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月遥一对纤手插在上衣的口袋,把衣服拉得挺直,使她高耸的胸脯分外突出,动魄惊心。
我愕然望着她闪着戏谑幽光的眼睛,遥遥姐脑海中捉弄人的念头纤毫必现。
知道遥遥姐的心思,我嘴角泛起顽皮的浅笑,笑嘻嘻地说:“是与哪位姐姐同居啊?我倒是想,就怕你们的男朋友宰了我,我就死不瞑目了!”
卢月遥瞪了我一眼,说:“现在怎么胆子突然变得这么大了?”
我微笑说:“你没听说过色胆包天么?”
两女噗嗤一声娇笑起来,卢月遥点着我的额头说:“死小子,这么快就学会口花花了啊!敢调笑起姐姐来了!”陶缀玉嗔道:“都是你哪,小云都被你带坏了。”
卢月遥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委屈地说:“又是我?我冤啊!”
她突然噗嗤娇笑,搂住我的肩,指着在柜台边竖着耳朵偷听我们谈话,却诈做低头整理帐单的美女说:“小云儿,她就是我给你找的同居女友,怎么样?还满意吧?”
那美女裴佩手一颤,笔月兑手滚下柜台,她忙蹲,少女娇羞的风情娇艳绝伦。
我愕然,不会这么巧吧!
陶缀玉在她高翘的臀部拍了一记,卢月遥媚眼如丝,雪雪呼痛。
陶缀玉说:“别在耍弄小云了,你就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们是怎么回事?”
卢月遥回头嬉笑说:“怎么?心疼啦?”
陶缀玉故作镇定地说:“他是我的小弟,我自然心疼他。你快说吧!”
卢月遥还是嘻嘻地看着她,直望得陶缀玉手足无措,要大发娇嗔才说:“好啦,好啦,我说就是!”
她微笑说:“也算小云儿的运气好。我刚才去结帐的时候,正好看见柜台上放着出租房屋的草稿,我一想小云儿不是正要租房吗,就顺便问了一下,她家里房屋条件还不错,离学校也近,租金也不贵,所以就帮你答应下来。小云儿,你等一下自己去看房子,我们就不陪你了,啊?”
我点头说:“恩,两位姐姐还要上班,我就不麻烦你们了。”
卢月遥从挎包里掏出一只签字笔,拉起我的手,在上面写下一串数字,说:“这是姐姐的手机号码,有什么事给我们打电话。”她一点我的额头,说:“记住没?”
陶缀玉接过笔,也在我手上写下手机号码,叮嘱说:“万事小心,记得有事一定要找姐姐们哦!”
我盯着手掌中长长的数字,黯然点头。
两女背起挎包,一步一回首,举着纤细的手指轻摇,低声说:“拜拜!”
我也举手回应,心里充满了依恋和不舍,我与两女虽只相识数个小时,我却能从她们的眼中读出发自内心的关怀,她们已经把我当成亲人一样,或许这就是缘分吧!
送别两女,我心情低落,回到柜台,对那美女裴佩说:“我们什么时候去看房子啊?”
裴佩板着个脸,自是还在记恨我评说她的菜炒得不好,她也不搭理我,自顾自地记着帐目。
不理我是吧!好,我让你也做不成帐。
我趴在柜台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俏脸。
一朵红晕从她白女敕如玉的脸蛋延伸至整个面容,连珠圆玉润的耳垂也烧得火红起来。
裴佩的蜻首垂得更低了,握着的笔微微颤动。
“裴佩!”
从厨房里转出一个中年男子,他满身油腻,围着围腰,国字脸,与裴佩有几分相象。
裴佩回头说:“叔叔,有什么事?”
“噢,裴佩,下午没什么客人,你就陪这位先生去看看房子吧!”
他冲我一点头,我也微笑回应。原来不是裴佩的父亲啊!
裴佩乖巧地点头,说:“叔叔,我知道了,你身体不好,别太累了!”
那人哈哈一笑,举着胳膊晃了晃说:“我身体棒着呢!没事,你快去吧,下午就别过来了,自己在家复习功课吧,明年就要考大学了,要加油噢!”
裴佩应了一声,收拾一下搁在柜台下的书本,背起背包,又叮嘱几句,才出门。
我跟在她身后,默然无语。
裴佩双手拉着背包的背带,校服内鼓涨的胸脯裂衣欲出,口中哼着歌曲,步子轻快,一头如瀑布流水般飘逸的长发随着她的身躯而左右摆动着,清纯少女形象让人眼睛为之一亮。
我们来到公交车站,挤上去海淀区的公交车,裴佩划了卡,我靠着她旁边站立。这一路上裴佩都不理睬我,自是余怒未消。车内人很拥挤,我们被迫挤在门柱旁,裴佩如兰的气息正好吐在我鼻梁下,少女的幽香充盈在呼吸之间,我心内轻颤。
裴佩眼睛望着车窗外飞速后退的景物,出奇的沉默。
我的眼光紧盯在她如白玉雕刻而成的粉女敕面容上,心神沉醉在女孩子至美的世界。
这时公交车转弯,裴佩轻呼一声站立不稳向铁柱撞去,我忙伸手稳住她的身躯,自己却因为惯性,身子重重地撞在横杆上,痛得脸都变形了。
裴佩眼中闪着异样的光芒,头却低垂下来。
车到站,我们默默地下了车。
裴佩带着我穿过几条街道,来到一间小四合院的门口,狭窄的铁门上攀爬着青青绿绿的藤蔓,透过铁门的缝隙,可以看见里面红砖碧瓦的房屋。
裴佩打开铁门,走进院内,我跟着跨了进去,她指着靠近路边的小屋说:“就是这间了,你自己去看看满不满意?”她一指中间那个小屋,说:“我就在这间房里温习功课,如果你看了还满意的话,就过来把租房和约签了。”她躬身低低地说了声‘拜拜’就轻摇莲步进屋。
我推开房门,里面的摆设尽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