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我有没有很棒,我来更新了你们有没有很惊讶!!鼓掌!!倪邹凯
话说你们太棒了,保皇派和革命派割据一方,酱紫也就算了,现在来了3p党三国鼎立了,不然哀家让摄政王和小皇帝搞基好了,有没有搞基派啊,有的话举手!
我记得我好像下午还跟重晔说过一句话,如果在意一个人的话,会不自觉地在意他做的任何动作,甚至会无意识的去模仿,跟他做一样的动作,有一样的习惯。
我突然很想收回这句话。
我笼着袖子咳了咳,轻声道:“难道吃饭不都是这么吃的么?”
重姝摇头:“不是这样的,我皇帝哥哥有个坏喜欢,不确定要吃哪个菜的时候会不自觉地含着筷子头,以前还因此被父皇打了手掌心,说这样是不合规矩的,刚刚你就同他做了一样的动作来着。”
我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竟然也会有一天吃饭会咬筷子。
我尴尬地问:“真的么?我怎么不知道?”
重姝郑重地点了点头,我觉得我一口老血要吐出来了。
我私以为我庄宜珺一个高龄剩女应该还不会饥渴到要看上小重晔这样的男人吧,我默默地在心里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我整整比他大了三岁零三个月三天,勉强一算就是四岁,要是我真看上他了,会被全大齐的人砍死的吧。
我悻悻地放下碗和筷子,刚抬眼就正对上重晔投过来那似笑非笑的眼神。
身为一个男人,他怎么可以这么妖孽,怎么可以这么撩人,怎么可以在娘气中还不失一点男儿气息,怎么可以牵动哀家一颗封闭了多少年没有润滑过的少女心又迟迟顿顿地转动起来。
简直不能忍啊!
重姝擦擦嘴打了个哈欠:“母后,皇兄,你们慢慢聊着,我去眯一会儿。”
我略带些鄙视地看着重晔:“晔然,你知不知道身为一个皇上,你这样子以貌取人是很过分的。”
重晔问道:“什么以貌取人?怎么就过分了?”
我腆着老脸解释:“你看你卖相俊美,且不论朝堂外的人,你已经力压群雄比女人还美了,你这样勾引的只怕不只是闺中少女啊,还有断袖倾向的人啊。”
我觉得重晔应该还没明白我说的话,我就十分直白的告诉他:“我就是觉得,你应该表情严肃一点,多跟你舅舅学学,要喜怒不形于色。”
重晔皱眉:“朕同舅舅差了九岁,或许到了舅舅的岁数就会自然而然的喜怒不形于色了,而且宜珺你不觉得朕这样更有亲和力么?”话毕,鄙夷地看了我一眼,道:“难道宜珺你喜欢成天板着脸长着胡渣子的男人么?”
哀家突然觉得膝盖有点疼。
说实话,我确实好像喜欢稳重一点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纪大了,所以心态就不一样了,想当年我一颗心里满满装着都是白面书生那样的男子,萧湛却用他的深沉稳重打动了我。
如今只能哀叹,曾经喜欢白面书生的时候,在我身边却是深沉稳重,现在终于有白面书生出现了,而我却开始对成熟男人感兴趣了。
我否认:“不是喜欢成天板着脸长着胡渣子的男人,就是喜欢成熟一点,稳重一点,有担当的男人。”
重晔神神秘秘地靠过来问:“那宜珺你觉得朕成熟乎?稳重否?可为有担当者?”
我没那个胆子打击他,就委婉地告诉他:“现在有那么点苗子吧,只要你不让我监督卫勉查刺客的事情我就觉得你已经成功做到了第一步,这种事你要自己来嘛。”
第二日上朝前,我正在更衣,李长德就来禀报道:“太后,今儿个您不用上朝啦。”
我诧异:“何故啊?”
李长德认真道:“皇上有旨,太后身体抱恙,故在宫中休息,连监督卫大人审刺客的事儿都不用您操心啦。”
我一拍桌子:“放肆!”
李长德一惊。
我又道:“居然不早说!”
我再次拍桌子:“不愧是哀家的好儿子!有志气!”话毕,手一抬:“更衣。”
小珠道:“回太后,更完了啊。”
我道:“哀家说的是换下来,不是病了么,病了就要有病了的样子。”
于是,被皇帝儿子坑的只能在床上看书装病的哀家就这么靠着软枕看书,重姝在旁边剥枇杷吃,偶尔想到我这个后妈就塞过来一两口,顺带还教育旁边正在长牙时候随时随地都在流口水的重寅:“阿寅,你还小,枇杷还不能吃哈,姐姐就先替你吃了啊。”
重寅撇撇嘴作势要哭,重姝就摆出一副大人的样子接着教育:“阿寅,你是男子汉知不知道,不就是不给你吃个枇杷么,你怎么能哭呢,男儿有泪不轻弹。”
我放下书问重姝:“他才一岁多你跟他说这个,他能听懂么。”
重姝伸手塞了我嘴巴枇杷:“母后,这就是你不懂了,小孩子要从小就教育的,皇兄就是从小被教育……”
我吃着枇杷口齿不清:“所以酱紫娘炮?”
重姝道:“母后你说什么?”
我道:“所以这样子娘炮?”
重姝又塞了一口枇杷过来:“不啊,我觉得皇兄这样挺好的,其实皇兄挺英勇的,他其实一直挺隐忍的。”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下来,往我这里挪了挪,轻声道:“母后,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吃着枇杷也靠过去压低声音:“啥秘密?”
“我皇兄隐忍到连女人都碰过……”
我一口枇杷呛在喉咙口,开始猛力地咳嗽起来。
我咳得心肝脾肺肾都快咳出来了,脸憋得通通红就是没法把那口枇杷咳出来。
我觉得我快要窒息了!
重姝急了,大声道:“来人,宣太医!”
可太医却没有在第一时间到来,过了好几柱香的时间,我都自己把枇杷咳出来横躺在床上喝水了,太医才姗姗来迟。
重姝抱怨着:“太医,你知不知本宫宣你很久了。”
太医行着礼擦着汗抖抖索索:“是是是,臣知道,回太后、公主的话,臣刚刚接到陛边管事的太监小桑子旨意,太后身体抱恙,要臣开些养身的要吃,公主派人来的时候,臣正好在同桑公公说话呢。”
重姝消了气:“那好吧,也不怪你,那你赶紧把脉吧。”
我私以为就重晔的想法来看,这个太医应该是调|教过的,我就算没病也会被他说成有病,果然他把完脉就说我这这儿虚了,那那儿亏了,然后行了礼说了句:“臣这就下去给太后开方子调理。”
我唔了唔,让他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刚刚太医口中那个小桑子就来了。
小桑子一张老实脸,规矩拜下回禀:“启禀太后,皇上有旨,说下了朝来看您。”
我道:“哦,哀家知道了,不过他来就来呗,好像以前从来不来告诉我的。”
重姝顺口道:“对啊,说来,你看着眼生啊,什么时候去我皇兄那里当差的?”
小桑子不卑不亢:“回公主的话,奴才昨日晚上刚刚上任的,现在是皇上身边的管事太监。”
我点头:“唔……不错,好好当差,少不了你的好。”
后来重晔真的如约来了,脸色不太好看。
屏退左右,重晔开口就道:“真是不能忍。”
我塞过去一个枇杷:“你消消气,出了什么事?”
重晔皱眉看过来:“宜珺,今天已经是朕接到的,第七次你同朝臣有染的举报了。”
我一愣,手一松,枇杷摔烂在地上。
重晔继续抱怨:“第一次,朕就念在他们没见过世面,也就过去了,第二次第三次朕也忍了,可后面老揪着你同舅舅不放算怎么回事。”
我平复着心情,尽量不生气,问他:“为什么我之前都没听过。”
重晔表示他只是不想说出来让我糟心,可我觉得他这样一说就是七件更糟心。
重晔开始调侃道:“朕看着今天那人,就差说一句,求求皇上就判一次,判一次太后和摄政王私通吧,判一次臣等就消停了,可你们确实没私通,朕上哪里去判。”
我嘲笑他:“你怎么就知道私通没私通?”
重晔一挑眉,睨着眼看我:“你敢?”
好吧,我不敢。
我没想到我和萧湛的事情会被朝臣用来大做文章,甚至还暗中跟重晔举报,不过我不解,我和萧湛统共就没见过几次面,哪里来的报可以举,他们到底道听途说了些什么才能这么锲而不舍地举报,一举报就是七次。
我叹着气:“唉,有这个闲工夫挑我和阿湛的错,不如还是好好干活,成天就知道八卦这些,又不是起居注官。”
唠着唠着重晔身边的小桑子就端了药过来:“启禀太后,太医院送来了补药。”
我接过药鄙视重晔:“就是你啊,出的馊主意,非要喝药了吧。”
重晔笑了笑:“哪能呢,补补身体也好的,你看你之前又是磕了脑袋又是闪了腰的,都没好好的补补。”
我一边喝着药一边分心去看重晔那张笑得跟朵花似得脸,突然想起来重姝先前跟我说他是隐忍到连女人都没碰过的人,我就觉得一阵莫名的好笑,一阵好笑的结果就是一口药呛在喉咙口,咳出来就喷了重晔一身。
我努力喝了太医给我开的补药好几天,回回都能赶上重晔来看我,重晔回回都要提醒我:“要是再喷在朕身上,朕就真判你和舅舅的□□是真的了。”
我只好忍着笑喝药。
只是我总觉得这药奇怪,也说不清哪里怪,就是喝了犯困,人犯懒,越来越没力气,还老胸闷,提不起精神,重姝不放心就召太医来看,太医却道这是因为夏季到了所以人犯懒,况且已经躺着好几天了,犯懒也是应该的。
我将信将疑,重晔也将信将疑,只说太医说的应该没错。
今天我实在胸闷的很,整个人怎么都不舒服,揉着胸口想吐又吐不出来,重晔就来了,关切道:“宜珺,你怎么了?”
我道:“难过啊,不知道为什么。”
小桑子又把药端过来了,我嫌弃道:“又要喝,喝死了,就是这破药喝的我……”
重晔亲手把药端过来:“先喝了再说。”回头就道:“小桑子,去宣太医。”
我喝一口停一阵的喝了大半碗,猛然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胸口胸闷气短,一口气提不上来就莫名有种想吐的感觉,我把碗移开,捂着嘴想吐,重晔连忙让开一点:“别再吐我身上了。”
我哇的一口吐了出来。
一滩刺眼的红色血迹赫然印在重晔明黄色的龙袍上,我一口血吐得晕晕乎乎,喉咙跟火烧一样疼,嘴角还留着一排血迹,头晕脑胀地就要往床下一头栽下去,重晔大概被我吐血吐的吓到了,等我真要摔下去的时候才想起来要扶住我:“宜珺,你……你怎么了?”然后就是大叫:“来人!宣太医!”
我咳了咳,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好像比刚刚都清醒许多,我斜着眼冷冷地看着重晔,哑着嗓子问他:“重晔,你要毒死我,也不用……这样……”
重晔皱着眉头抓着我:“你在说什么啊……”
接着我就听见他声音慢慢地弱下去:“宜珺你别睡,你别睡过去,清醒一下……宜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