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虽然方云是对国家做了些贡献,但是完全不能和他犯的错误相提并论啊,这人嚣张跋扈目无法纪,竟然在首都也敢当街打人致死。
这种恶劣的行径所带来的影响得有多坏,一旦传了出去,而我们又不对这个当街行凶的歹徒做出应有的惩罚的话,那些国外的友人对我们华夏的映象将大为不满。
这样的话我们花了几十年的努力好不容易才在国际上换来的良好形象将毁于一旦,那些发达国家将不再和我国保持良好往来,因为他们不会认同一个公然包庇杀人凶手的国家政府,甚至把我们华夏定为恐怖主义国家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一个头发发白的老头站起来痛心疾首的说道,边上几个老头也摇头晃脑的表示同意他说的话。
首长心里一阵悲哀愤怒,这就是堂堂一个国家高级领导人说的话,崇洋媚外到了如此地步。开口闭口的外国对华夏的态度会怎样怎样,好像华夏就得看着外国的眼色行事一般。
历次对外事件,华夏一旦想要强硬时,都是这些人一致阻扰,甚至不惜把一些军事秘密给泄露出去,让华夏不得不打消动用武力的念头。真不敢想象万一哪天华夏和外国开战,这些败类会不会把自己的祖国卖得一干二净,就像历史上那些投降叛国的高级官员一样。
偏偏现在还不到动这些败类的时候,这些深受辫王朝奴性思想毒害的败类手里的势力极大。很多那时遗留下来的遗老遗少们跟他们关心极其密却,一个不好就会造成民族纷争。
等到那些遗老遗少手里的权利都给收得差不多了。影响也消弭得差不多了,那时就是自己好好清除这帮奴性十足的败类们了。
“首长,方云就是一个不定时的炸弹,他连刘常委唯一的外孙都敢杀害,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的做的?天知道哪天他就会突然狂性大发造成不可弥补的惨重伤亡。为了国家的安定繁荣,如果不能控制的话,方云必须铲除,就算付出一定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又一个老头站起来老调重弹。以前他就一直呼吁不能控制的危险事物就必须及早铲除,说的就是方云,还曾经和一帮抱着同样想法的领导一起向首长提议,只是当上任那个倒霉常委垮台后他们就连忙偃旗息鼓了,这次借着孟浩的死又跳出来了。
首长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嘴里说得这么好听,还不是感觉到有人不受自己的控制。让习惯一手操纵别人生死的他们感到自己的威严受到极大的挑战。这些人宁肯要一群对自己服服帖帖的应声虫,也不愿意接受一个非常有本事的人不受自己控制。
那会让他们非常没有成就感和安全感,不能为我控制为我用,那么就必须尽早铲除,古往今来这样的人多了去了。
“唉……也不知道这个自己为之鞠躬尽瘁的祖国有多少这样的妒贤嫉能,崇洋媚外。贪赃枉法的蛀虫们。也许自己是应该下重手好好的清理清理下祖国的官场了。”
这些联合向首长施压,企图逼迫首长不惜代价的和谐了方云的大佬们,心里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等人今天的举动反而让首长下定决心清理华夏官场,以至于过后没多久他们就连同他们的心月复下属一个个纷纷落马。要知道会有这种结局,打死他们也不会在今天联合向首长施压。
“这事不要再提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孟浩是因为什么才会被方云打断四肢的,换成我,我会做得更过分更解气!”
下定决心后的首长也懒得跟这些大佬们做表面功夫了,一拍椅扶手,脸带愤怒的说道,首长此时心里还真羡慕方云的,有什么不满直接动手,哪里还要像自己一样,明明厌恶一个人厌恶得要死,表面还得装出一副亲热无比的样,有时自己想想都感觉想吐。
一群大佬顿时噤若寒蝉,同时心里也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觉,当官最重视的就是面功夫,哪怕再厌恶一个人,当面也要保持着一副和和融融的样,不到翻脸绝对不会把话说绝,而首长这时的表现分明是已经对他们感到非常厌恶,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了。
心里感觉不妙的大佬们哪敢再继续待下去,纷纷随便寻了个理由就离开首长办公室,最后独木难支的刘兴安在本身就不占理的情况下也只能不甘的离去。
心灰意冷的出了首长办公室后,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偏偏这时那些已经离去的大佬们纷纷托人传话,传话里一个个对他非常的不满,认为是他害得大家惹怒了首长,今后请他不要再和大家联系了,也就是说大家把他抛弃了,准备拿他当替罪羊平息首长的怒火。
心情悲愤的刘兴安看到一个正在值班的男时,眼睛一亮“好,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就算下台我也要拉着杀害我那可怜的外孙的凶手给我垫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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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那天我出手教训了那个人渣,但是你把那个人渣的死硬是栽赃在我身上,小心我告你诬陷。”方云一脸平静,淡淡的对着恶狠狠的瞪着自己的孟刚说道。
听到方云承认自己动过手,孟刚猛然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哈哈哈,我儿的死就是因为被你狠下毒手伤势过重,送到医院后重伤不治身亡。你还敢说是我诬陷你?”
方云双手一摊:“证据呢?证据,好歹你也是个警察厅的厅长,不知道现在什么都要讲证据的吗?就凭你空口白牙的胡乱造谣就能一口咬定别人的罪,那国家还要那么多警察做什么。有你一个一口断案警察厅厅长就够了。”
岑奇正也是看向孟刚问道:“请问原告,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被告就是凶手吗?如果有。请把证据呈上来。”
“这就是我们警察厅的法院做的鉴定报告,请审判长过目。”
孟刚隐蔽的得意一笑,自己就是警察厅厅长,又怎么会不知道法庭审案时证据的重要,老早孟刚就命令警察厅的鉴定科做了一份半真半假的鉴定报告了,真的是孟浩身上的伤势,假的自然就是孟浩的死亡原因了,没办法。难道鉴定报道上写着孟浩爆体而亡,全身爆成一团血肉?
一想起那团血肉,孟刚差点没呕吐出来,当时从痛失爱的悲痛发泄完后,看着满病房的血肉,孟刚当场吐了个天昏地暗,连苦胆水都吐出来了。
别说孟刚。就连见惯各种惨不忍睹的尸体的法医和请来清洗病房的殡仪馆的工作人员也是吐了个昏天暗地。
至于刘月娥,她倒是没吐,只是吓傻了而已,到现在都是一副两眼发直,口水直流的模样一句话也没说,医生检查过后摇摇头告诉孟刚。因为受到太大的惊吓,刘月娥已经疯了。
认真的看完手上的鉴定报道,岑奇正皱了皱眉,这份鉴定报道上很清楚的写着孟浩的死因就是因为伤势过重不治身亡的,也许这是孟刚自己一手炮制的鉴定报道。身为警察厅厅长的孟刚要做份这样的鉴定报道简直太简单了。
问题是孟浩是真的死了,而且就死在病床上。这是经过法院调查后亲自验证的,那么孟刚就完全没必要再弄份假的鉴定报道来做证据了,也就是说方云真有可能就是殴打孟浩至死的凶手,这让打定主意不得罪方云的岑奇正感到非常棘手。
不管怎么样,这么多人还有记者在一旁盯着,这个案必须审下去,而且是相对公正的审下去,拿起那份鉴定报道,对着方云问道:“这是法医出具的鉴定报道,被告可有什么解释的?”
方云一脸平静的说道:“孟刚身为警察厅厅长,区区一份作假的鉴定报道随手就可以炮制一大堆,这根本不能做为审案的证据,我要求当着所有人的面,由法院派人重新对孟浩的死做一份真正的死亡鉴定。”
岑奇正闻言点了点头说道:“被告言之有理,理应由双方当事人一起重新对死者的真正死因做份详细的鉴定报道。”
“我反对!”孟刚连忙大声叫道。
岑奇正脸色有些不悦,淡淡的问道:“你为什么反对,当着大家的面重新做份鉴定报道是最真实有效的判断死者死因的办法。”
岑奇正就差点没指着孟刚的鼻说他的鉴定报道是假的了,对于把这么个烫手山芋扔给自己,并且把自己逼上梁山的孟刚,岑奇正心里简直恨透了他。
孟刚一脸悲伤的说道:“因为我妻看到儿的尸体悲伤过度,现在已经神志不清了,为了不再刺激到她,我已经把孟浩的尸体火化了。”
“啧啧啧,孟大厅长的动作还真快啊,一天的时间都等不及就把尸体给火化了,请孟大厅长尊重下大家的智商好吗?这么低劣的借口也难为了你一个当了几十年警察的厅长能够想得出来。”方云啧啧的耻笑着孟刚,就差没直说孟刚是在毁尸灭迹了。
旁听席的人群也是发出一阵嗡嗡嗡的议论声,就连这些孟刚花了天价请来的名流们也感到事情不对劲,身为一个警察厅厅长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还没结案就把整件案最为重要的尸体给火化了,难道是真的另有隐情?
听着大家嗡嗡嗡的议论声,孟刚一脸悲愤的大声说道:“被害者可是我的亲生儿!难道我会用亲生儿的死去故意诬陷别人吗?如果不是他对我儿下毒手导致我儿不治身亡,我根本就不会站在这里把他告上法庭。
我也希望他没有对我儿下毒手,那可是我唯一的儿啊!如果我儿可以活过来的话,就算用我这条老命去换我也愿意!”
说道最后孟刚不禁老泪众横,旁听席也是一片鸦雀无声,这时大家才猛然醒悟过来,孟刚不但是个警察厅的厅长,他还是死者的父亲,一时之间大家对于那份鉴定报道的真实性不再怀疑了。
就像孟刚说的,没人会希望自己的儿死去,也没人会用自己儿的死亡去故意诬陷别人。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一些眼里只有利益的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但是大家找不到孟刚会这么做的动机,在他老丈人的帮助下,只要他不犯什么大错,进入国家高层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看着孟刚在法庭大打感情牌,方云嘴角扯了扯,从兜里掏出个光盘说道:“审判长大人,我这里也有份证据,不但可以证明我与孟大厅长人渣儿的死亡完全没关系,也可以证明孟大厅长故意假造证据诬陷好人,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兴趣看看。”
岑奇正眼睛一亮,连忙说道:“是什么证据,快呈上来看看。”
随着屏幕上的录像播出后,整个法院一片哗然,而孟刚则是一片死灰的瘫软在座椅上。
方云拿出的证据是龙组的人给方云准备的,上面录像的内容正是孟浩突然开车冲进人行道撞伤路人,最后被方云狠狠的教训了一顿的视频。
看完录像后,众人不管是不是一个真正的正人君,此时全都异口同声的声讨着孟浩禽兽不如,视人命如儿戏的人渣行为,拼命的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特别是那段孟浩开着车凶猛的撞向一群可爱的孩的视频,更是让大家为之齿冷,连这么可爱的孩都忍心下手,难怪被告一直骂他是人渣。一开始大家还以为被告没有修养,对一个死者都这么羞辱,现在看来,骂他人渣都是轻的。
最为关键的是,从视频的内容来看,虽然方云出手很凶,但是打断手脚会死人?别开玩笑了好吧。直到交警出现把他送去医院,大家也没看到方云对他四肢以外的任何部分动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