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玉颈微扬,杏目含瞋:“哎呀,我说大哥你温柔点儿好吗,跟你说人家还是第一次的嘛。”
玉兴笑着爬上大床:“好好好,我会对你温柔的。哈哈哈。”边笑边伸手去月兑青莲的外衣。
青莲两指一搓,比了个数钱的动作:“大哥,先把这个拿给人家,省得到时候你赖账。”
玉兴笑着从衣袋里取出钱包,数八百块出来:“嘿嘿,还真打算狠狠的宰我啊。”笑着,把八百块钱放在青莲那颤颤的酥胸上:“这下可以了吧?”说着,把钱包放回ANTAR内袋里拉上拉锁。
青莲把钱拿在手里:“也不对人家温柔点儿。”边说边用手飞快的点着数目,末了,又逐一在灯光下检查钞票真假:“哎,大哥,该不会有假币吧?”
心急火燎的玉兴叹道:“唉,我说你也真是的,这么婆婆妈妈。你是跟别人睡觉时收到过假钞吧?”
青莲将八百块钱塞进内衣袋里放好:“哎呀,跟你说人家这还是第一次嘛。你就是不信。这些都是一个有经验的姐妹告诉我的。她说那晚上跟她睡觉的男人大度的甩一千块给她,过后仔细一看才发现全是假钞。那晚上她白辛苦白忙活了。”
玉兴已月兑掉了自己的衣裤:“现在可以了吧?还有什么要求?”
青莲一副羞赧的样子看着玉兴:“大哥,温柔点儿啊,人家好怕怕的。”
玉兴伸手就去扯青莲的牛仔裤:“嘿嘿,还真他妈装得像。干你们这行的还立什么贞节牌坊?月兑了吧。”说着就扯掉了青莲的牛仔裤。
青莲嗔道:“是不是第一次等会儿你就知道了。老是把人家想得那么低贱。”
玉兴又伸手去解青莲的衣褂:“好好好,是不是第一次等会儿就知道了。嗯,好大好白的肉团团呢,哦,亲一个,嗯啊,哦哟哟,好有弹性啊。”
青莲浑身颤了一下:“嘻嘻,大哥……嗯……哎呀,轻点儿,……大哥,要是等会儿……哎呀,别……哎呀,痒……大哥,要是等会儿,等会儿能证明,能证明我是第一次,嗯……哎呀……要是第一次,你,你就得多给我五百。”
玉兴停下了动作:“什么?不是说好八百吗?怎么又加五百?”
青莲用绵软的小手抚弄着玉兴的身子;“哎呀,谁让你不相信呢?老是说人家不是第一次,还说人家是靠干那个营生的,这五百块是你对我的人格补偿费。”
玉兴一愣:“啥?人格补偿费?啊哟,人格补偿费五百,等会儿还会冒出什么这样费那样费啊?”
青莲:“本来不用再拿五百,但你侮辱了我嘛。人家明明就是冰清玉洁的黄花大闺女,你偏要说我是干那个的。你这还不是侮辱我的人格吗?”
玉兴:“那,怎么就能证明你还是第一次?”
青莲在肚里暗笑:“好个大头楞,连这个都不知道。看来他娶的老婆也是个二手货,怪不得又跟人跑了。”想到这里,问道:“大哥,难道你跟你老婆做第一次的时候什么反应都没有?”
玉兴想了想:“嗯,那天晚上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稀里糊涂的就把那事做了,直折腾到天要亮才昏昏睡去。好像也没什么异常反应啊,不就是很爽的感觉吗?”
青莲叹了口气:“唉,看来你娶的老婆不是跟你第一次做那种事。”
玉兴:“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跟我第一次做那事?”
青莲:“那几个有经验的姐妹告诉我,说第一次是很疼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疼……还会流血。哎呀,想着想着我又怕起来了。”
玉兴咬了咬牙:“好,如果你能证明给我看,我就再加你五百。往后的二十天里我每天给你两百。”
青莲:“二十天后你就要走?”
玉兴点了点头:“嗯,最多只能呆一个月,我只带两万块出来。唉,我也不想再寻老婆了,找到又怎样?不就是增加我的痛苦吗?我就用这两万块钱好好享受享受,过过神仙日子。去管他妈的什么烦心事?桃花树下死,做鬼也快活了。哈哈哈,来吧,快活快活。”说着,又低下头去含住了青莲的两颗红樱桃。
青莲身子波浪般扭动着:“就是嘛,我也想通了,趁着青春好年华,好好享受,杜秋娘说,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到无花空折枝。嘻嘻,哎呀……轻点儿,好痒。……嗯…哎呀……”在玉兴的不停进攻下,青莲开始娇喘起来。
玉兴被青莲那傲人的身材给彻底征服了:“嘿嘿,这么白,又圆又大,诶呀,春梅有什么好?她有这么勾人魂魄吗?M啊,……再亲一个。看看这里,多圆多白……多有弹性……模上去好舒服。”模着模着,他的手开始滑向青莲的大腿根部抚模起来。
青莲边声娇语涩的挑动着玉兴的欲念边回应着玉兴的动作。
不一会儿,欲火焚身的玉兴就爬到了青莲的玉体上。青莲嘴角掠过一丝诡异的微笑。就在玉兴握住小弟直奔桃花溪涧的瞬间,她把准备好的充血鱼泡放在了自己的圆臀下。
随着大声“哎哟”娇啼,玉兴的小弟已冲破玉门关奔向深壑。放在青莲圆臀下的充血鱼泡在重压下也悄无声息的爆裂,一滩鸡心形的血在洁白的床单上蔓延开来……
青莲对这个效果很满意,蛾眉紧蹙的脸上泛出胜利的微笑。五张百元钞将被自己毫不费力的收入囊中。
一浪接一浪的狂风骤雨把两人的欲念一次次的送上快乐的巅峰。也不知巫山**了多久,一股浓浓的滚烫射进了青莲体内,两人在浑身颤栗中结束了鱼水之欢。风平了,浪静了。气喘如牛的玉兴在青莲的玉体上趴了一阵,便如一滩烂泥般从青莲的玉体上滑了下去。
不一会儿,在风浪中颠簸了好久的玉兴便发出了如雷的鼾声。
感到疲乏的玉兴进入了梦乡,仰躺在床上的青莲却怎么也睡不着,如山丘般耸立的两座玉峰在呼吸的频率中上下起伏。她杏目微闭,思绪如潮。几年来的从业经历像一幕幕画面在脑海中不断闪过。
她的第一次是被一个胖胖的中年老板夺走的。
她清楚的记得,那年她才十七岁。高考落榜后,不想呆在家里的她到县城里打工,起先是在大街上扫地,后来她觉得这活儿太累太脏,工资又太低,每月才五百块,除了生活费和房租,每月就只剩下一百多块钱。后来她辞了这份环卫工作到一家宾馆里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