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日期,梁思童看得很清楚,也记得很清楚:“三月十三日,晚上十点整,男孩!”
三月十三日!!!儿子!!!
傅韵辉蓦的抬眸与萧山对视一眼,两人的眼中同时闪过一道异样的光芒:“你确定没有记错?”
“确定!”梁思童镇重点头,也想到说得越多钱就越多,不由又道:“傅先生,还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讲。”
“讲!”傅韵辉语气坚定。
“来做侍者的前一天,苏洛惜问我借过两千块钱,说是手头紧缺急等钱用。可我明明有听她和朋友讲电话,说她有八千存款,长假不去旅游不是怕花钱而是想要补觉休息。短短几天时间,她不但花掉了存款,还问我借了钱。当时我没有多想,可出生证明的事情一出来,我就不由想,苏洛惜是不是生下儿子后才被抛弃?是不是男方养儿子一段时间后,发现儿子太麻烦,又送还给她让她养?都知道,这年头养孩子最花钱,女乃粉、尿布湿、保姆、医药费、教育,哪个都缺不了钱。”
傅韵辉看着她,嘴角似笑非笑,这个女人胖乎乎的又相貌平平,和苏洛惜相比,她连陪衬的份都没有。可她却有苏洛惜一样的无害笑容,还有苏洛惜所没有的深邃精明,与低调算计。在她的身上,看不到危害,一切看上去还那么的自然。
这才是演戏的高手!
“你这么猜疑苏洛惜,苏洛惜知道吗?”他嘴角的笑意加深,俨然又发现一颗埋藏地下的宝石。
而猜疑两个字,却让梁思童尴尬无比,她只是爱钱,如果苏洛惜不能换钱,她也是不会动:“我没有告诉她,她也想不到我会翻她的包。”
傅韵辉很满意,定定地看着她,眸光犀利而复杂:“梁小姐,我对苏洛惜一见钟情,想要的也只有她。这个儿子是不是她的,是她和谁的,现在都是一团迷,而你又是她信任的同事,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帮我查清楚这件事情。”
萧山明白,把填好的支票推送到她面前。她低头一看数值,惊得两眼瞬间发直,好多的零……
傅韵辉阴冷发笑,真是女人没见识,十万块就能惊成这样。不过也是,十万块应该是她近两年的工资,她就算每晚都能赚两千,也是要苦苦干足五十天,哪能这般容易就得到!
“这只是一点小意思,做得好了,后面还会多一个零或者两个零。梁小姐,钱多不咬手,我们也只是在各求所需而已。”傅韵辉又丢下重重诱饵。
梁思童的脑海已全是零,多一个零百万,多两个零千万,千万富翁,别墅、游艇、豪车、豪宅,再不用苦逼逼的上班,再不怕找不到男人……
“是是是,傅先生说的是,我一定会好好做,一定会尽快查清楚这件事情!”
“不止要快,还要稳,不要留下蛛丝马迹,不要让苏洛惜对你产生任何怀疑,更不要让其他人知道,懂吗?”
“懂得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