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晓晓的死和傅韵辉有没有关系,左奕晨没有讲出肯定答案,只是说:“他得不到的,唐雷也休想得到;他活着不能如愿,丁晓晓也甭想过得如意。他对待爱情的态度,便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苏洛惜瞳孔微缩,定格在他那张妖孽魅惑的脸上:“你的意思是,丁晓晓的死也是傅韵辉干的?”
“是不是他干的,我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丁晓晓的死和唐雷的事故,都和傅韵辉有着无法月兑离的关系。”他紧了紧手,把她搂到xiong前。
再一次,她紧紧地贴上他的xiong膛,都能感觉到衣服下他心脏的博动,那样的有力,那样的沉稳,令她安心,令她不想再逃,只乖巧的依偎着。
似乎很满意她这样的表现,他也变得格外的温柔,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mo着她的面颊:“我说这么多,不是想告诉你丁晓晓的死,而是想说傅韵辉这种人你惹不起。现在,他对你有明显的好感,可你一旦落入他的掌心,就再也无法逃月兑。你会成为下一个丁晓晓,要么委屈的求生,要么莫名的死去。”
“……”狗血剧,重色彩,苏洛惜的娇躯轻轻一颤。
他拍了拍,似在安抚她的恐惧,又似在她的恐惧上重重再加一笔:“他爱,便要爱你的全部,你的儿子不会是他能接受的范围,他会觉得有一根刺扎在心里,不拔不快。然后在某一年的某个时刻,他……”
“不会的,他不会是那种人。我和他也只是普通的朋友,我们……”苏洛惜显然被吓到,恐惧的发慌,可吐出的话,很快就被左奕晨的唇全部堵住。
避开她的伤口,他温柔的舌忝拭着,用行动划分,他和傅韵辉的区别,直到吻到她不再恐慌,不再瑟瑟发抖,他才缓缓将她松开。
灼灼地望着她:“我没有吓你,也没有必要骗你,我讲的都是事实,你可以去问唐雷,甚至可以去向文青青求证,如果有半句假话,我随便你处置。”
一会儿是温柔的吻,一会儿是残忍的故事,一会儿又是苦口婆心的劝告,苏洛惜完全被他的言语和举止弄晕,头绪乱成了麻,没了半点主意,只怔怔地看着他。
而他却笑了,笑容深深地埋在眼底,像只狡猾的狐狸,终于要奸计得逞,又最后加了一把火:“你是单身,有恋爱的自由,可你的儿子怎么办?他是你的骨血,是你怀胎十月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就真的忍心让他和丁晓晓那样消失?”
“我……”
忙忙的,又用手指压住她的唇,不让她说话:“我只是提醒你,没有干涉你的意思,最后的决定权都在你的手上。是离开傅韵辉保全儿子,还是和他继续交往让儿子深陷泥潭,你自己选择。帮你看一天儿子,我累了,扶我上*chuang睡觉。”
事情就这样被他搅混,心情就这样被他弄得格外沉重,扶他上*chuang的时候,她还没有想明白,眉头也是紧皱的。
而他却偷偷的瞧着,面无表情,心里早已笑翻。
苏洛惜,本少爷倒要看看,你现在还怎么和傅韵辉交往?
傅韵辉,本少爷就说过,苏洛惜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想跟我抢,没门……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