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表面嬉皮笑脸,心里却暗自一凛。
记起在网上拜的师傅说过一句话:人世界藏龙卧虎,休要小瞥任何人!
刚才告诉两女,我懂武功,并没有欺骗她们!我是真的懂武术,而且造诣还不浅!
五岁那年,我刚刚学会上网,整天沉迷在网络世界中,因为只有那样我才体会点自由的快乐。有一天,我无意之中登陆一个小网站,那里有一些讲述武功的贴子,一般人自然嗤之以鼻,而且上面还明言,想学武功先寄五千大洋来,你想谁会上此瓜当啊!噢,我就缠了父母整整半年,寄了钱去。
秘籍倒是很快寄来了,却只有寥寥两页,字迹还很潦草,上面只记录着撩裆蹲马,压腿分胯的基本功,当时父母还狠狠地责骂我一番。
我也犯了倔脾气,每天风雨无阻,按照要求练习。
坚持了三年之后,我师傅考察了一番,大加赞扬,决定收我为真正的弟子,开始传授我武功。原来这一切都只不过是师傅考验我们的方法,后来,他把钱又寄了回来。当我真正拜师,师傅才告诉我,我们的门派叫逍遥门,是真正武当派的分支,他是某个穷山恶水的道士,道号闲散道人。
嘿嘿,现在的世外高人都要建网站,真是料想不到!
我就这么每天瞒着父母,随师傅学起了武术,一直到现在。
我望着两女嬉笑道:“多谢美意!不过,”我面色转为严峻,道:“如果我就这么逃避,以后不敢面对自己!因为我曾经是个懦夫,是个不敢面对困难的懦夫!所以,两位妹妹,让我自己去面对一切吧!”
两女长叹一声,知道再劝也没有用,黯然摇头。
鲁媚‘唉’了一声,道:“虽然我很不赞同你的说法,但是,你既然这么说,我就不勉强你。凌云,为了我们,好好保重,遇事能忍则忍,好吗?”她企求地望着我。
我心里感动,知道她们是真心关心我,我握住她的手,郑重地道:“我一定记住你的话!”
钟汀韵轻叹道:“希望你别只是随便说说!”她发动汽车,象要把所有怨气都发泄出来般,宝马疯狂地冲出去,风驰电掣般狂奔。
一路上两女满月复心事,再没有说话,我懒得费心思窥探她们的念头,也难得的沉默下来。
车闯进校园,停在教学楼外面早排满各种车辆的专用停车坪上。
一群花枝招展的飞女围了上来,叽叽喳喳的吵闹着。
当看见两女挽着我步出来时,众女齐齐哑然,吃惊地望着我们。
我暗自摇头,两女此意非常明显,摆明告诉人家我是她们飞女党的人,旁人自然要考虑下,不管是想欺负我或者想泡我的人。只是如此一来,我会少很多乐趣的!
我摆月兑围上来唧唧喳喳,又大胆又兴奋的众女,溃败般逃进教学楼。
刚才从群雌环绕的重围中冲杀出来,被美女们蹂躏得钗横鬓乱,还被人趁机在胸口**揉捏了几把,豪放程度令人汗颜。
问明白教室的所在,我快步而上,华阳还真他妈拽啊!整整一层楼,竟然只有一个班,旁边天桥相连的是教师的休息室。
我站在财经预科甲班的门口,里面鸦雀无声,恩?难道都闪人了?
我握住木门的铜把手,缓缓推开,里面空荡荡的,空无……噢!角落里还有一个人,正埋头记录着什么。
我悄悄走过去,那个男孩全神贯注地看着书,头也不抬,口中冷冷道:“爬远点!别骚扰我!”然后,继续在书本上记录着一些数据。
他见我半天没什么动静,微一抬头,一道凌厉的目光刺在我的身上,见面前是个陌生的人,诧异道:“你是谁?有什么事?”
我微笑不答,拉了个板凳过来,坐到他对面,仔细打量着这个男孩。
这是个桀骜不逊而性格独特的男孩。他的头发凌乱地四散竖着,脸型轮廓分明,极具个性,他的眼神很冷漠,有种仿佛对世间万物已经看破看透的漠然。
在我的注视下,他并没有露出一丝局促不安,依然冷冷地回瞪着我。
我伸出手,依旧面带微笑道:“我叫凌云,是这个班的新导师!我只是好奇,想问下,为什么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在呢?其他同学呢?”
他垂下头,继续看着书,冷冷道:“我们不需要新导师!至于他们的下落,我倒可以告诉你,他们都在地下室。不过我奉劝你一句,你最好别下去!”他并没有握我的手。
我不以为意,收手站起身道:“多谢!”我转身走了几步,回头道:“我既然是他们的导师,他们的事情我自然要管,不管他们的心里承不承认!”我眼睛落到他愕然抬头的脸上,道:“哦!对了,顺便提醒一声,回应别人的握手,是基本的礼貌!”
说完,丢下神色复杂的男孩,快步离去。
刚才从这个男孩的脑中我已经收集到足够多的资料。
这个男孩叫风辰月,是某位权倾朝野大员的私生子,前年其母去世,他才认祖归宗,其生父把他扔到学校后,除了每月寄钱外,再没有管他。他在学校里处处受人白眼,就养成了孤僻的性格,不与人交际。
至于其他的学生,正在地下室争夺班内排名!
步下楼梯,我心中有丝微的紧张。
此次去地下室能否目睹那位神秘老大的真面目呢?
他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武林高手?
我很想会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