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地看着两只手上沾满的“液体”,天隐不知如何是好了。旁边仙蒂很舒服地重新躺回到枕头上并盖好被子,那似笑非笑的迷离神情看得自己不由得一阵心跳加速。
“你、我……!”
“什么你呀我的!”
噘着俏唇轻轻嗔骂了一句,仙蒂稍微想了想才重新从床上爬了起来。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你好坏:忽然抱住人家就往床上拉!不管我怎么推你求你,可是你就像是没听见一样怎么也不肯松手!”
“那、那那后来呢?”
支吾了半天,天隐才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蠢得不能再蠢的问题。
“后来?还能怎么样——你的力气那么大我怎么可能反抗的了嘛,最后人家身上所有的衣服就都叫你扒光啦、不信你看!”
顺着仙蒂的手指望向眼前犹如风卷残云般的地板,再看看自己的身体,天隐相信了!这是怎么搞的,为什么昨天晚上所做的事自己一点也不知道呢!唉、喝酒误事呀,现在人赃俱在,可怎么对人家交待呢?天隐懊悔地抽打着自己的脸颊。
“天隐哥、你这是干什么!别这样呀!”
一把拉住天隐的手,仙蒂紧紧地抱住了天隐的胸膛。
“没有关系,人家、人家是自愿的。我不要你负什么责任,如果你真的不愿意——这件事我就当成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就是了……。”
说到这里,仙蒂一下子哽咽了。
“不、不是的!”
一把抱住已经开始在怀中伤心哭泣的女孩,天隐在那雪白的脊背上轻轻抚模着。
“你别多想,我不是那种胆小的畜生,我发誓会用我的一生去用心爱你!”
“啊、真的?”
抹了抹微微发红的眼睛,仙蒂满心欢喜地抬起头来。泪痕未干的俏脸看上去真是让人又怜又爱,天隐低下头轻轻在那朝自己仰起的红唇上点了点。
“太好了,嗯~、亲爱的……!”
娇羞地闭起眼睛,仙蒂把脸深埋在那结实的胸膛上轻声申吟着。眼前这个令自己朝思暮想、神魂颠倒的男人现在终于是真正属于她的了!
“仙蒂?”
“嗯?”
依依不舍地抬起头,仙蒂眨着一双大眼睛等待着天隐下面的话。
“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这个、其实——!”
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天隐松开了抱着仙蒂的手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我爱你——这是真的!所以我绝对不可以骗你!”
“当然了,我知道你是绝对不会骗我的。”
轻轻挡住仙蒂又要吻过来的嘴唇,天隐一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他想起了远在隐谷的音铃和艳!
“你怎么了?”
“其实、其实在认识你以前——我在山里修炼的时候有两个很要好的女孩!”
“!?”
仙蒂先是一愣,但随即又马上恢复了平静。
“跟我一样——你也很爱她们、对吗?”
不敢面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天隐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天隐哥——谢谢你肯对我说实话,我、我很高兴!真的,因为你是真的爱我。不然你是不会对我说这些的!”
轻轻托起天隐的脸颊,仙蒂微笑着摇了摇头后在其额头上吻了下去。
“我是不是很卑鄙!”
“怎么会,我可以接受她们呀!不过——!”
重新把身体埋在天隐的胸膛上来回摩挲着,仙蒂捏起一撮金发在那略微发黑的发达肌肉上来回画着。
“我敢肯定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女孩子喜欢你,可是不管你喜欢谁我都一定要当大姐!”
“仙蒂——你真的很好!”
温柔地抓住面前的纤臂,天隐的心中很是感动:要知道这种事情对一个女孩子来说真的很难接受,不管仙蒂的心中是否怀有芥蒂,她如今的行动已经让天隐很吃惊了。
“其实我也是有心里准备的,昨天晚上我为你月兑衣服的时候你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很强烈地反抗着说不行,从那时起我就、啊!”
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仙蒂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你给我月兑衣服,我还反抗?”
天隐立刻坐了起来:“不是我把你……?”
“没没没、我什么也没说!”
仔细思考了一下,天隐有些回过味儿来了:“仙蒂你一定要老实告诉我:昨晚我喝醉以后你我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你骗我,我可是真的会很生气的!”
“我……!”
看到事情已经不能再隐瞒下去了,在天隐严厉眼神的逼问下仙蒂红着脸低下了头。
“昨晚——昨晚其实是我在你喝的酒里放了点药!后来我就、就扶你进屋,我,我……。”
说到这里仙蒂的眼圈一红,眼泪已经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我、我是太喜欢你了嘛!我只是想留在你身边,我想得到你、一辈子拥有你!总之都是我不好,我给你认错。天隐哥求你千万不要看不起我、不理我呀!”
看着自己怀中悔恨地嚎啕大哭的仙蒂,天隐不由得苦笑了起来:天、居然是这样一个故事!在这出剧本里谁又能想得到实际上并不是自己强行占有了美女——而是美女设计“**”了自己呢!
“天隐哥、你是不是真的生气了!你、你打我**,拧我耳朵……。反正不管怎么样都行,就是求你原谅我嘛!哇呜呜……!”
怀中的美女哭的更响了:“好啦好啦,只要你对我说实话就好——我也并没有怪你呀。”赶紧有自己的双手抱着那颤抖的娇躯又是一阵温柔的安慰这才平复了仙蒂的情绪。
“你不怪我了?”
天隐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头:“不行——我还是很生气,你要拿出一点实际行动来真~诚地向我道歉!”
被那假戏真做滑稽的样子一下逗笑了:“讨厌、你取笑我!大不了每天晚上我好好服侍你就是了!”说着仙蒂趴在天隐的胸口前趁其不备狠狠地咬了一口。
“哇、好痛!明明是你错了还要咬人,你讲不讲理呀!”
“就不讲理、就不讲理,人家还要咬你嘛!”
突然一阵敲门声吓得仙蒂一把拉过被子藏到了下面:“天隐先生,老爷在楼下等您和我们老板下楼吃早餐呢。”爱娜的声音在门外略停顿了一下:“也不知怎么了,老板今天好像睡得特别死,刚才我在她的门口怎么叫屋里就是没动静?”
“啊——我知道了,待会儿我去看看。你去忙你的吧!”
等着门外爱娜的脚步声走远了,天隐偷偷看了看悄悄拉开被角向外偷看的仙蒂忍不住笑出声来。紧接着他一把揭开棉被,抱起那春光已经泄撒一地的身体就跳下床来。
“哎呀讨厌、羞死人了!你干嘛,松手啦!”
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仙蒂躺在天隐的怀里已经不知道该把手挡在什么地方才好了,这时酒红色的西装好像是为她解围一样飞快地披在了肩膀上。
“昨天你帮我月兑衣服,那今天我就帮你穿衣服好了。”
轻轻点了点头,两个人又在地板上缠绵了好一会儿才穿上衣服。默默地望着帮自己蹬好马靴并细心整理着丝袜上皱褶的天隐,一股从未有过的幸福与温馨感令仙蒂不由得一下子扑上去抱住天隐就是一连串暴风骤雨般的“进攻”!
“先生,老板、啊不——夫~人,早上好啊!”
走廊上正在指挥着服务员们打扫卫生的爱娜看着两个人并排出现在一起,故意拉长的声音还鞠了一躬的做作样子弄得在场的人又是一阵偷笑。
“死妮子、看你再敢揭我的短!”
灵巧地躲过仙蒂掐过来的手:“我什么都没说呀——是夫人自己做贼心虚了!哎呀天隐先生救命呀,夫人要杀人灭口啦!”
欣赏着仙蒂和爱娜的追逐戏,聆听着耳边好像是在祝福自己的善意笑声,天隐蜷起手不好意思地摇着头。
楼下华森已经坐在餐桌前悠闲地喝着咖啡等在下面了,看到天隐从楼上下来他马上放下了手中的报纸。被异样的眼光瞧得心虚的仙蒂害羞地躲在天隐的身后也只好磨磨蹭蹭地从楼上走了下来并坐到了天隐的身边。
“年轻人,睡得还好吗?”
“非常好,谢谢您!”
“谢我干什么——但是丑话我可是说在前面: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现在把她交给你了。要是她受到一点委屈,老头就是拼了性命也不会跟你善罢甘休的!”
“哎呀、爸爸爸爸~!”
一点也不理会高声大叫抗议的仙蒂,华森看了看一脸尴尬的天隐:“小伙子,昨天高兴我倒是忘了问:你究竟到我们这个偏僻的小镇是有什么事吗?可别告诉我你来这里就是为了割下威尼的脑袋和泡我女儿吧?”
“咳嗯!”
一个一镇之长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还真是令天隐多少感到有些意外。轻轻咳嗽了一声,略微摆月兑尴尬的天隐从怀里取出了黑色的卷轴。
“您——知不知道一个随身带着和这个卷轴差不多东西的男人呢?他的名字我不太确定,但是在我审问威尼的时候好像可以确定他现在叫流帝!”
“流帝!”
华森和仙蒂都不由得肩头一振:“天隐哥、如果你的仇人真是流帝的话那我劝你还是死了报仇这条心吧!要知道如果要想动他那就等于是跟整个加里弗德大陆上的所有强盗为敌呀!”仙蒂首先担心地叫嚷道。
“对呀孩子,恕我直言:流帝可不是威尼那种小混混可以相比的,他可是一个绝对不可以接触的超级危险人物呀!”
接下来的时间里,华森便开始滔滔不绝地向天隐介绍出了如下的情况:
宽广、富饶的加里弗德大陆共分为东西南北四大块,而每块大陆上又下辖着六到八个不等的郡,每个郡下属十个镇以及不计其数的乡村。现在天隐所在的位置就是各种矿物资源极其丰富的西部大陆。
在这个崇尚金钱和武力的黑暗社会中,各种政府机构完全形同虚构!占山为王、私设公堂、烧杀yin掠等各种肮脏的犯罪勾当更是无所不在,被黑钱喂饱了的高级政府官员每天只知道贪图享乐、醉生梦死;各种形形色色的亡命之徒更是横向霸道,无恶不作;天隐所杀死的威尼和乔尼只能称得上是这罪恶汪洋中的小小一个水滴。
就拿现在的西部大陆来说:各种不同的帮派多如牛毛,其中最大的就要数布莱恩家族!现任第三任家长现年五十三岁的教父迪尔;布莱恩牢牢掌控着西部大陆的经济命脉——贵重金属和稀有矿石的开采权和进出口渠道!整个西部大陆上大大小小的矿场坑道都有他的股份,各个矿主每年在其手下的胁迫下必须上缴大量的金币却敢怒而不敢言。
而南部大陆主要以畜牧业为主,帮派头领兰道;希法刚刚干掉了自己的前任老大希尔;克兰并坐上了堂堂南部大陆最大的帮派——克兰家族的第一把交椅!相信在其将整个南部大陆的各别还不肯低头的农场主驯服向其称臣后克兰家族改称希法家族也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北方大陆岚财团的天凤;岚有着“北方不死鸟”的外号,刚刚从其死去的父亲手中接过权力的这个小女孩别看还不到二十岁就已经拥有了北方大陆百分之八十五以上的耕地和各种农作物(包括毒品!)种植的所有权!现在整个岚财团正在整兵砺马,对其他大陆虎视眈眈。
东方大陆主要的收入来自其丰富的水产业,表面上康尼家族年仅八岁的家主霍芬;康尼掌握着东部大陆最大帮派的控制权。可实际上暗地里家族的两大支派“天字党”首领安迪;米尔和“地字党”领袖乔恩;布赖各握着手中的权力均以康尼家家老的身份和霍芬做挡箭牌明争暗斗,互不相让!
就这样好端端的加里弗德大陆终日里纷争不断,老百姓惶惶不可终日,唯一有利可图的就只有武器商人和情报贩子了。
至于天隐最感兴趣的神秘人物——流帝!神龙见首不见尾,除了只知道各种大小帮派纷争均与其有关、他的手下都会插手其中外其他的情况就一概不知了……。
“也就是说,现在的社会秩序就是所谓的地下秩序、政府根本不管喽?”
听完华森的叙述,天隐阴沉着脸问道。
“现在的联邦政府根本就是一团散沙,军队纪律涣散、士兵欠饷,根本就毫无战斗力可言!所以大家只能自己保护自己——就单拿我们这个镇来说吧:要不是我爸爸,还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呢!”
仙蒂抢着解释道。这时她的眼睛一亮:兴奋地拉过华森的耳朵,看着这父女俩悄悄地咬耳朵,天隐只好在一边干等着结果。
“那怎么行,如果天隐当了这里的治安警长你劳顿叔叔可怎么办!他那么大年纪了,总不能看着他露宿街头吧!”
仙蒂的话刚一说完,华森马上提出了否定的意见——原来仙蒂是求自己的父亲让天隐来当这个镇的警长!
“哼、那个老糊涂,就是撤了职也不过分!前几天看他被威尼吓得那个样子我就生气,我看就让他在天隐哥的手下当个小小的看守这总对得起他了吧?爸~爸!”
拉过搂着自己脖子不停撒娇的仙蒂的手臂,华森刚想找个什么理由来劝服女儿打消这个念头,可是一边的天隐却先一步替他解了围。
“仙蒂、华森先生——谢谢你们的好意,可是我不会接受这个职务的,其实我压根就不想当警察!”
“天隐哥——!”
仙蒂急得直跳脚:“当这里的警长有什么不好,在这里你就是一人之下众人之上!凭你的身手是决不会有人说闲话的,如果你担心劳顿因此丢了饭碗,我可以拜托爸爸帮他再找个更好的职务嘛!”
天隐微笑着摇了摇头:“仙蒂你误会了——自打刚才听完华森先生的介绍我就决定绝不当什么警察!给这样一个**的政府干活倒不如一个人行侠仗义来得痛快,而且华森先生:我想这里的警察是不能跨区域执法的吧?”
“啊这个、当然不行——治安官只能在指定的管辖范围内执法,擅自跨越自己的权力范围是触犯刑律的。”
华森猛地一愣:“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你是想……!”
“我是想问有没有什么可以自由在整个大陆上抓捕犯人、却不会触犯到刑律和那些帮派所立的规矩这样的职业呢!”
直觉告诉天隐:这样的职业在加里弗德大陆上是有的!
“你、你你……!”
华森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难道你是想当赏金猎人呀!”
赏金猎人?天隐在心中默念了一下这个刚才听到的词语后点了点头。
“没错——我就要当赏金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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