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点,汇款到帐。
晚上七点,苏洛惜出去取钱,买晚餐回来。
左奕晨还是不吃,闻了闻就推到一边:“红烧排骨的肉太柴,大骨头汤的气味不正。红烧排骨我只吃高祖酒楼做的,大骨头汤我只喝翟家大骨府邸炖的。”
爱吃不吃,饿得你前xiong贴后背,大白菜你都能抱着啃!
矫情!
苏洛惜不理他,吃着自己的西红柿炒鸡蛋。
晚上八点,门铃声响起,左奕晨的保镖借着夜色出现,搬来一大堆他用的东西,把她的衣柜、鞋柜、冰箱、厨房、浴室,全部塞得满满的,还把她的chuang拆了,换了一张二米二的大chuang。
“这样一来,三个人睡在一起,就不用挤了!”他小人得志。
但,最可怕的还是,他居然把这套公寓买下了,成了她的房东,只有他赶她的份,没有她赶他的份!
“……”苏洛惜头脑短路,无语凝噎。
晚上十点,儿子准时醒来,先哭后拉再喝女乃,喝饱了接着哭,惊天动地,吵得左奕晨捂住耳朵,直往被子里躲。
苏洛惜同样是一个头两个大,这儿子完全晨昏颠倒,白天拼命睡,晚上拼命闹,她没有办法,只能抱着他在房间一趟趟地走来走去,一直折腾到天亮!
睡了**,左奕晨精神饱满。玩了**,儿子劲头十足。唯有她,累得精疲力竭,还要赶去上班。
到了医院,打了卡,换衣间,正好碰到梁思童。
“梁姐,昨天你说的那件事情,怎么会那样来钱?想半天也没有想明白。”抱着工作服,她把梁思童拉到角落,轻声且好奇地问道。
梁思童看了看四周,见没有人才凑到她耳旁轻声说:“这赚钱的门路是我同学介绍给我的。前两年,我同学嫁了一个大富豪,经常跟着老公一起出席大型的高尚宴会。那种宴会,需要许多手脚麻利又懂察言观色的侍者。”
“侍者?”侍者能赚那么多钱?不可能吧!苏洛惜有点怀疑。
梁思童点头,眼里闪着兴奋的光:“是啊,侍者,就是给那些参加宴会的贵人,端茶倒水,递递东西。我有关系,可是体型太胖个头太矮,总管没法安排我去做侍者,就把我安排到厨房帮忙,这就样我一个晚上都有两千。”
“两千?!”不会吧,干这么点活一晚上就能赚两千?她半个月的工资啊!
梁思童再次重重点头:“是的,两千。不过,像你这种模样和身段的,就可以去做侍者。侍者一个晚上至少五千,遇到大方的贵人,一打赏就是好几千。五一刚放假那天,一个女侍者讨到了一名富二代的欢心,一下得了三万的小费,把她开心的,走路都是歪的。你要缺钱,就去做一晚,我帮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