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扎伤左总,害左总流血,我们就要削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喝了她的血。”唐雷掷地有声,格外严肃森冷。
文青青吓破了胆,一屁投摔倒地上。
苏洛惜又赶紧抱住胳膊,一身的鸡皮疙瘩,还好想吐,他要不要说得这么恶心啊!
左奕晨憋着笑再问:“那她用辣椒呛我,又该怎么办?”
唐雷阴冷的咳了一声:“用辣椒呛左总,我们就往她的伤口上散辣椒面,这就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文青青吓得红唇直抖。
苏洛惜却是恶心够了,往前一站,指着他们骂:“你们要不要说得这么恶心,吓唬谁呢?左奕晨,我告你,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叫我排的戏,什么叫你是无辜的,你纯粹就是在这里放狗屁!要不是你针对张凯在先,我才不会去你那里,你不要以为我忘记了。”
没忘记又能怎么样,哥哥玩完了!
左奕晨冷冷地勾了勾嘴角:“苏洛惜,如果你留着那条赌命,我现在还动不了你,可惜你给了别人。唐雷,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快动手。”
“是!”唐雷大喝一声,并招来四名保镖。
可就在这时,文青青忽的从地上窜了起来,直扑左奕晨的轮椅旁,她不敢碰他的石膏腿,就抓住他的衣袖,恐慌地哀求着:“她不是有意冒犯你,她是为了帮我们……那条命我们不要了,给她用,左先生手下留情啊……”
“给出的东西,你说不要就不要,那我又算什么?泥捏的塑人?软柿子?连你也想来欺负我?”左奕晨冷冷地盯着她,没有表情。
文青青被他盯得心底直发毛,硬着头皮继续求:“你就是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欺负左先生。洛惜她真的什么都不懂,她可傻了,身上就一股傻劲。你大人大量,别跟傻子计较……”
左奕晨不动容,只让唐雷速度解决。
唐雷步步紧逼,没奇招的苏洛惜只能拿起身旁的输液架进行防守。
文青青见状,更是吓懵,月兑口就大声喊道:“你们不能杀她,你们要杀就杀了她儿子,母债子还,一命偿一命。在床上,她儿子就在床上,杀了他,杀了他……”
全部惊呆,时间停滞,病房中落针有声!
谁能想到,文青青会疯狂地喊出这样灭绝人性的话,唐雷更是惊恐的朝左奕晨望去,只见左奕晨冷的眸子,寒光如刀,透着凛冽的杀气,只牢牢地盯着苏洛惜。
苏洛惜从震惊中回神,却也是怒气冲天,她恨恨地丢下输液架,指着文青青吼骂:“你疯了吗?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他是我儿子,不管他是从哪里来的,他都是我儿子。我今天就算人头要落在这里,我也不会让他们动我儿子一根头发。”
说完,跑到床边,把熟睡的儿子从张凯的身旁抱到怀里,紧紧地抱着。
文青青跑过去抢:“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你也不想想,你死了,谁来帮你养他?他一个人喝着空气能活吗?他的爸爸是谁你都不知道,那他又算什么?贱种,一个不知道爸爸是谁的贱种,这种贱种有什么理由活着,还不如替你死了……”
“够了!”
“够了!”
苏洛惜和左奕晨同时喝道,两人皆是怒不可竭,但左奕晨怒得更深,他额头青筋浮起,骨节捏的发白,咯吱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