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如晴天霹雳般呆愣住,松手退了一步,心绞痛起来。
“夏姐姐,你为什么瞒着我?”我脸色惨白,凄然说道。
夏欣雨轻擂我一拳,怨道:“你什么时候关心过人家?什么时候问过人家的事?”
我心下惶恐,这段时间把心思全部放在与刘帅的争斗上,忽略了她们的感受,真是不该!
我歉然道:“对不起,夏姐姐,我以后不会了。”
夏欣雨幽幽望了我一眼,柔声道:“我也没什么,你说话虽有时很不检点,但态度却很真诚,教人很难怪你。”她叹口气续道:“你有种特质,使人不想骗你。小云,想不想听姐姐以前的故事?”
我魂断神伤的道:“夏姐姐,你真的爱着那个人吗?”
夏欣雨茫然地望着前方,低低地喃喃道:“爱他吗?或许吧,我不知道……”
我轻拥着夏欣雨的娇躯,拍着她的香肩,安慰道:“好好把心里的苦水吐吐吧,别憋屈坏了!”
夏欣雨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幽幽地说:“他是个很特别的男人,比我大十多岁……”
原来夏欣雨的父亲,是名海军上校,在南海舰队服役,他有位最好的战友叫刘涛,是名很出色的军官,曾经指挥过多次军事演习,都取得了胜利,是南海舰队赫赫有名的智将。
夏欣雨从小就很崇拜他,把他当成偶像,经常写信给他,向他吐露心事。
刘涛也经常回信,给她指点生活和学习上的问题。
在不知不觉中,夏欣雨青春萌动的芳心就系在他的身上。
但当夏欣雨忍不住向他吐露爱意时,刘涛却失踪了,再没有音信。
任凭夏欣雨如何打探,也探问不出他的消息。
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夏欣雨大大的眼睛里泻了出来,她轻声抽泣。
我怜惜吻掉她的泪珠,又亲亲她那对大眼睛,柔声道:“我妈妈曾说:‘人世间的一切都是注定了的!缘分这东西,谁也说不清楚。是你的,永远是你的;不是你的,你也别强求。’所有,夏姐姐,想开些吧,我们的命运已经安排好了一切,随遇而安吧!”
夏欣雨乖巧地点着头,一副小女儿的神态。
再坚强的女人,也会有脆弱的时候,这个时候,男人的怀抱是她们最好的避风港。
我挽着她的胳膊道:“我们下去吧,免得这些女人又在乱猜测!”
夏欣雨一擦眼泪,记起一事,道:“小云,你要坦白告诉我,这些女孩子中你到底喜欢的是哪个!”
我搔着头发,道:“我最爱你啊!夏姐姐,你怎么这么问?”
夏欣雨恢复精明,纤指轻点我的额头,嗔道:“花心鬼!就知道骗姐姐!”
我牵着她的手,走出房间,边走边道:“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爱姐姐啊!”
夏欣雨心中一甜,口中却怨道:“信你不如信上帝,谁知道你那句是真那句是假!”
“天地良心!”我抱起撞天屈来,道:“我句句是真,什么时候骗过姐姐?”
夏欣雨嘻嘻一笑,道:“这句就是假话!假得不能再假的假话!”
我苦笑道:“要不要弟弟证明给你看啊!”
夏欣雨轻咬朱唇,道:“你要怎么证明给我看呢?”
我贴过身去,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半夜我来找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夏欣雨俏脸微红,道:“半夜找我干什么?”
我贴着她的耳边道:“我把处男之身献给你,这算不算是最好的证明?”闪电般在她通红的耳垂上噬了一记,嬉笑着跑开了。
夏欣雨霞烧玉颊,又羞又气地道:“死小云,看姐姐饶不饶你!”她迈开步子,挥舞着双手,追了过来。
我们打打闹闹的冲下楼梯,四女愕然,小云到底对夏欣雨做了什么呀?令得平时温文儒雅的夏姐姐恼羞成怒拼命撕打他?其中有古怪!难道是……
我逃到卢月遥的背后,连声哀求:“夏姐姐,你就饶了小的这一回吧。”
夏欣雨面色羞怒,道:“姐姐今天要不教训教训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口花花的了!”
我嘻嘻一笑,左右闪躲着她伸过来的纤手,道:“我只是口花花,又不是嘴花花的!”
“有什么分别吗?”鲁媚问。
“口是拿来说的,嘴是拿来亲的!”我大笑应声。
众女脸色腾地红了,齐声笑骂。
我们笑闹一阵,准备安寝。
我嬉皮笑脸地道:“夏姐姐,今晚上谁陪我侍寝啊?”
又招来众女的一通白眼,夏欣雨嗔道:“自己睡沙发去!”
我抱着身子,假装颤抖道:“夏姐姐,我一个人在这么黑不隆冬的客厅里,我会害怕的!”
我哀求道:“你们就可怜可怜我这个苦命的人吧!呜呜……”掩面假哭。
众女对视一眼,齐感无奈。
夏欣雨眼珠一转,噗嗤娇笑道:“你问她们谁愿意侍寝啊!我先回房了!”说着,逃命般溜上楼去。
我不怀好意地望了众女一眼,四女脸色羞红,惊呼一声,争先恐后地夺路而逃。
我翻身跳起,张开双手,鬼哭狼嚎般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