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刀立刻拔出那把锈刀,想要斩杀这个奇怪的女子,救出郑天应。
可是一只巨大的蜘蛛突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它的腿比人腿还要粗还要长,它的动作还很迅猛,甚至比有些小的野兽都要灵巧快速的多。
快刀的身子却比巨蜘蛛还要灵巧,他一窜躲过巨蜘蛛的扑击,然后双脚蹬在一根竖立的木桩向后跳去。可当他落地的时候,突然自己动弹不得了,原本空荡的身后,现在竟然多了一张巨网。任他身手矫若狸猫,轻似雨燕,可最终还是落入了巨蜘蛛的魔网之中。
白衣女子突然抱住郑天应,她的白衣化成无数丝线缠绕住他,越来越紧。
郑天应被勒得痛苦不已,他怒吼一声:“啊!”
他的额头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红se咒文,女子被红光照she,渐渐的化成了一堆枯藤。
巨蜘蛛,缓缓爬到快刀的身旁,两个如小臂般大小的巨牙探了出来,准备将这个猎物撕裂嚼碎。
快刀静静地闭上眼睛,心中充满了不甘。
一个yin冷的声音传来:“小乖,不要着急吃啊,我先看一看,到底是谁,敢跟踪我,还这么大胆子踩破了我的陷阱。”
巨蜘蛛退在一旁,自它身后不远,缓缓走出了一个穿着黑se兜帽法师服的男人。随着他的出现,郑天应和快刀惊讶的发现,自己所身处的村庄缓缓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还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原来他们根本就没有走出森林,而是在不知不觉中踏入了幻卡师的陷阱里。
幻卡师慢慢悠悠地走到被树藤缠绕住的郑天应跟前,弯下腰,看着他那稚女敕的面孔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你一碰触我的阵眼,不是被勒死,而是将它化作了一坨枯木。让我看看你的手,是不是里面藏着什么秘密的法器。哟,紧握着不肯撒开吗?那你就不要怪我咯。咯咯咯咯咯”
幻卡师冷笑着,笑得人心里发麻,他从身后抽出一把匕首来,刀刃上反she的月光照在郑天应的脸上。
郑天应脸上的冷汗不停的向下滴落,他想起了小时候在杀猪台前看到的那头嗷嗷待宰的肥猪。
这个时候,一个明亮的光点出现在了郑天应视线的最远端。
一个穿着粉红短裙的小女孩用那清脆悦耳的声音说:“大叔,那位穿黑se衣服的大叔,你有看到我的卡牌吗?”
在这空寂的森林里,她的声音传的很远,幻卡师赶紧回身站了起来,看到远处那举着油灯的小女孩,他将匕首背在身后,使了个手势,巨蜘蛛会意,慢慢地隐去在黑暗的树林中,而郑天应和快刀也被蛛丝捂住了嘴巴,拽进了灌木丛。
灯光照到幻卡师的脸上,映出了虚伪的堆笑。
小女孩大概十二三岁的样子,身材只比武凌云高了一丁点,她长得如同洋女圭女圭一样,人见人爱,用那如蓝宝石般晶莹的眼睛望着幻卡师,然后nai声nai气地说:“大叔,你有没有在这附近看到一张卡牌啊?”
幻卡师摇了摇头故作关怀地说:“没有呀,小姑娘,你丢的是一张什么样的卡牌啊。”
小女孩轻轻地皱了皱棕se秀眉,显得十分的可爱,她轻轻地用手比划了一下说:“就是这么大的一张卡牌,上面画着一个小漩涡,有十一个蓝se的小星星,还有一道金se的边缘。那是我爸爸从很远的地方弄到的,可是今天我们家赶路的时候,我在马车上拿着玩,不小心给掉到林子里了。我又不敢让别人知道,所以过来寻找。我爸爸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打死我的。呜呜呜呜呜”
她说着说着,开始掉泪,那俊俏的脸上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郑天应心里咯噔一下,那女孩所说的,就是带他来到异界的那张时空传送。
幻卡师急忙道:“你别哭,我帮你找找。”
他说完俯子,假装在灌木丛里找了一会儿,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张金se的卡牌,摆到小女孩面前说:“你看,是不是这一张啊。”
小女孩儿眼睛一亮说:“就是,就是这张,我可找到了。”
幻卡师用手一递说:“拿去吧。”
小女孩儿却摇了摇头说:“不,妈妈说我不能随便接受别人的帮助,我要回报你,要不咱俩交换卡牌吧,我用这个给你换。我这个可是能变出鲜花哟。”
小女孩说完用左手从小包里拿出一张粉红se的卡牌。
幻卡师摆了摆手说:“我不要你的卡牌,这张就是送给你了。”
小女孩撅着嘴说:“不嘛,给你,你不要我的,我也不要那张了。”
幻卡师连忙接过女孩儿的卡牌,将自己的卡牌塞到了小女孩手里,突然顺手拉住了她的手。
小女孩惊叫了一声说:“呀,大叔你要做什么啊。”
幻卡师露出狰狞的面孔说:“你要想真的回报我,那就来吧,好好的回报我一下。”
他说完一把将小女孩抱在怀里,两只魔爪探了出去,伸向了小女孩的身体。
过了数秒钟,他的手一松,小女孩溜了出来,笑嘻嘻地看着他,一边整理被撕坏的衣服。
幻卡师表情呆滞说道:“你,你居然是个男的。”
小女孩,不,小男孩露出一丝坏笑依旧用那柔弱的语调说:“我何时说我是女的了?大叔。哈哈哈。你还真是傻,试想那俩傻护卫怎么会捡到这样一张s卡,他们肯定是从城堡里偷出来的,你盯着jing灵石,那几个倒霉蛋也盯着jing灵石,可是你们谁也不知道,这个才是最有价值的东西。”
幻卡师从背后偷偷抽出一张卡牌说:“你到底是谁,想要做什么?jing灵石我不能给你,你既然拿了卡牌就快滚。”
小男孩笑眯眯地拿出一枚硬币说:“要不咱们做个游戏吧,来抛硬币吧,你来猜正反。”
幻卡师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皱了皱眉,准备随时出手,但此时他却发现,自己的手动不了了,他的身体周围缠绕着一股黑se的yin云。一个巨大的黑se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双手拿着一柄长长的镰刀。
他异常地恐惧说:“你对我做了什么,刚才那张卡牌”
小男孩说:“哦,对了,忘了告诉,我给你那张卡牌,他的名字是,生死判官。”
(a四级召唤兽,生死判官,他手持一把镰刀,当被挟持人掷出背面时,镰刀将无情的割断他的咽喉)
锋利的刀刃抵在幻卡师的咽喉上,他的声音变得颤抖起来说:“生死判官!难道是双面魔童,那个灵魂收割者。”
小男孩点了点头说:“你说的没错呢。你应该知道生死判官的规则,给你硬币,掷一下吧,祝你好运哦。对了,若是一分钟内不拋的话,他也会把镰刀挥下来的。”
幻卡师连忙用手接住,不敢做大一点的动作,因为那刀刃时刻都能要了他的xing命。
他冷汗如雨,顷刻间浸湿了身上的长袍。他吞咽了几口唾沫,最后还是向上抛出,硬币落在掌心,他眯着眼睛,缓缓得打开手掌,高兴地喊道:“是正面,是正面!”
小男孩也跟着鼓了鼓掌说:“好的,恭喜你哟,好的,继续吧。”
幻卡师的脸se又变得苍白起来,比上一次更加难看,他颤颤巍巍地说:“魔童大人,您要我掷几次?”
小男孩点了点头说:“掷到出现反面为止呀。”
郑天应趴在灌木丛里,他看着幻卡师一步步落入小男孩的陷阱,也看着当他第三次抛完硬币就失去了头颅。虽然郑天应这几天见过不少人以不同的姿势死掉,可他觉得,没有一个人死的比幻卡师更惨,这是一种莫大的恐惧,当平无聊的小游戏以生命作为赌注,当你每一次抛出硬币,都不知道下一秒自己是否还活着,当死神位居其后,你无法反抗,也许死才是解月兑。
生死判官的镰刀很快,血喷了一地,却没有沾上小男孩的衣襟,他杀了被挟持者便立刻化成了一张粉se的卡牌。小男孩带着得意的邪笑,走到那具尸体前,从他的长袍里搜出一个金se的锦囊打开,里面是一个墨绿se的宝石,足有鹅蛋大小。
小男孩如获至宝,将那宝石放进自己粉se的小包里。
这个时候,不远处火光冲天,吵吵闹闹。小男孩赶紧将油灯吹灭扔在一旁,往自己衣服上模了一些尘土,然后蹲坐一棵大树下,硬挤出几滴眼泪来,又恢复了那个可怜巴巴的小女孩模样。
“靠,变得真快!”郑天应心里骂道。
声音越来越近,一个高亢的男声:“菲奥娜妹妹,菲奥娜妹妹,你在哪?”
小男孩咧开了大嘴哭喊出来:“罗比奥大哥,我在这,快救救我,有个坏人,他要杀我。”
一个英武的棕发少年拨开重重密枝,他和郑天应的年纪差不了多少,可眉宇之间却多了一股傲慢的气息。
他走到那个叫做菲奥娜的小男孩跟前,一把将他搂进怀中,宽慰道:“菲奥娜,没事了,有大哥在没人敢伤害你。”
二十多个身穿统一服装的男人跟在罗比奥身后,手里举着火把,照得林中亮如白昼。
菲奥娜假装刚刚才看到幻卡师的尸体,突然嚎叫一声:“死人,好恐怖!罗比奥大哥,带我走,带我走!”
罗比奥赶紧用手挡住她的眼睛,然后将她抱了起来温柔地说:“菲奥娜,走,我们回家。”
众人高举火把,护送两人消失在了森林深处。
见众人已经走远,郑天应想要说话,可蜘蛛丝绑着他的嘴让他无法开口。
巨蜘蛛虽然在幻卡师死后也随之化成了卡牌,可他们两人的危险依旧没有消失,谁也不知道这个诡异的森林里到底还藏着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咔嚓,咔嚓”,一双皮靴踩在枯枝上,不停地发出声响。
郑天应和快刀依旧被困无法月兑身,他们听到那靴子停在很近的地方,甚至听到了他细小的呼吸声,还有剑拔出剑鞘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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