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兴一看刀疤男的套路,脸sè微变,身子一侧,双脚一点,回到原地,旋即抱拳鞠躬道:“渔阳刀法名不虚传,孙兴献丑了。”
“你腿劲也不错,十二路谭腿到了你手里,不丢人。”
刀疤男笑了笑,甩了甩手臂:“哎,现在的年轻人都崇洋媚外,像你这样的孩子不多见了,不知道尊师是哪位?”
“家师孙国华,不知先生大名?”孙兴看到对方练的也是华夏武术,顿时好感大增,就像他乡遇故知那样,当即就是客气了起来。
“什么!”刀疤男闻言,整个眼睛都是发起了青光,他快步走到孙兴面前,一把抓住后者的双手,急sè道:“你是孙大师的高徒?等等,你叫孙兴,莫非你是他的孙子?”
孙兴看着刀疤男那副奇奇怪怪,还略带一些猥琐的模样,心里顿时一个咯噔,他用力抽回手,退后两三步,道:“我是,先生认识我爷爷?”
“何止是认识!就在二十年前,我曾经受过他老人家的恩惠!”刀疤男样子非常激动,似乎以前所受的恩惠非常大。
听到刀疤男这么说,孙兴才是点了点头,毕竟他也知道爷爷还能走动时,常常游历四方,广交天下朋友,会结下善缘一点也不奇怪。
看着孙兴连连点头,却又一副思考的模样,刀疤男以为他不相信,便是直接单膝跪下,抱拳道:“我叫戚镇南,请恩公之孙受我一拜!”
孙兴见状,顿时吓了一跳,连忙扶起,道:“戚大叔你都能当我爸了,这样我会折寿的,真的别这样。”
他虽然自幼受传统文化熏陶,可毕竟是个年轻人,对这种近似于古代的礼数虽说深谙,但也不会真的做出来,所以当他看见戚镇南这么做时,整个人都是尴尬非常。
而戚镇南不知,他反倒觉得孙兴实在非常懂礼,简直就是华夏传统里面的最纯粹结晶,加上后者又是恩人之孙,便是越看越喜欢,最后竟是一时忍不住,干脆就紧紧的抱住孙兴,哈哈大笑起来。
孙兴被这么一个高大壮汉抱着,顿时浑身不自在,而当他感受到后者的那种呼吸声的时候,更是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他总感觉到,这个壮汉想要亲自己。
一想到这里,孙兴整个人都吓尿,于是,他脚掌猛地一跺地,腰身一甩,将戚镇南给撞开,激道:“老子不搞基!我只爱大胸妹!”
“啊?啥?搞基?大胸妹?”戚镇南被孙兴大力震开,看着后者有点暴走的脸sè和想起方才的话,整个人都有点一头雾水。
孙兴的眼角顿时抽了抽,他没想到自己因为一时激动泄了个人癖好,此刻,他真有种想灭口的心。
看着孙兴又青又红的脸,戚镇南恍然过来,而后走到前者身旁,拍了拍肩膀道:“哈哈哈没事,我懂的,人不风流枉少年嘛!”
你懂?你懂个屁?老子还是个处男,这话要是传了出去,个个都以为我是个采花贼,我这下半生幸福就毁了!
孙兴眼角不断抽搐,脸sè痛苦无比,他深受传统教育,认为那事情必须在婚后才能做的,所以自己一直都是童男身,如果被人误会了,他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瞧着孙兴的那个jing彩表情,戚镇南遐想连篇,顿时一阵发笑。
笑过之后,戚镇南想起了正经事,便是问道:“对了小兴,你怎么进来这里了?”
孙兴闻言,顿了顿,叹了口气,便将事情的原委经过都说了出来,而在听着这事情经过的戚镇南,脸sè也越发yin沉,脸上的刀疤就像蜈蚣一样蠕动。
而当孙兴说到猴腮男的态度时,那戚镇南干脆一拳轰在地板上,大骂道:“他妈的!这种人渣简直就是武术界的祸害,更是将军府的老鼠屎!”
孙兴耸了耸肩,摇头叹息,然后又好奇道:“那你呢,又是怎么进来的?”
“我啊,劫富济贫得罪高官了你信不信?”
戚镇南苦笑摇了摇头,然后转过话题,正sè道:“对了,你不是说将军府里有故人嘛?我有个办法将你送出去,你到时找到故人,说不定就能打狗去了!”
“什么办法?”孙兴眼前一亮,瞬间走前了几步。
戚镇南冷冷一笑,然后凑到孙兴的耳边,轻声细语的说了起来。
半响后,孙兴狡黠一笑,转过身子,然后一脸痛苦的倒在地上,不断叫道:“啊,肚子好疼啊,要死人啦!”
戚镇南同时也是站起身子,对着外面大呼:“我干,这里快死人啦,快点来人啊!出了事你们不好交代啊!”
戚镇南的声音极为洪亮,几乎整个监狱区都听到,不消片刻,就有个叼着根烟的狱jing走了过来。
狱jing一边看着手里的苹果手机,一边用力踢着铁门,懒洋洋的道:“他妈的,你们吵什么?”
“不是,他这一副要死掉的样子,再不抬去医院真得出人命了!”戚镇南演技直逼影帝,那模样看起来真像被一死人吓倒了一般。
那狱jing眉头皱了皱,把手机插回兜里,然后向着旁边招了招手,嘀咕道:“真他妈麻烦,看个小电影都没空!”
说着,另一个狱jing就过来了,他翻出钥匙插进了锁孔里,紧接着,咣铛一声,门就被推开了。
只不过,那两名狱jing并不是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进来,而是一人手持一柄手枪,一脸jing戒的走进来,因为他们很清楚,关在这里的人,都可以说是半个超人,不能乱来。
但可惜的是,戚镇南与孙兴的演技实在太好,两名狱jing看不出什么异状,便是松懈了下来,虽然没有收回手枪,但是神经也是略略放松。
而就在两人放松的一刹那,孙兴与戚镇南的脸sè同时一凝,然后瞬间出手,眨眼就将两名狱jing给打晕了。
打晕了狱jing后,戚镇南在狱jing兜里找到了钥匙,然后给孙兴松开了手铐,然后把其中一名狱jing的衣服扒了下来,然后递给后者,道:“穿着,潜伏出去!”
“那你呢?”孙兴接过衣服,回头问起了话,毕竟他也相信戚镇南是含冤入狱的,也想救他出去。
看着孙兴那副清澈的瞳孔,戚镇南笑了笑道:“我必须在这儿,因为会有人来巡逻交班的,如果他们发现同事不在,犯人也不见了,那就麻烦了。”
孙兴迟疑了片刻,而后快速将狱jing制服套在身上,正sè道:“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说罢,孙兴便是逃了出去……
监狱区中。
孙兴凭借他矫健的身手和出sè的反shè神经,避过了一道又一道监控封锁,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一些落单的狱jing给敲晕,终于在历时十分钟后,便是逃出了监狱区,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带。
这时候,孙兴有点傻眼了,因为他是个路痴,方向感极差,就算是走过几次的路也不一定会记得,就别说这种完全没来过的地方。
此时此刻,孙兴有点紧张,冷汗都冒了起来,他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走起路来都是小心翼翼,生怕这个出逃计划会功亏一篑。
而在他这种小心翼翼的态度下,果然很顺利地躲开了一切障碍,并且误打误撞的,居然跑到了将军府的大堂!
孙兴虽然是个路痴,但是并不傻,他能分辨得出现场的环境情况,他模了模自己怀里的那枚琥珀,深吸一口气,决定冒险一次。
孙兴掏出了那枚龙形琥珀,然后一边在手里把玩,一边从大堂开始进行地毯式搜索。
他知道,这龙形琥珀,就是爷爷故友的信物,只要故人看到了信物,必定能认出自己,可是这种动作太显眼了,若是给人认出他就是被猴腮男拷回来的犯人,那么事情就大条了。
所幸的是,孙兴这次的运气比较好,加上猴腮男不走程序就将他扔进了监狱,所以也没什么人认得他。
因此,他虽然用着这么显眼的方式去认人,却没有被认出,甚至一直从大堂爬到九楼的时候,都依然没有出现意外。
这时候,孙兴心里面都有些惆怅,真不知这是好是坏,好的地方是没人认得,坏的地方也是没人认得他。
孙兴不免有点泄气,看着手里的琥珀,嘀咕道:“我爷爷他是不是诓我的啊?或者人家早就不在这里干了……”
正在孙兴嘀咕时,一道让他极为耳熟的声音传了过来:“喂,前面那个狱jing,你跑来女工宿舍干嘛!”
“糟糕!是那猴腮男!”孙兴一听这声音,马上认出了人,立即头也不回的向前冲,只要有弯就会拐,只想尽快甩掉猴腮男。
然而他跑到一半的时候,身子突然顿了下来,惊呼道:“妈蛋!我跑到女工宿舍了?”
就在他身子停顿下来的同时,后面传来猴腮男急促的脚步声和喝骂声:“你给老子站住!我是这里的三星jing员陈苟安!”
“你妹的陈狗安!真难听的名字!”听得陈苟安离自己不到五十米的距离,孙兴头皮一发麻,立即拔腿继续跑。
当他跑到一拐弯处,再次将陈苟安甩掉时,深知这鸟人会继续追来,于是情急之下,便是咣铛一声把身旁的一扇门撞开,冲了进去,而后又火速的将门关上。
门关上后,孙兴想都不想、看都不看,迅速把这身猴子衣扒掉,而在这时候,一道尖叫声传来:“啊!流氓!”
孙兴猛地一抬头,只见一个有着一对傲人双峰的少女站在自己面前。
这个少女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纱衣,几乎呈半透明状,而则是光秃秃,一双雪白修长又有弹xing的美腿,就这么完美的展现在孙兴的眼前。
孙兴从未见过如此刺激的画面,眼睛情不自禁地盯着这双秀sè可餐的美腿,而鼻孔中,竟流淌出一道猩红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