格的对象。三个女人一台戏,就差逼着阿巴尔去相亲了。这让阿巴尔很头疼。
“阿巴尔,你已经年纪不小了。到了成家的年龄了。你特雷西阿姨家的儿子郑·阿登纳18岁就结婚了。现在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父亲,大女儿郑·伊蕾娜都6岁了。”老妈格拉萨继续充当女强人的角sè,硬生生的将话题拉了回来。
特雷西阿姨是老妈格拉萨在马普托外国语大学的同事,也是闺蜜,两人的关系一直很好。郑·阿登纳是她的第三个儿子。
在莫桑比克大约有一千到三万的华夏后裔,主要集中在莫桑比克首都马普托和重要港口城市贝拉市。之所以差距这么大,是因为自郑和下西洋到达莫桑比克的东北部以来,华夏人就开始在莫桑比克定居。其后,葡萄牙人占领莫桑比克岛一带后,陆续经澳门从华夏通过抓捕和引诱等方式,将华夏人强行带到楠普拉省的沿海一带。这些华夏族裔不断与当地土著通婚,四百多年后,就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了。直到21世纪,阿巴尔的前世,有位华夏科学家通过dna,才发现了他们的存在。
清末以及民国,是华夏后裔迁移到莫桑比克的第二次**。他们主要集中在莫桑比克的沿海城市马普托、贝拉等地。这一部分人来莫的时间较短,一部分还保留着华夏的姓名文化,还有一部分人与当地地通婚,虽然保留了姓氏,但是名字却改成了西式名字。比方说郑帝淘和他的儿子郑·阿登纳。这种起名方式,堪称是中西结合的典范。
特雷西嫁给了一个华裔莫桑比克人郑帝淘,婚后两人陆续生了八个子女,四儿四女。郑帝淘是一名木材与家具商人,不过一直都不是很成功,非洲的环境并不适合商业。现在郑帝淘因为身体的原因,将生意都交给了大儿子,排行老三的阿登纳打理。
“阿巴尔,你应该听妈妈的话,先处个女朋友有什么不好?”大姐阿迪娜比阿巴尔和二姐简都大上不少,说话有点妈妈格拉萨的威严。
“呜···”
“阿巴尔,你是不知道女人的美妙···”二姐简还是那么彪悍,不过被大姐的咳嗽声打断了,简是怎么搞得,又在教坏好孩子。
“二姐,女人的美妙在哪呢?”暴力女加好奇宝宝朱雯雯和朱奇志应马谢尔的邀请,到家里做客。听到简说女人的美妙,就好奇地问道。暴力女实际上对自己的形象也是很在乎的。
暴力女果然很强大,彪悍的二姐瞬间石化了。不过女汉子就是不同凡响,使劲揉了揉朱雯雯的小脑袋:“小孩子知道那么多干嘛?”
“二姐偏心,凭什么阿巴尔就能知道女人的美妙,我就不能?人家也是女人嘛。”暴力女竟然使出了撒娇战术,看的阿巴尔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阿巴尔为了免遭池鱼之殃,特地做的离朱雯雯远点,就坐到朱雯雯对面去了。
朱雯雯撒娇的同时,炯炯的双眼却是盯着阿巴尔。看到阿巴尔果然露出不以为是的表情,哼哼,终于抓到你了,这回看你怎么逃。
可怜的阿巴尔。
“阿巴尔,今天晚上你必须去给我相亲!”二姐恼羞成怒,不信治不了阿巴尔。
二姐介绍的这个姑娘还真不错,尽管阿巴尔没见过。但是小姑娘可是英国牛津大学法学系的高材生。姐姐路易莎·迪奥戈也是莫桑比克zhèngfu的高官。
二姐简和路易莎·迪奥戈是同学,后来一起去南非留学,关系极好。
阿巴尔前世工作忙,没时间处对象,也有过几次相亲经历。没想到这世还要被人逼着去相亲,好像自己找不到媳妇一样。阿巴尔感觉很受伤,除了皮肤有点黑,自己还是很帅的嘛!
但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在妈妈还有两位姐姐三座大山的压迫下,阿巴尔被赶鸭子上架。
傍晚时分,落ri余霞映满天。天气渐凉,大街两边的火焰树叶被风吹的哗哗作响。阿巴尔推开这家叫做“甜蜜的温柔乡”的西餐馆,老板是一名葡萄牙裔女xing。莫桑比克duli后,利拉·阿松桑并没有回到葡萄牙,而是继续经营着这家西餐馆。实际上,这家餐馆最早是阿松桑的爸爸创建的,阿松桑只是舍不得童年时在这儿的回忆,所以即使在自己的父母和弟弟回到葡萄牙老家的情况下,她依然留在了这儿。
将约会地点选择在这,简正是考虑其正宗西餐的特点。梅洛·迪奥戈在国外生活了多年,平时并不经常回家。简并不敢肯定梅洛是否还吃得惯莫桑比克的本土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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