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电话里又彼此揶揄了对方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淮河路。
灯火通明的街道。年轻的男男女女在街道上徜徉着,尽情的挥洒着欢乐,如同酒吧里的那些激情男女,在舞池里忘我的摇摆着兴奋。
酒吧一角,昏暗的灯光下,宋颂和罗佳相对坐在桌子前喝着啤酒。
“好长时间不见,你越发的长得漂亮了啊?”
宋颂盯着罗佳看了又看,不由得真心的赞美起来。
确实,现在的罗佳越来越漂亮了,修长的披肩头发,柔顺而光滑,女敕的似水的脸蛋上,带有勾人魂魄的眼睛,精巧的小鼻子,性感的嘴唇,加上她穿的基本上能暴露的地方就暴露的衣服。
这一切,如果让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忘了合住流着口水的嘴的。
而周围一些男孩投过来的异样的目光,更加说明了今晚在这个酒吧,罗佳似乎就是女妖一样的人物。
“是吗?谢谢夸奖啊,你不也一样吗?越来越漂亮了。”
罗佳不忘回赠一句。
“行了吧,你心里一定在嘲笑我吧?我这样子还漂亮啊?”
最近,宋颂确实是没有刻意的打扮自己,不是因为没有时间,而是因为这段时间来经历的太多了,感情的被欺骗,林风眠这个甩不掉的尾巴,父亲住院,一系列的事情弄得她毫无精力和心情去收拾自己。
今晚自己来,也是一身很随意的打扮,临走时头发随意的束在一起,没有在脸上浓妆艳抹,一切只是素颜相见,所以看起来并不惹眼。
“天生丽人质,虽然没有打扮,但是还是惊艳四座啊,哈哈。”
罗佳的嘴什么时候都是一副玩世不恭开玩笑的样子。
“行了行了,别没事拿我开玩笑了,你现在春风得意马蹄疾啊,所谓一家欢喜一家忧,我看这话说的太对了。”
宋颂叹了一口气,端起酒杯默默的喝了一口酒,好似要将自己心里的苦都灌醉一样。
“一家忧?宋颂,你最近和那个小子真的分手了?”
看着宋颂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罗佳的脸色这才恢复了正经,冷静了下来关切的问道。
“是啊,我还能骗你怎么的?唉,这次我算是栽了大跟头了,每次都是我玩别人,没想到这次竟然被别人玩了!”
“啊?不是吧?赶紧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罗佳一脸的不相信,身子前倾,一副着急要知道答案的样子。
宋颂白了罗佳一眼,但是还是重重的舒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罗佳是自己最好的姐妹,交往这么长的时间了,她一直对自己是掏心肺般的真诚,虽然表面上总是喜欢开玩笑奚落别人,但是骨子里她也是将自己当做她最好的朋友了。
宋颂屈指算来,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小时候,母亲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小时候的宋颂有什么心事都是给母亲说,而母亲也用自己一贯的柔和和呵护帮助宋颂。
等到她长大了,有了自己少女的心事,就不愿意再跟母亲说,因为有时候母亲与自己的意见总是相悖,不过幸运的是,她认识了罗佳,这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
宋颂发现自己和这个女孩出奇的说得来,两个人开始了解并发展到了现在这种坚不可摧的姐妹关系,宋颂有什么心事总是愿意给罗佳说,而罗佳碰到什么伤心事情了也愿意跟宋颂分享。
这段时间,宋颂确实经历了很多事情,脑子里乱成一片,她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自己心事的人,而现在罗佳的出现,让她一直以来疲惫的心一下子就稍感轻松起来。
“唉,我认识的这个张远,在我见他的第一面时就感觉自己和他很有缘——”
宋颂开始了自己的讲述。
“呵呵,你见哪个男孩都有缘吧?”
宋颂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罗佳笑着打断了。
“罗佳,你能不能正经点啊,再这样转身走啊。”
宋颂的表情现出温怒,不悦的看着罗佳。
“好吧好吧,我认真听,认真听,你讲吧。”
罗佳吐了一下舌头,算是承认自己的轻浮,然后收住笑容,静静的看着宋颂。
“我和他在一起非常开心,每次约会都感觉到好幸福,而回到家时又期待下一次的约会,张远确实是一个有钱的人,他为了我根本就不惜金钱,我要什么他都给我什么,从来眉头都不皱一下。我觉得遇见这样的男人,起码能好好的享受一段时间呢,谁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让我对他彻底失望了。”
罗佳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她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眉心聚在了一起,表示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我父亲的陆氏集团突然有一天遇到了从未有过的危机,让公司一下子就瘫痪了,几乎到了破产的地步,后来我将林风眠推荐给了公司,林风眠你知道吧?”
宋颂抬起头看着罗佳。
“知道啊?就是那个死缠烂打追求你希望和你和好的男孩啊,上次我还帮助你从他家里逃出来呢,怎么?你还跟这个男孩在一起?”
宋颂苦笑了一下,“你不知道,上次从他家逃出来,竟然让他得了一场大病,因为我而患上了一种奇怪的病,没有办法,处于内疚,我让他住到了我家,等到他病好了再回去,从此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我和他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纯粹是出于一直内疚,就像是医生与病人的关系吧,你明白不?”
罗佳眼睛眨了眨想了想,她想不明白这种关系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最后实在是搞不清,只好说道:“算了,我搞不明白,你说吧——”
“好吧,所以他一直在我身边,不过他可是股票方面的天才,在美国的时候,他就有股神的称号。所以我让他帮公司的忙,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太厉害了,让公司一下子就从生死的边缘缓过来了,不过在调查中,他发现了公司里的一个内奸,这个人和外面的一个人合伙来想整垮我们的公司,外面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张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