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今日本官请各位前来是为了一件大事。天子乃万民之主,可当今天子懦弱无能,毫无王者之风,不若陈留王聪明好学,大有王者风范,吾欲废帝,而立陈留王为帝,诸大臣有何意见?”董卓大声道。朝中大臣听董卓排筵会请客,因怕他而不敢不来,没想到他竟然要废立新君。心里大怒,可是怕如今董卓的权势,都不敢说话。
“呯……”地一声,并州刺史丁原踢翻宴席,大声道:“董卓,你算什么东西,竟大言不惭要废立新君,你凭什么啊。”
董卓一见有人反对,拨出剑大怒道:“就凭我手中的剑,顺我者苍,逆我者亡。”向后面的华雄打了个眼色,自从华雄投入董卓军中,其武艺可称第一,虽然见董卓凶狠成性,要不是为了我早就离开他,现在见董卓朝他使眼色,忙向李儒望去,李儒微微点了下头。
华雄马上挥刀向丁原砍去,刀势威猛,势不可挡。旁边的大臣都大吃一惊,没想到董卓身边还有那么厉害的人物,都为丁原捏了一把汗。可是丁原若无其事坐在那里,平静地看着华雄砍过来的刀。就在华雄的刀离丁原不到一尺时,一支枪从一旁射了出来,正中华雄的刀锋。华雄浑身一震,从刀身上传来浑厚的力量,差点吐出血来,华雄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器宇轩昂,威风凛凛的青年人手执方天画戟站在丁原身旁,正一面冷笑地看着华雄。
李儒一看大惊,没想到华雄的逍遥刀法第二层竟挡不了他一下,猛地想起我提过的人,忙过去扶起华雄道:“今日宴会,不谈国事,不谈国事。”转身在董卓耳边低声说道。
董卓朝那人看了一下,哼了一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丁原冷笑道:“奉先,我们走吧,免得人家看到我们吃不下饭。”奉先走到门口,朝华雄笑道:“你的刀法不错,就是没有力量。哈、哈”
这时,辞官未走卢植道:“明公刚才所言差矣,当今圣上虽年幼,但聪明仁智,没有分毫过失。再者明公乃外郡刺史,向来不参与国政。岂能妄言废立。”董卓大怒,但见众在臣都如此,也没有办法。众官纷纷离去。
“李儒,刚才那个是什么人啊,为什么你要放过他们。”董卓问道。
李儒道:“主公,那人就是吕布字奉先,乃丁建阳的义子。此人雄不可挡,华将军在我军中堪称一流,可刚才主公也见到华将军绝不是他的对手,打下去只是枉送性命罢了,我们还是从长计意吧。”
“哈…哈…哈,主公放心,属下有办法。”一个声音从一旁传来。
董卓一看原来是虎贲中郎将李肃,大喜道:“噢,李先生有何高见啊。若能收服此人,大事可定矣。”
李肃道:“主公放心,某与吕布同乡,深知其为人,当年他拜世空道人为师,世空见其人勇而无谋,胸无主见,欺师瞒主,故没有把所有武功教他说让他下山了。吾知他见利忘义,他肯拜丁原为父只图富贵,如今主公乃当朝第一人,某定可凭三寸不烂之舌说服此人来投主公。”
董卓高兴道:“好,你快去办吧,他要什么尽管答应他。”
李肃马上要了黄金千两,明珠数十颗,玉带一条,更要了董卓的宝马赤兔,当时董卓还有点舍不得,但一想要得天下任惜一马呢。
李儒和华雄一起回到自己的住处,一进门就听里面有人道:“李先生,子武兄,好久不见了,你们还好吗。”
李儒大惊,华雄刚想拨刀,可抬头一看原来是刘雄,高兴道:“子智,你怎么来了,主公来了吗。”
刘雄道:“主公现在已到京城,想看看形势再进宫,让我先来和先生打个招呼。”
李儒道:“对了,现在正好有件事,董卓想要另立新君,可是朝中大臣全都反对,而且并州刺史丁原更是刀剑相向,其义子吕布勇不可挡,连子武也接不了他几招,如今有吕布同乡李肃前去说服此人,我看那吕布很可能会杀建阳而投董卓的,子智还是回去跟主公商议一下,看有什么办法。”
刘雄一听,马上起身道:“既如此,我马上回去告诉主公。先生你们自己小心点,注意董卓的一举一动。”
我听完刘雄的讲完,问道:“你们有什么意见啊。”
郭嘉笑道:“我看主公早就有主意,对吧。”
我笑道:“奉孝真会说笑,快说说你们的办法吧。”
郭嘉道:“主公,那个吕布是不是你和子龙所提的那个世空道人的徒弟。他虽勇不可挡,但他见利忘义,欺师瞒主,他要是真的投靠董卓,定会杀丁原来讨好董卓,我们正好借这个机会结好建阳,主公认为如何啊。”
我点点头道:“好,我们也不急着进宫,我们就先去看看那个丁建阳吧,子龙今晚我们一起去见视一下你的那位师兄。”
吕布一人在自己的帐中,擦着自己的方天画戟,一个士兵进来道:“将军,外面有个人说是将军的同乡,要见将军,不知将军是不是见他。”
吕布一听道:“噢,让他进来吧。”
“奉先,别来无恙,还认得我这个穷老乡吗?”李肃笑道。
吕布大喜道:“李兄,真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不知李兄在何处高就啊。”
李肃道:“现在董将军中滥充中郎将,奉先之才胜某百倍,在丁将军处定是春风得意吧。”
吕布心想,这李肃才一点三脚猫的功夫就做了中郎将,而我呢在丁原手下才那么点小官,笑着摇了摇头,忙叫人摆宴。
“今天下大乱,以兄之才,要功名富贵,如探囊取物,为何要曲身丁原之下呢。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如今天下英雄唯董卓之势最强,此人礼贤下士,对将军爱慕异常。”
吕布道:“我注意他久矣,只可惜没有门路啊。”
李肃一听,忙令人把礼物呈上来,列于案上。吕布一看,大喜道:“李兄这是何意啊。”
肃笑道:“上次奉先虽只露了一手,但把董卓军中的第一猛将震退了,董公非常欣赏兄长,特令小弟来问候兄长。小弟在那里尚可做中郎将,如兄长过去,富贵不可言啊。”
吕布道:“多谢董公美意,只可惜家父定不会同意的。”
李肃摇头道:“奉先所言差矣,兄姓吕,丁原姓丁,他岂能做你的父亲呢。上次见兄坐骑瘦小,董公特令小弟送上这宝马,不知兄长可知他的来历啊。”
吕布一看,惊喜道:“莫非就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的赤兔啊。董公如此厚爱,我决定投董公,还向李兄引见,可惜无进见之礼。”
李肃朝吕布眨眨眼,又向寨中大营指指道:“大功就在眼前,就看兄做不做了。”
吕布想了一下,狠下心道:“兄先回告诉董公,我杀丁原已做进见之礼。明日我就率众来降。”李肃大喜道:“那我等侯兄长的好消息。”
当夜吕布提枪朝丁原大帐走去,见他帐中还有烛光。“奉先,是你吗,这么晚找我有事吗。”吕布吃了一惊,心想难道他知道了。忙冲进去道:“我吕布乃堂堂丈夫,岂能为丁家之子。”
丁原摇头道:“奉先,董卓给你什么好处啊,使你反判与我。”说完盯着吕布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吕布大惊,一提枪傲慢道:“你既然知道了,就叫他们出来吧,看他们难奈我何。”
“奉先好像来迟了,我们在此已经等侯多时矣。”我笑着从帐外走了进了,身后只跟蒙着黑布的子龙。吕布没想到进来的竟然是两个蒙面人,冷笑道:“就凭他们两个。”
我没有理他,走到丁原旁边道:“丁将军觉得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
丁原叹息道:“我也知他不可靠,但他勇猛过人,与是想用亲情来安服他,没想到他还是背叛我了。”
吕布哼了一声,提枪向丁原杀了过去。子龙二话没说,挺枪而出硬接了下来。两人各暴退五步,吕布大震,盯着赵云道:“你…你…是什么人。”刚才一枪,吕布就知道对方并不比自己差,要想杀丁原已经不可能。他向来目空一切,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没想到突然杀出这么厉害的角色。
我笑道:“奉先走吧,董卓还在等你的好消息呢。”
吕布朝我看了一下,转身就走了,丁原道:“李兄从何处得知这个消息的。今日要不是你,我肯定没命了。”
我没有回答他,转身问赵云道:“子龙,你没事吧。”
赵云道:“主公,他好厉害啊,震得我现在手还有点麻呢。”
我笑道:“子龙放心吧,你吃亏在经验不够,再者他经过多年的练习,功力比你深厚一点,加以时日定可跟他一较高下。”
丁原走过来,打量着子龙,道:“李兄,没想到你有如此厉害的部下,他叫子龙。”
这时,从帐外进来一将,见我和子龙的打扮,忙握剑在手,朝丁原道:“主公,少将军刚才骑马冲出大营,不知去那了。”
丁原道:“文远,以后再没有什么少将军了,只有董卓部下吕布。”
文远,这不就是张辽,他现在应该只是军中从事,不受丁原重用,说不定我现在挖走他,他还不知道呢。
张辽惊道:“难道少…噢…吕将军投靠董卓了”
我问丁原道:“丁大人准备怎么办呢,我看董卓不会放过你的。”
丁原道:“我丁建阳岂是胆小怕事之人,天亮后出寨搦战,让董卓老贼知道我的厉害。”
张辽忙道:“主公不可,如今董卓势盛,况且吕布骁勇无比,我军中无人不知,如今他投入董卓军,定会影响我军士气,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并州晋阳,董卓现在怕朝中之人与他作对,定不敢派重兵来袭,我们在晋阳整顿兵马,以待时机。”
张辽果然厉害,深知现在的形势,董卓在没有完全掌握大权定不会分兵出击的。于是朝丁原道:“丁大人,文远所言甚是,现在实在不是和董卓硬拼的时候,还是先保持实力为妙。”
丁原怒道:“不行,那不是太便宜董卓老贼了,文远你马上集合人马”
“丁大人,还请三思啊,现在真的不是时候啊。”我忙提醒道。
丁原道:“好吧,就听贞观你的,贞观你足智多谋,如今董卓老贼祸乱朝廷你们定要想办法除去此人啊。”
我道:“丁大人太抬举我了,我定会尽我最大的努力。事不疑迟,丁大人还是快走吧。”说完跟张辽道:“张将军是使枪的吧,这东西对将军定有用处,今天就送给你吧。”
张辽疑惑地接过东西,打开一看大喜道:“多谢大人。”我送给他的是世空道人教我的后三十六路戟法,我把它分成四份,每份九路,这次送给张辽的就是其中一份,他本就是喜武之人,一见此戟法岂有不高兴之理呢。
张辽还想说什么,我朝他摇了摇头道:“丁大人,我要先走了,明日还要入宫见圣上呢。”
丁原道:“好吧,贞观你小心点,建阳在晋阳等你们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