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毅带着臧霸真奔劳务处,听说那王主簿和孔融都在那儿忙活着,“对了,宣高,你们怎么会和糜小姐一起来北海的?”
“公子,这说来也巧,我们收拾完东西下山正欲赶来时,看到糜小姐一个人坐下山脚下休息,听她说她也是往北海而来,便顺路一同前行。”
“这女子真是太鲁莽了,一个人也不怕发生点什么事!”
“公子果然是担心糜小姐。”
“胡说,我只是算了,不说这事了,我这可能有件事要麻烦宣高你。”
“何来麻烦之说,公子所命,宣高定当竭尽全力。”
“不知道宣高可曾听过白龙寨?”
“白龙寨?公子说的可是龙羽?”
“没错,宣高识得那龙羽?”
“说来在下也算跟那龙羽有过一段交情,不知公子怎么会突然说起此人?”
“既然宣高认识那龙羽,这事就好办多了,其实我想拜托宣高去趟那白龙寨劝降龙羽。”
“劝降?公子,这怕是有点难度,那龙羽可是不太相信官府。”
“我有一计,如今加上宣高想来此事应该有了七成的把握。”
“公子既然已有了主意,宣高愿为公子走一遭。”
“难为宣高你了,刚来没多久就要走。”
“没事,不知公子何时安排我等启程。”
“明日吧,今日你等也好休息休息。”
“嗯,咦,怎么那边那么多难民。”臧霸指着前面的一家宅子说道。
看来我们是不知不觉来到了这劳务处,走近一看,好嘛,几条长龙整齐的排列着,旁边是一对士兵来回巡视,防备着流民闹事,而府门前几位不停登记的账事则是满头大汗,这人也太多了吧。
“来宣高,我带你去见太守,把你的事给定了。”
“多谢公子。”
张毅带着臧霸走进劳务处,发现那孔融、王修、华佗、孔文都在忙碌着,华佗和几个大夫正坐在那儿不断地替登记完的流民、难民诊病写方子,原来是义诊啊,怪不得这么多人排队,至于王修和孔融就着如何与世家大户合作的细节争执不休,而孔文小弟却是一脸的无奈地跑来跑去,这所谓的锻炼就是一个打杂啊,孔融也太会拉劳动力了吧。
走上去,把臧霸介绍给众人认识,孔融不知是因为事忙还是因为嫌弃臧霸,敷衍地应付了下,倒是孔文和华佗跟臧霸聊的很开心,不,应该说华佗跟谁都处得来,他像一个老小孩一样对谁都好,就是太缺心眼了,老是喜欢戏弄自己。
弄完正事,拿了个令牌,得了个破贼将军,孔融便把不但没帮忙反而找人聊天,打扰众人的张毅和臧霸赶了出来,忙里得闲的张毅跟着臧霸去收拾宅子,顺便为臧霸当上将军庆祝一番,也算是为明日饯行,适夜,又是一个宿醉的日子。
次日,臧霸和自告奋勇的太史慈带着犹有战力的泰山虎士及北海精兵共计一千人马奔赴昌阳招降白龙寨龙羽一干人等,也许有人会说,招降这种事随便派个使者去去就好了,何必兴师动众,对此,我只能说有这么天真的事嘛?你没有实力上的压制,你怎么能让人家坐下来安安静静听你说话,怎么能让人家心甘情愿地归顺,当然光有实力还是不够得,还得动动脑子。
而在孔融、华佗等送走大军的时候,人群中却是少了一个人,那就是还晕乎乎躺在床上的张毅。
想昨日吴敦、伊礼、孙观几人不知是不忿臧霸又要匆忙动身还是高兴臧霸做了将军,一个劲儿的灌张毅酒,你说一个人怎么抵得过那么多泰山汉子,最后全然无知的貌似被臧霸背了回去,倒是臧霸这小子精啊,知道明日要早起,意思意思地喝了点,剩下的全孝敬公子了。
再说张毅昨日被背了回去,朦朦胧胧觉得有双细巧的小手,替自己宽衣解带,擦拭身体,等等擦拭身体,他瞬间从迷糊中惊醒过来,发现胸膛上贴着一张粉女敕微红的小脸,一双素手环抱在自己的腰上,幽兰之香沁人心肺,这这小妮子怎么又来了,太缠人了吧。(李渔也曾经说过,“名花美女,气味相同,有国色者,必有天香。天香结自胞胎,非自薰染。佳人身上实实在在有此一种,非饰美之词也。此种香气,亦有姿貌不甚娇艳,而能偶擅其奇者。”)
闻着若兰之香,感受到对方静静的心跳,他无奈地笑了笑,轻轻地尝试着将身子缩出去,忽感下面凉凉的,冷风直直灌了进来,探头往被窝里一看,天哪,我的内裤那!
也许是感觉到不安,张颖两条白藕般的玉腿缠了上来,整个身子全部压在他身子的一边上,作孽啊,试图地挣扎,结果一种触电般的感觉从下面传来,吓得他瞬间躺在那儿不敢再轻举妄动。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也许只是片刻,也许真的是好长时间,张颖慢慢从睡梦中醒来,发现公子瞪着双眼呆呆地望着房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公子,你在想什么那?”
他顿了顿,好半晌才反应过来,“颖儿,你醒了啊,那个那个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去。”
“为什么,公子的胸膛好温暖。”颖儿偏着小脑袋不解地看向自己。
温暖,你也不能这样睡啊,我又不是你娘亲,我可是个大老爷们,他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颖儿乖,起起身子,我这半边都有点麻了。”
“什么,公子,颖儿不是故意的,颖儿错了。”张颖立马起了身子,怯声道:“要不颖儿给公子揉揉。”她缓缓伸出素手。
“不用,不用!”他趁着颖儿起身的片刻,迅速地缩到墙角,讪讪地说道:“那个,颖儿,昨晚是是”
“昨晚公子大醉吐了些,颖儿便帮着公子换掉了衣物,把身子擦了擦。”张颖想起那个丑陋的东东,低着脑袋脸颊绯红地说道。
不会吧,还真是这样啊!“那个,颖儿,能不能帮我把底裤拿过来?”他腆着老脸不好意思地说道。
“是这个嘛?”张颖疑问道:“公子,这个好奇怪啊。”
当然奇怪了,我可是按照后世自己的尺码做出来的现代版内内,一般人怎么会看的懂,我自己都觉得这有点四不象,还好一般只是穿在里面,不是内内外穿的超人。
“颖儿乖,快扔过来。”
“哦。”
他接过内内,一个鲤鱼打挺,在被窝里将内内穿了上去,“乎!”他重重的呼了口气,终于不用在提心吊胆了,空空的总觉得不是滋味。
“那个,颖儿,宣高兄来了以后做了什么。”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
“公子说的是臧大哥吧,他把公子仍在床上就顾自离开了。”
还真跟我想的一样,真是个卖队友的,怎么可以把我一个人丢给小姑娘嘛,这多不安全啊,还好没发生点什么事。
“对了,昨晚就只有颖儿一人嘛?”希望没有其他人看到我这副样子。
“嗯,昨晚服侍公子的只有颖儿一人,不过公子真的好重。”张颖吐了吐鲜红的小舌头说道。
重了,难道我最近又胖了?不会吧,我本来就是偏瘦型的,哎,不对,应该是颖儿太瘦小了,真是难为她了。
他望着她的眼神不觉柔和了许多,她感受到公子的注视,脸蛋不觉发烫,心儿也砰砰的加快速度,公子这是要做什么,难道
“小子,还不起床啊,宣高他们都启程了!”华佗在屋外喊道。
“来了,来了。”他急急忙忙起来床上衣服,对着张颖说道:“先别出去,等我引开老伯。”
“公子,颖儿晓得。”
这感觉不对啊,好像在偷情一般,怎么又会弄成这样,罢了,先把老伯应付走再说。
“老伯,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那些流民的事还没好嘛。”
“我是被人缠着过来的。”
“缠着?”张毅一看华佗身后,“糜小姐,小兰姑娘,你们怎么来了。”
“哼,听说有人昨日逞英雄,被灌得不省人事,本小姐特意来看看。”糜贞故意撇着张毅说道。
“怕是让糜姑娘失望了,在下没有什么大碍。”他拱了拱手笑道,想看我笑话还差着远那。
“你这是什么语气啊,我好心来看你,你”
我我怎么了,难道她真的是来看我的?不会吧,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看着糜贞一脸的委屈,他安慰道:“那个,那个,是我不好,是我误会小姐了,希望小姐不要在意。”
“对啊,对啊,这小子向来口无遮拦,想是无心之失,糜小姐不要放在心上。”
“既然老伯替你求情了,姑且绕过你这次,不然,我就”糜贞作势欲扑,突然想起身边还有旁人,随即整整了衣服,将眼前的几丝云鬓拨到耳后。
这也太能装了啊,刚才明明是一副又要咬我的样子,真是太可怕了,不过说起来,这红润的小嘴,这微启的红唇,这乖巧的舌头,咬我?把咬字叉开,那该有多好啊!咦!我真是太邪恶了,怎么可以想到这种地方去。
“小姐,这里站着怪累的,不然我们去屋里坐坐吧。”一边的侍女小兰建议道。
“不行!”他本能的拦截道,随后觉得太明显了,又堆起一张笑脸说道:“屋内刚起还没来得及整理,诸位也就别进去见丑了,正好大家一起去吃个早点。”
“吃什么啊,大家都吃完了,哪像你这么晚起。”糜贞说着便往屋内走去。
糟了,要出大事,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避避风头先。
“小子,你去哪啊!”华佗不解的问道,随即也仿佛想到了什么,“喂,老夫也有点肚饿,等等老夫啊。”
“啊!~,你是谁!”糜贞高喊着从屋内冲出来,“恶人你怎么可以这么禽兽!咦,人那?
(“禽兽”一词出自《孟子》“杨氏为我,是无君也;墨氏兼爱,是无父也;无父无君,是禽兽也”,至于后世衣冠禽兽一词源于明代官员的服饰,明代官员的服饰规定:文官官服绣禽,武将官服绘兽。)
不过换作他人看到一个男子屋内有个小白羊似裹在被窝里的小女孩,第一感觉怕也是“禽兽”二字,糜贞也是如此,她难以置信的回想起刚才眼前的一切,光滑的上身,小小的脑袋,清澈的眼神,无辜的表情,这这恶人也
“我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