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娟道:“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邢家栋调细道:“你等不及了么?好啊,我这就带领二位美女到密室合修去吧,呵呵。”
宋楚楚抿唇浅笑,杜娟脸上羞红,二人跟着他走进一间阴暗的房中。邢家珍和邢天宝也要跟进来看稀奇,杜娟要两个小孩子出去。两个小孩子有些不肯,邢家珍软语央求:“巫女,我们保证不会说话,让我们在一边看看吧。求求你了。”
杜娟柔声道:“这可不行,我们要绝对安静,不能出一点差错,否则治不好你大哥的,知道么!”这时羊氏和武氏站在堂屋门口,本来二人也想看稀奇,听了杜娟的话,武氏便过来拉了两个孩子的手出去了。
杜娟的眼睛在黑暗中适应了,瞅了一下屋里环境,说:“这儿还不够黑暗,还有更好的屋子么?”
邢家栋因为回忆不起过去调细杜娟的事情,故将杜娟的冷淡当成是她那时在小相公面前假装矜持,现在他相公不在这儿,便涎着脸说:“小娘子,这儿门窗都关好了,什么都看不见了,还不够黑暗么。”
杜娟不理他的言外之音,问道:“你们家中有没有地窖?”
邢家栋闻言微微一怔,心中陡生起坏念头,无声一笑,想趁机揩二位美女的油,故作随意道:“有啊,不过地窖是用来藏酒瓮的,但用来作法也不会碍事的。”
杜娟淡淡的道:“我们下地窖去吧,这儿不能隔绝外面的声音,很难保证精神集中……”宋楚楚也道:“就去地窖吧。”
邢家栋心中大喜,便带二人出来,向家中的地窖走去。三人从木梯下到到藏酒的地窖中。羊氏、武氏和两个孩子都怀着好奇守在地窖上面。
杜娟知道邢家栋是个死乞白赖不要面的人,虽情非得已,也不敢距离他太近。有意让宋楚楚走在中间。
三人下到地窖中,只感冷飕飕的,果然伸手不见五指,只能模着大酒瓮行走。宋楚楚膝盖骨不小心撞到酒瓮,发出“哎哟”一声轻叫,正要掏出蜡烛照路,邢家栋忽然在黑暗中握住了她的手,警告道:“这里是酒窖,千万要小心火烛!”
宋楚楚脸上一红,便要挣开他的手,邢家栋却握住她春葱一般的纤手不放。
宋楚楚挣了两下,没有挣开。宋楚楚面红耳赤,因为四周一团漆黑,谁也看不清谁,人在这种环境下心境便会与平时有异,宋楚楚心中荡漾,便不再挣扎,任他握住自已的手,暗想:“这人真是既有蛇心又有蛇胆的汉子!要是今天只有我一人来就好了……!”
原来宋楚楚的老公对她看得很紧,宋楚楚多年位居巫蛊门的高层,故平日很少有与男性亲近的机会,这些年来她在人前一直是一个贤妻良母,实际上她也有不为人知的一面,——老公如今人到中年,对女人身体的渴望已不如从前那般热烈,而二十九岁的她,却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平时又耳闻目染一些巫蛊门中偷乡窃遇的事情,心中暗自燕羡。
她在床头爱对丈夫津津有味讲起巫咸岑珂和巫即贺宝如暗中养有几个小百脸的事情,内容道听途说真真假假的,她讲起这些风牛韵事的用意也是为了刺激丈夫对自已的兴趣……而现在丈夫对自已却有应付了事之嫌……
她躺在黑暗中不禁胡思乱想:“女人这一辈子,如果不偷晴一次的话实在有些亏了,——为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就要从一而终呢?漂亮的女人一辈子只属于丈夫一个男人未免少了许多乐趣……”
现在被这个蛇胆包天的邢家栋握住手扶莫,她半真半假地挣扎了几下,便顺从他了。宋楚楚知道邢家栋从前与戏子的事情,心中竟生了与邢家栋偷轻的念头。
忽听杜娟说道:“就在这儿吧。”
宋楚楚心中一惊,回首看向几步外的杜娟,黑暗中却看不清楚。
宋楚楚不说话,邢家栋道:“好吧,就在这儿。”说着放开了宋楚楚,便走到杜娟面前,又故技重施想对杜娟伪亵,想让二位表面矜持内心风烧的妇人成为自已的玩物。
杜娟察觉邢家栋伸手袭向自已的苏胸,忙挥左掌劈开他的咸猪手,轻斥道:“请你放尊重些!”
邢家栋讨个没趣,心忖杜娟是个冷美人,真是可惜了!虽然杜娟比宋楚楚更让人馋涎欲滴,但因怕失去了到手的美人宋楚楚,只得暂时放弃了,暗忖:“等以后再找机会吧,眼下先把宋楚楚骗上手玩了再说……”
杜娟冷冷地问:“这儿比先前空阔了许多,想来没有放酒瓮了吧?”
邢家栋道:“这儿是过道,没有放酒瓮。”
杜娟又道:“这儿可以点烛火了么?”
邢家栋想在黑暗中揩二人的油,便说道:“不可以的!”
杜娟道:“既然是这样,还是出去另找一个僻静之所吧,这儿不适合作法的。”
邢家栋怕二人因此离开地窖,慌忙说道:“下面还有一间密室,是从前放酒瓮的,如今已闲置许多年了。”
杜娟道:“就去那间屋子里行法吧。”
邢家栋于是带领二人从木梯爬下,进入一间空置的密室中。邢家栋待二人入屋后,悄悄上了木闩。
杜娟和宋楚楚分别从包袱中取出一支白蜡烛点燃后放在屋角。
宋楚楚粉腮羞红,眼波盈盈瞄了几眼邢家栋,二人眉来眼去,彼此心领神会,都有那种意思。宋楚楚嘴角噙着笑意,招呼邢家栋坐在屋子中间地上。宋楚楚和杜娟分别取出一块红布铺在屋子两角。
宋楚楚和杜娟借着烛光从包袱中取出净瓶,又各拿出一些洁白的羊毛在邢家栋身周地上铺成一个圆圈。
杜娟从净瓶中倒出一些牛乳在一只土碗中,将土碗放在邢家栋面前地上的羊毛边上。宋楚楚从包袱中取出一些马鞭草,放在牛乳中浸泡了一下,才放在另一只土碗中。
邢家栋坐着观看二人摆设巫术器皿,见杜娟的娇区在面前走动,心中银念大盛,偷想:“其实招不招魂有什么要紧,老子从糠箩筐跳进米箩筐,难道还会自已放弃这美好日子不成?现在她二人既然到了这地窖中,机不可失,这次老子一定在这地窖中将她二人都玩够了,让她们从此乖乖成为我的晴富……”
邢家栋不怀好意说道:“二位刚才不是嫌上面屋子不够黑暗么,怎么又要点上蜡烛呢?”
杜娟不吭声,宋楚楚瞄了他一眼,爱昧笑道:“呆会作法时我们自会熄灭烛火的,你可要闭上眼睛,千万不可轻举妄动,否则招魂巫术就不灵验的!”
邢家栋听了心中大喜,暗自盘算:“等杜娟行法入定时,老子趁机占她便宜,她那时正在行术,自不敢乱动,否则会走火入魔的!老子非把你战有了不可,这真是天赐良机啊!……”
须臾,杜娟和宋楚楚布置停当,二人各自回到屋角红布之上席地而坐。邢家栋正面对着杜娟,背面对着宋楚楚。二位女子距离邢家栋都只有五步之距。
邢家栋见杜娟提起右掌,隔着两尺距离对着烛光凭虚拍了一掌,烛火登时熄灭。接着宋楚楚也挥掌拍灭了烛火。
地窖中顿时一片漆黑。
杜娟合目盘坐红布上,口中喃喃念起咒语来:
“……拿水出来,用柔软的羊毛把祭坛绕好,献上纯阳的乳香和雄壮的马鞭草,让我试用巫术打动迷魂人的心窍,使他从迷失中回来……”
邢家栋心猿意马地听着杜娟念着咒语,哑然失笑,他虽然忘记了自已从前修习的道术的诸般咒语,但也了解道家的咒语一般都文绉绉的,绝非象杜娟适才所念的咒语这样言语浅白。
他不知巫师多是没有文化的男女,创造出的咒语自然语言粗陋,甚至文理不通;而道家却因历代文人加入修习,故咒语的文采与巫师的咒语差别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