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球究竟是什么东西,越飞越快,连飞出银针都没弹开,显然是不能阻止。都快使出全力的轻功还是被甩在后,神医暗自不爽,回头看了一眼紧跟在后的瑾墨,眉头一皱,想不到这世上还有人能跟得上我的
在经历了三百回合的大战,沧沫终于用尽卑鄙手段,连同小易一起将娇娇扑到。
“哇哈哈哈,这下你终于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小妞。”沧沫将娇娇绑在床上。坐在床边捏了捏脸“小妞,给大爷乐一个。”
小易见娇娇的脸越来越黑,很有暴走的迹象“老大别闹了,那个娇娇娇姑娘,老大是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哦?小易,你别忘了你可是帮凶哦~”沧沫坏笑的挑拨
小易果然立马跑到跟前,不停的比划着双手“不不是不不是这样的”
“小易闭嘴。”沧沫脸色一变
“听听我解释那个”
“我叫你闭嘴。”
厄?小易不知所措,可看到老大突然阴沉的脸语塞了。
这种感觉怎么忽然心里不安起来。就像刚来这异世的那晚。难道立马向外跑去。
“老大,你去哪儿。”
沧沫立马刹住,回头一吼“你给我呆在这儿,不管看到听到什么都不许出来。”
小易一手还停在半空中,要说的话也半张着嘴。‘碰’房门被带上。连话都不让自己说。缓缓放下手,又忽然想到床上还绑着个人。端着茶,唯唯诺诺的在床前头也不敢抬一下。“娇娇娇姑娘,您请喝茶。”
娇娇当时就有种暴走的冲动,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这全身不都还绑着么,你变只手给我?
“娇娇娇姑娘,别气了。那个请喝茶。”小易向前递了递。娇娇看着快到嘴边的茶,只翻白眼,天吖~为什么都有主子,教出来的下人就差那么多呢?你见过嘴蒙上了还能喝茶?主子怎么会让这群家伙进来
沧沫一路狂奔,路上和自己想的一样,这后院没有一个人。要想出去,只能从相思楼出去。越靠近相思楼,心里的不安越发的加快。
视线终于没了黑球的踪影。“该死”神医暗骂一声,放慢速度,停靠在大榕树下。娇扇在腰间一晃动,竟变成只玉笛,嘴唇附上玉笛,双眼微眯。凤眼上还附着斜长的睫毛。眼神显得不屈而飘渺。一曲思魂曲,悠悠传天下。树林间的落叶都不敢作声,闻声而来的瑾墨没有心思欣赏着绝世一曲,连神医都跟丢了,可见这速度有够恐怖。瑾墨虽然心里急成一团,脸上却面不改色。因为他知道这神医不可能吃饱了没事儿,这个节骨眼儿上在大树边吹箫。
果然,不一会儿耳边响起了‘嗡嗡’声,一小群密密麻麻的蜂围着神医转,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这些蜂比一般的蜜蜂大上两倍。从外形,和飞行的声音来看,这些蜂可攻,可防。看来这神医是想用这蜂来找方向。这些昆虫都是通过气味来找寻,什么时候在黑球上下的香粉,连自己都不知道。
曲声一停,神医便同蜂们向某一方向飞去。瑾墨双袖一挥,紧紧跟上,带起飘落在地也想一同前往的枯叶。
“咦?这楼怎么没人?”沧沫漫不经心地走在走廊上,虽然是白天,一般的妓院都是不营业。可是这安静得来像似一个人都没有。只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咚咚咚’传遍走廊。跟初来时完全不一样,这个相思楼难道只是平时做做样子?
不管了,先出去再说。加快了脚步,丝毫不忌讳加重的脚步声。
‘蹭’一柄嗜血长斩横空出现。吖~好险,刹住了,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冷冰冰的东西,靠之,差一点就可以去阎王那见老爸了。
“怎么是你?”剑没有收回,语气反而更寒“你怎么会在这里。”
沧沫回头一望,嘎?一身黑衣还带个黑斗篷。搞那么严实做什么,不嫌热吖。却觉得周围的温度越来越冷。
沧沫咽了下喉咙,小心翼翼地指着脖子“那个斗篷哥,先把着玩意儿放下来行不,凉着我脖子了。”
“说,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有何目的,如果不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我不建议凉穿你的脖子。”斗篷下一头银发被隐藏的极好。怎么会在这里遇见她,自己来赴约,过了午时三刻竟还没人来,约自己的人从来是守时的。现在都过了时辰,竟然又出现一个连气息都不会隐藏的人,那么大的脚步声是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的存在么?能进相思楼的人都不是简单的人物,能在相思楼住下的人,则又少之又少。她到底是谁,难道是故意这样被我发现,以为像上次那样不会杀她么?
沧沫被吼的一震,立马立正站好“有!在这里我姓莫名问,小弟叫我老大。来相思楼是顺了有钱人的钱包,注意哦是顺不是偷,我这人怎么会去偷呢,你说是吧“见周围温度又下降“啊啊啊我在这里是这的老鸨让我住下的,我现在在这里是因为我要出去,报告完毕,请指示。”
是老鸨让她住下的?扫了眼沧沫,一身简单的男装。“莫问?”“有!”
“呵、没有人能证明你所说的。”剑边向上挑起沧沫的下额。“我不能让有嫌疑的危险靠近自己。”虽然看不见斗篷离的人,但沧沫明显能感觉到杀气外漏。
“是是真的,我我是”话还没说完,嗜血长斩被举起,天,被这玩意儿砍一下,直接变两人。
一双眼紧盯着,斗篷哥手中的长斩。眼神一凛,长斩落下。啊~沧沫捂住眼睛,还没心理准备就要变成两人
只听见耳边‘呼’地一声,本能的睁开双眼。眼前的斗篷哥不见了。
身后‘叮叮叮’地不断作响。‘刷’的一声,一根银针从脸颊划过。瞬间的刺痛感让沧沫回过神来,银针入墙不见。难道是立马转过身,看着大厅里正飞来飞去的斗篷哥。针如雨下,明明没人,哪来的针雨,针针夺人性命,却在触碰之后消失不见。“小心!”沧沫紧张的月兑口而出,这倒让斗篷男停顿了一下。抬头看向针雨来源。那是沧沫瞳孔放大,也正好,黑球的针孔监视器看向沧沫,“‘滴’目标已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