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今天身体好点了吗?”
卢月遥和陶缀玉连襟而来,卢月遥一身休闲牛仔服,把曼妙的身躯突显得更是玲珑凹凸,她提着装满各种新鲜水果的彩篮;陶缀玉却是短裙布衫,脚登高筒长靴,完美地烘托出那双雪白粉女敕的长腿,面容再衬着那捧娇艳欲滴的鲜花,真是人比花娇艳。
两女都笑盈盈地望着我。
我翻身从病床上爬了起来,郁闷地说:“两位姐姐,到底我什么时候才能出院啊?在医院里呆了一个星期,都快把我给闷死了!”
“快躺下!这么大的人了,性格还跟小孩子样!”卢月遥慌忙放下水果篮,扶住我的手弯,口中嗔道。
陶缀玉微笑摇头,把瓶中微微凋零的花捧下来,到里间换了鲜水,把自己带来的鲜花插上,放置在我的床头,俯身轻嗅了嗅,道:“恩,满香的!”
我被卢月遥半强迫着坐回病床,两女分坐在床边。
“小云儿,你不知道,当时你的样貌可吓死我们了!”卢月遥把板凳挪近点,纤腿挨靠着我的小腿,她挥舞着手臂夸张地说:“那时候,你七窍喷血,面目狰狞。听医生说:你五脏破裂,体内大出血,能医治的机会微乎其微。当时,好几个女孩都急哭了。”
我微笑道:“难道遥遥姐也哭了吗?”
卢月遥脸色微红,仰起俏脸说:“哭就哭了!陶陶比我哭得还大声呢!”
陶缀玉啊的一声,羞不可抑,垂着蜻首,连耳根都烧红起来。
我心里一颤,伸手握住陶缀玉的纤手,她微缩一下,任我握住。
“幸好你现在没事!要不然有些人的眼睛就要天天红肿了!”卢月遥望着害羞的陶缀玉嬉笑着说。
“遥遥!”陶缀玉微嗔道:“你自己还不是一样!”
这回轮到卢月遥霞飞双腮,我心内一阵甜蜜,也紧握着她的玉手,卢月摇回握住我。
我三人谁也没有再说话,默默地享受着温情甜美的滋味。
“凌云,身体好点没有?”
门外脚步声响,人没到,豪放的声音已经穿门而至。
我三人忙不跌地松手,卢月遥拿了个鲜亮的苹果,低头削了起来;陶缀玉干脆又抱起花瓶,躲入里间,佯装更换鲜花去了。
我喊了声:“汀韵小姐,拜托小声点,行不?医院里还有其它的病人呢。”
“我叫你小声点嘛,你就是不听!”鲁媚埋怨着钟汀韵,两女推门进来。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要装淑女,以前你也不见得比我好多少!”钟汀韵噘着嘴说。
“你!”鲁媚噎得说不出话来。
鲁媚显是精心打扮过,修剪适宜的套装及膝裙,把她稍嫌偏瘦的身材掩藏起来,深开的领口露出一截雪白丰隆的胸肌,浅红色的衣服精显出她纤巧的腰肢、修长的双腿,应是由专家精心设计过。钟汀韵同样是套装,只是颜色偏黄,她迷你裙外的大腿散发着惊心动魄的魅力。
我轻咳一声,为了转移她们的注意,我惊问:“两位美女,请问你们是否走错房间了?”
两女愕然,说:“凌云,你没事吧?”
我一本正经地说:“在我的朋友当中,好象没有两位这么美若天仙的女孩吧?”
两女这才知道我在绕弯赞美她们,都露出如花般的笑颜。
卢月遥偷白了我一眼,自是怪我口花花的。
她们过来坐到我的病床上,鲁媚关切地问:“凌云,感觉好点没有?要不要从国外聘请最好的内科医生来检查一下?”
我连连摆手,说:“饶了我吧!就现在这么,已经折腾得够呛!你还要来,那不是要了我的老命么?”
鲁媚苦笑:“有这么夸张吗?”
我装出一副苦瓜脸。可怜西西地说:“我都快闷出病来了。鲁媚,你就饶了我,让我出院,行不?”
“不行!”
三女异口同声地说。
“还是安心养你的病吧!这么多话!”
卢月遥递过来削好皮的苹果,没好气地说。
我只得闷声,把气全撒在手中的苹果上,我啃死你!
“哎哟,怎么这么热闹!”
夏心雨和裴佩各提了一盒保温桶,笑盈盈的走进来。
我哭丧着脸,用受尽委屈的声音道:“夏姐姐,她们不准我出院!”
夏心雨把保温桶放到餐桌上,口中回答:“这我可做不了主,人民群众的意见还是要接受的!”
裴佩冲我做了个可爱的鬼脸。
陶缀玉也捧着花瓶走了出来,说:“我赞同夏姐姐的话!”
我彻底死了想要出院的这条心,我申吟一声,往病床一倒,口中大叫:“落入你们的魔掌之中,简直生不如死啊!”
众女纷纷娇叱,扬起粉拳,扑了上来。屋内顿时响起群雌嘤艳的笑闹声和我的哀号声,甚为热闹。
“哒哒哒~”
病房木门传来轻响,我发出被众女‘蹂躏’似舒服似痛苦的申吟,轻喘道:“有人敲门,谁去看看?”
夏心雨看着我‘生不如死’的表情,掩嘴偷笑,扬手说:“大家继续,我去瞧瞧。”
众女应声娇叱,粉拳如雨点般锤在我的前胸后背,我口中大叫:“舒服!按摩得我好舒服!”
“好啊!敢说我们是按摩小姐,姐妹们,再上!”
无数双纤纤玉手伸到我的腰下,一阵乱挠,我身躯乱颤,连呼救命!
“啊!你想干什么?”
门口传来夏心雨一声惊呼。
众女收手,愕然回望。
一捧用彩纸精心包装的玫瑰花,从病房门口伸了进来,紧接着探进一个人头来。
“哎哟哟!还真是热闹啊!”
他脸上挂着虚假的微笑,眼睛如鹰鹫般扫过众女,暴出yin欲的色光。众女浑身一寒,他最后把目光凝固在我的身上,眼中充满讥讽的意味。
我眼神一冷,他来此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