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母点点头,“嗯,咱们这就去逍遥斋!”
说着,连招呼也不打,扶着周嬷嬷手离开了。气得易母想扔东西,可惜这里东西全被搬走了,硬是找不到东西扔,后一生气,只好踢了一脚门,可惜只是踢痛了脚,那门却安然不动,稳如泰山。气得易母想砸了它,可惜又怕弄痛了自己,后只好憋着。
林依依瞧着一批一批东西往自己院子送,就知道计划很顺利。不久后迎来了齐母,齐母到来不林依依计划中,不过知道是周嬷嬷安排后也乐于接受。
想来周嬷嬷是想让齐母刷对林依依好感吧!可林依依很清楚,她和齐母矛盾是一直,林依依抢了她儿子,她想儿子多多女人,多子多福,林依依却不想有人介入他们生活,而这些都是不可妥协。不过能再齐母面前卖个乖,林依依也是很乐意,毕竟这事有益无害。
听丫鬟回报齐母来了,林依依连忙起身迎接。
一副受宠若惊样子,“母亲,你怎么来了,有事可叫儿媳去啊!”
从周嬷嬷手上接过齐母手,扶着她进去。
齐母见林依依这个样子,心中非常受用,拍拍林依依手,“唉!你这孩子!”
林依依身上鸡皮疙瘩顿起。
林依依脸上抽了一下,转头连忙叫丫鬟准备茶水。
扶着齐母坐下后,林依依问:“母亲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齐母轻叹一声,“还不是你姨母那事?!你怎能把所有好东西都搬到她那呢,都比老夫人用要好了,母亲知道老夫人宠你,但也不能恃宠而骄,若让别房知道话,定要起了麻烦了。”
林依依心中月复诽,别房敢闹事话。你儿子绝对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要不我也不敢这么做。
心中虽这般想,但面上林依依还是一副大吃一惊样子,“是儿媳疏忽了,幸好母亲提醒。要不儿媳只怕还要错下去。夫君说,若有不懂问母亲定然错不了,看来还是夫君有先见之明!”
这马屁拍下来,齐母果真心情好得不得了,捂嘴笑了,“轩儿真是这么说?”
“嗯!”林依依乖乖点头,“他说儿媳年纪轻,难免有顾及不到,母亲掌家这么多年了,吃盐也比咱们吃饭多。问你准没错!”
齐母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了,“唉!也是你们一片孝心罢了!”
齐母看了一眼收回来东西,心中又一片不,总觉得好白菜都被猪拱了,“怎么这么多好东西都拿给她了。当心公中用钱超额,老夫人不喜!”
闻言,林依依开始扭扭捏捏,“儿媳知错!”
林依依刚说完,薛嬷嬷就替林依依不公,站出来说道:“这些都是少夫人自己掏钱买,不算公中用额里。”
齐母一听也忍不住皱起额头。“你有钱也不是这么用啊!有这钱还不如留给儿女用呢!”
林依依闻言,满脸憋屈,“儿媳这不是见她是姨母,是您妹妹嘛!好歹是长辈,怎敢忤逆她。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啊!”说着用手绢擦擦眼角,眼睛果然红了一片。眼中泪滴摇摇欲坠,再配上林依依那副小白花样子,让齐母也忍不住怜惜了。
此时蓝羽扑通跪下,把齐母吓一跳,皱起眉头看向她。只见她眼睛红肿,哭道:“夫人您有所不知,少夫人嫁来第二天,表小姐就对少夫人下马威。后来少爷看不过去了,呵斥了一句,少夫人还什么都没说呢,表小姐就一副委屈样子。少夫人本想为表小姐说好话,但想到呵斥她是少爷,况且少爷还是为少夫人出头,总不能落了少爷面子,只好早早拉着少爷离开,还勒令奴婢们不许说出来,只怕怀了表小姐名声。可是不出一天,府中四处就流传着少夫人欺负表小姐话,其心可诛啊。”说着呜了两句。
“少夫人管家后,易太太和表小姐就三番四次来麻烦少夫人,今天说换这个,明天又说那个不好,少夫人本也不想换,可易太太仗着长辈身份,逍遥斋闹了几次,夫人怕闹开了,让您脸上不好看,只得给她换了,因为公中有度,少夫人也怕给人留下话柄,只好全都自己贴钱。夫人,少夫人这般做实是迫不得已啊!您可要为咱们少夫人做主啊!”
林依依擦擦眼泪,这个蓝羽果真得我心啊!
口中却骂道:“这个贱婢!夫人又没问你话,瞎说什么!你这不是挑拨离间么,赶紧打出去!”
蓝羽却叩头,“怎么惩罚奴婢都无异议,只是奴婢实是替少夫人不甘啊无论如何也得说出来罢!”说着目光转向齐母,“夫人若不信可问别人罢,奴婢说都是事实!”
“还不退下!”林依依呵斥道。
蓝羽擦干眼泪,退了下去。
“唉”齐母看着林依依,满眼心痛。“可真为难你了!我也没想到她们竟是这个样!”说着有些咬牙切齿。
林依依擦干眼泪,“这是儿媳应该。”
说完看了眼收回来东西,“母亲,这些东西好歹也是儿媳拿给姨母,若是就这么收回来,这怕别人又该唠叨儿媳不敬长辈了,若母亲不嫌弃话,不如就给母亲吧!”实际上是林依依看不上这些被人用过东西,特别还是被讨厌人用过。
齐母本来就眼馋这些东西,见林依依这么说,自然笑纳。一时对林依依那可是十二分满意啊!
林依依模模烟云纱,知道这东西过了齐母眼只怕是留不得了,至于那玉石榴,她知道齐母自然不会跟自己争,况且她也希望自己能多子多福啊!
便道:“这东西精贵,留给慧心添嫁好!”林依依虽喜欢这烟云纱,但也知道这种东西中看不中用,所以并不想拿来自己用,早就打算给慧心。
一听是给慧心,齐母心中开怀,拉着林依依手,连忙道:“好孩子,你有心了!”
林依依笑笑,“母亲,您看,以后姨母院里事,就交给您成不?”
“嗯!”齐母点点头,如今她心情正好,当然什么都好。
话说齐志轩今日到了六王子那,六王子见齐志轩一袭红喜,微微惊讶,因为齐志轩大多穿白衣。
“你怎么穿起红衣了啊?”
齐志轩理了理衣服,“依依喜欢!”喜欢得一目了然,只是如今是婚期,穿穿无碍,以后只怕穿不得了,所以如今他是天天穿红衣。
听到依依喜欢,两人不禁认真打量起齐志轩,还是面如玉冠,但一袭红衣衬得与平时不同了,两人一时找不到适合形容词,便噤声了。若是林依依,一定会大喊一声妖孽!
看了眼婚愉齐志轩,又看了眼,就抱子,心情同样愉温子华,心中微涩,就他是孤家寡人了,看看两位好友,成亲似乎是件不错事,他是不是也该好好想想。
晚上,齐志轩知道林依依动作,心中大,心情太好,结果导致林依依第二天又腰酸背疼。
话说还是这天晚上,周嬷嬷一往如故为齐母梳头,只是眉间纠结就是想忽视也不能。
看得齐母不禁皱起眉头,“你究竟怎么了,看你满月复心事!”
周嬷嬷纠结了,“有些话不知该不该说,只怕说了”
齐母不以为意侧眼看她,“你看你,又来了,有什么管说出来,这世上我若连你都不信,那就没什么可信了!”
周嬷嬷也知道齐母对她信任,叹了口气,“夫人,今日之事让老奴想起了以前,您还闺阁之时。”
“嗯!怎么了?”齐母显然没放心上。
“老奴知道您与易太太姐妹情深,您自是相信易太太已经改变了,只是今日之事却教老奴不放心,总觉得易太太只怕与以前一样。”
齐母一想也不禁皱起眉头。
周嬷嬷突然噗通跪下,老泪纵横,“夫人”
齐母大吃一惊,连忙扶她起来,“你这是干什么,好好跪什么?”
可任凭齐母怎么拉,周嬷嬷就是不起来,哭道:“夫人,您且听老奴说!”
齐母被气氛感染,眼睛发酸,“你说!”
“您可还记得打小您母亲就宠易太太,什么事都先紧着她!”
“嗯!”齐母擦擦眼泪。
“可易太太却总要跟您作对,样样爱拔尖,您对她三番四次忍耐,可她却不满足,还记得,当初老夫人拿了两套衣裙来,您母亲也是让她先选,可是她还偏偏想抢了您那套,结果抢不到还毁了自己,嫁祸给您,当时您躲着哭,老奴瞧着心酸,便仿着那套,重给您做了一套。”
说到伤心处,齐母眼泪是停不住,“我都知道,辛苦你了!”
周嬷嬷继续老泪纵横,“可是她还不罢休,又把老奴做那套毁了!幸好老夫人精明,看出问题,后选了您。本以为事儿就到这结束,可拿之后她加与您做对,让您无处伸冤,夜夜哭泣。”
齐母也随着呜了两声,“我都记得,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