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里,左奕晨就是一个暴君,冷面无情、心狠手辣、粗暴专*制。她见过他的怒容,听过他的怒吼,却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的眼神。
温柔地泛着水光,隐忍着炙热的欲*望!
可温柔与隐忍,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身上?他不是暴君吗?不是已经习惯了强迫和为所欲为吗?
砰然心动的同时,她也迷糊了,更加看不懂他!
“苏铁去把酷酷弄醒,他这样睡下去,晚上又该闹腾,到时候我们就都别想睡。”左奕晨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忙忙开车转身,去厨房给苏铁弄吃的,消消气。
公寓本身就不大,厨房更是小的可怜,轮椅开不进去,他只能撑着手站起,吃力地单脚支地,还有意的晃了两晃。
苏洛惜不知是计,怕他摔到伤腿,慌慌地跑过去,扶住他:“你的腿还没有好,还不能站,快点坐下来。”
“想不到你还ting关心我!”左奕晨轻笑,也故意将大半个身子靠在她身上。
她吃力地扶着,更惊呆他的身高,至少一米八二:“我是怕你摔残了,赖这里让我侍候一辈子,我可不想侍候你一辈子。快点坐下来,我去给他做吃的,你去弄酷酷。”
“你还会做其它的食物?不过,你做的蛋炒饭,还真是苏家一绝。好吃,我还想吃,你再给我做一份。”另有所指,绝对的另有所指,他俯子凑到她耳旁,吹气、迷惑、挑*逗。
她刚刚平静下来的一颗心,又在他灼*热的气息下腾腾的乱成战马狂奔,她知道他的意思,也抵御不了他的蛊惑,被他扯进厨房,压到门后。
她一个未经人事的青涩女孩,怎么经得住他这情场老手的折磨,再一次,她腾云驾雾,共舞云端,连酷酷在外面放声嚎哭,也做不到抽身出来……
还是苏铁的抓狂声,将他们打断:“你们到底有完没完?你们是在给我做吃的,还是只顾喂饱自己?这里还有孩子,还有需要良好早教的孩子?”
打断他们,他又去吼酷酷:“哭哭哭,哭什么哭,你妈*咪现在很忙,忙着给你找爹地买女乃粉。你哭死也没用……”
苏洛惜一脸黑线,她还能解释吗?还能愉快的玩耍吗?酷酷的爹地,她才不要找左奕晨!
想死,更恼羞成怒,推开他,捶他:“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你就是故意让我难堪,让我有口难言。你说现在怎么办?苏铁都误会了,你让我怎么跟他解释。”
她的唇,没有撕*裂伤口,只有微微的红肿。她的脸,有怒有恼也有激情之后的迷人红晕。她的眼,急得发红,可红了也掩不住犹存的激dang情*欲。
这样的她,楚楚动人,明媚可爱,他欢喜的心尖都蜷缩起来,疼得清晰又满足:“你没有结婚,我也没有结婚,你要是怕苏铁误会,那我娶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