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尚笑了笑:
“那好,我跟着你,咱们一同过去吧。////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巧其一笑扭头就走,还没走多远就看到一个人正往树上爬。云尚吓的往后退了几步,巧其道:“有我在,你怕什么?”云尚道:“你在这里我还是害怕,要是他跳下来一棍子打过来,我可就没命了呀。”巧其道:
“你这是吓唬自已,白练了一身功夫。快过去看看,正是你练胆的时候,不用怕。”云尚道:“我,我还是不敢。”巧其道:“那你就呆在这里吧,我一个人过去好了。”云尚道:“他,他会把你打伤的。”巧其道:“你越是怕,他越会凶狠,给我呆着吧,我走了。”着话一个跳跃手里的棍子一挥:
“胆大贼,我巧其僧人来矣。”他的声音很大,那正往树上爬的黑影啊的一声叫赶忙跳下树拿起地上的棍子道:“不要过来啊?我的棍子可是没长眼睛的啊,惹了我,棍子会伤到人的。”巧其听了他的话向前走了一步:
“你这贼赶快放下凶器束手就擒,否则我就要大开杀戒了。”黑影光着脑袋嘿嘿一笑:“不就是一个僧人吗?你们吃斋的人不是不杀生吗?呵呵,笑话,有本事过来吧。”他还理直气壮了,巧其提着棍子又上前几步终于看清对方的面容,正是那个假僧人。就是这个人害的万福寺名誉扫地,香客缺少,不杀此贼,难除心头之恨,巧其举起棍就打了过去。那黑影闪过嘿嘿一笑反手一棍打在巧其手棍子上,巧其感到手腕发麻棍子差点掉在地上。这个贼的力气还真大,看来他也会二下子,否则怎么会在这里行凶做恶?趁巧其发愣的机会。黑影又举起棍子,云尚见了大叫:
“不好了,有山贼过来了,快抓山贼啊。”这声音在漆黑寂静的夜里传出好远。黑影害怕会引来那些武僧对着云尚道:“喊什么喊。看打。”手中的棍子“呼”打向云尚,吓的云尚赶忙躲到树背后。
趁这当儿。黑影拖着长棍一溜烟往山上跑了去。巧其跟在后面追,云尚从树背后走出喊:
“师兄,回来吧,别追了。”那黑影三跳二跃钻入一片草丛很快不见了踪影。巧其在后面追了一会只好作罢。他停下四下看了看,走到那草丛里看了看,然后又用棍子翻找了一遍也没看到人。云尚等了好久才敢壮着胆子走了过来,巧其看了他一眼:
“你怎么过来了?”
“不是提心你吗?怕你受到暗害。”云尚道:“别找了,黑灯瞎火的。”巧其道:“没想到这家伙跑的比兔子还快,一眨眼的功夫就看不到人了,我明明看到他跑进这草丛里的。怎么找也看不到人呐。”云尚道:
“人是活的,要是被你抓住了,那还叫贼?回去吧,回去坐一会。“巧其道:”回哪里呀?”云尚道:“当然还回到老地方。守在庵门前,师父交待的事情一定要做完。”巧其笑了笑:“好吧,咱们回去。”二个人并肩往清月坊庵墙外走去,下了坡回到庵前,云尚又回坐到竹林中。巧其怕那个贼还会回来,一个人坐在石头上暗中观察。这一坐就是亮,那个云尚从梦里醒来舒展了一子揉着脸道:
“这个鬼地方蚊虫就是多,咬的我一夜没睡好。“着话他把脸凑了过去:”师兄你看,都被咬了好几个包呢。”巧其呵呵一笑:“看来蚊子挺喜欢你的,你人好呗。”云尚明白他是在讽刺和嘲笑自已不在话,望了一眼东方的太阳:
“亮了,咱们的任务完成了,回去吧。”巧其摇了下头:“等师父过来吧。”云尚道:“什么,还要等他过来?那咱们等到什么时候呀?”正着话,庵院的门开了一条缝从里面走出一个手提木水桶的沙弥尼来。云尚一见一笑:
“师妹出来了,嘿嘿,我过去问候一下。”话还着往那庵门走了去,还没到沙弥尼面前就老远的喊:“师妹,你起的好早啊,没到殿中诵经啊。”这沙弥尼正是那个赵春儿,她出门来想打一桶洗脸水,听到问话眼往前一望看到二个僧人站在那里愣了愣:
“二位师兄站在这里干什么?”云尚道:“守这庵院呗,昨好惊险哪,一个贼跑过来要进院子行凶被我们赶跑了。”听的赵春儿啊的一声叫:“那贼又来了?”云尚点了下头:“是呀,来了,被我赶跑了。”赵春儿听了佩服的赞道:
“云尚师兄好有勇气,英雄一般。”一句话夸的云尚脸红脖子粗。那巧其听了从一旁走了来看了看云尚:“这话也不知羞,你到成了英雄啦。遇到贼人吓的腿发软跑也跑不动。”赵春儿听了哈哈就笑:
“那我打水去了。”云尚赶忙上前:“师妹,让我,让我帮你吧。”赵春儿道:“我一个人能行,谢谢你的好意。”着提着木桶走远,自从她进了藏经楼当了藏头心情比以前好多,而且变的开朗活泼起来,笑容经常挂在脸上。赵春儿到了溪流边打水,云尚呆在那里傻傻看着,巧其见他还动有儿女私情摇了一下头:
“师弟,你看什么哪?春儿师妹提水你也不放心吗?”云尚道:“我,我这是关心她,怕她出什么意外。”巧其听后不语,那庵门一开,从里面走出几个人,巧其一看正是贾师太。她陪着赵英英和那丫鬟出了庵门,一个沙弥跑去把那马车牵来。赵英英谢过道:
“把马拴在树上吧。”沙弥把马拴到树上。贾师太道:“施主,不如吃了斋饭在上路?”赵英英道:“谢谢师太的关爱,给你添麻烦了。我们要赶早回去,家父还在家里等着呢。”贾师太对那沙弥道:
“徒儿,你送女施主一程吧,护她下山。”沙弥解了马缰:“请女施主上车吧。”赵英英道:“不麻烦你了,一会还有家仆过来,让他赶车吧。”沙弥只好把绳子递到丫鬟手里,等了一会方见那个男佣从万福寺里走出。他一路跑着到了赵姐英英面前,道:
“姐,奴才来晚了。”丫鬟把马缰绳递给他:“拿着吧。”那男佣挽起马缰对赵英英道:“请姐上车,咱们到那边去。”赵英英道:“那江哥哥起床了吗?”男佣人阿久道:“他还要办一件事,办完了就会找你。他让我们在山脚下等着他,他忙完就会回来。”赵英英只好上了车,丫鬟也坐了上去。阿久拿起马鞭拉着马往山坡下走,贾师太站在庵院门口目送她们走远。下了山坡到了半山腰脚下,阿久依旧把马拴到木桩上,然后又拉出那个木槽放了些草料和豆饼。那马儿吃的很欢,尽管昨夜也吃了一些草料但没有豆饼的香气。阿久守在车子前,阿菲坐在车子里为姐英英梳理头发,她拿着桃木梳子一手捋着长发边梳边道:“姐,你的长发真漂亮。”赵英英听了脸微微一红:”谢谢你的夸奖。“阿菲道:“对了,如今认识了江军官,那段家庄的亲事怎么办?听秋后就要下婚贴定亲了。”赵英英听了她的话心里咯噔一下,想了想道:“到时候看看吧,如果这位兵哥哥真心对我好,我会把段家庄的婚事拒绝的。”阿菲听了一笑:
“那段家庄的男人不如这个好,听他身上有病,犯病的时候口吐白沫,不犯病的时候和正常人一个样。”赵英英听了心里一下害怕起来,道:“如果真是这样,那,那我以后怎么办?我可不要嫁这样的男人。”阿菲道:
“那就看你的造化了,儿女婚姻都是父母包办,她同意就同意,不行就不行。那就看老爷和夫人的态度喽。”赵英英没在什么,她现在只盼着江费通尽快回到身边来。只要自已一心爱着这位兵哥,父母也会拿她没办法,如果实在不行,就以死相逼。想到这里,赵英英对自已的这种大胆想法也甚感吃惊。话又回来,那江费通对自已的态度和心思又怎么样呢?如果是真心还好,要是假情假意那可就惨了,这比死还难受,自已所爱的人不爱自已,那活着还有何意义?现在不考虑这个,为时过早,在自已和他只是一面之缘,还没有更多交流。回去之后,把自已的想法跟父母,也许她们会同意这门亲事。想到这里,赵英英的心宽慰了许多。
刚刚亮,江费通就吹响了集合的口哨。十几个旗兵呼啦啦从通铺上爬起来,有的忙着穿衣服,有的忙着扣腰带,有的忙着穿鞋子,有的忙着把佩刀带在身上。整装完毕一个个站到了门外面,江费通扶了一下帽檐咳嗽了二声用眼扫视了一下众人清点了一下人数。十一个人怎么少了一个?他眉头一皱:
“谁还没来?怎么少了一个人哪?白六,进屋子看看谁还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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