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磅礴的气息传来,在场的众人皆是一惊“何方鼠辈竟敢欺辱我徒儿?报上名来。”
阿云感觉脑袋顶上的天空要裂个口子似的,浑身精湛。等等,徒儿?徒儿?自己?花花?是花花!
阿云余光瞥了一眼站着的两人和地上的一人,皆着一副震惊的模样。
“不知前辈再次,晚辈多有叨扰,跟前辈赔礼道歉,请前辈大人不计小人过,你的徒儿自当奉还。”青衣的少爷拱手,如果不知道他先前的所作所为,阿云觉得他倒是个教养不错的公子哥儿。
“你敢威胁我?”连阿云这种小虾米都能感觉到空中隐隐的灵力紊乱,更别说那几个高手了,都是一脸惶惶然。灰衣老仆还算镇定,但明显已经乱了阵脚。
“不敢,不敢。”说着三人纷纷后退,连着地上的余老二也勉励爬了起来,纷纷后撤,阿云眼看着都惊呆了,等到再也看不到三人的踪迹后,开心的跑回去,想要形容一下刚才花花是多么威武霸气。
结果刚叫了一句花花,就看见女娃嘴里喷出出一口鲜血,然后上身无力的倒下,阿云冲过去扶住花花,也顾不得溅在自己脸上的血“花花,你怎么了,花花,你怎么了!”
花间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用微弱的声音道“我快被你摇死了”。
阿云闻言破涕而笑。“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花花翻白眼,心里无奈的想道: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么?不过却没有力气再说第二句话,只得任阿云将自己背在身上,一颠一癫的跑路。
却没有发现,暗处正有一双眼睛盯着场间的一举一动,如果仔细观察的话,甚至能看到这人和那余老二有些相似,根本就是那之前乔装和阿云问路的那人。
阿云跑得飞快,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发出丁零当啷的声音,气的花花想吐血,这般模样,不是告诉别人她们就是假装的硬起么?可是实在说不出来,又阻止不了,干脆眼不见位净,直接闭上眼睛,当作休息了。
结果没一会,阿云就停下了脚步,场间一抹血光深深的刺痛了她的眼睛,是余老二给人灭口了,罗盘也不见了,阿云心中只觉得无限悲凉,好歹也是条性命,怎的说杀就杀了,但是念着背后还有花花也顾不上那许多了,而余老二死在这,想必那主仆两人也不会太远,还是小心些为上。
阿云尽量猫着腰,利用树荫想要遮蔽一二,当务之急还是得找个隐蔽的地方给花花疗伤,如果那两人去而复返可就真的糟糕了,她把那被做了记号的藏尸丹就地挖了个坑埋了起来,却不料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尾随而来,是余老三,他原地挖出了被阿云埋了的丹药结果一抬头却发现了自己二哥的尸体。
神色大变,也顾不得隐藏什么了,直接冲出去抱着自己二哥的尸体就开始哭号不已,他早就说过那人如何是能好相与的,二哥偏偏不信,就为了一个黄阶中级的功法为人家鞍前马后,不惜拿出自己家传的金相罗盘去寻找大哥的踪迹,二哥啊二哥,你为何总是如此贪心,就算大哥得了天大的造化那也是他豁出性命得来的东西,你何苦去帮助外人来哉?他俯身在二哥的身上是,表情有忍不住的悲恸,只是再抬起头来,眼里却闪过一丝怨毒,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他既然敢害二哥,莫不是欺他余家无人?
他草草的抛了个坑,将生机已尽数断绝的余老二埋了进去。没有坟头甚至也没有立碑。躲在一旁的阿云有些疑惑既然是自己亲人,为何这般行事,后来想想也是明白了,自她踏入修真以来,发现好像死人这种以前对于她来说是天塌下来的大事也很稀松平常,也许人们修道真的会不惧生与死吧。
若是花花知道阿云此时脑子里的想法一定会气的直接活蹦乱跳了,这哪里是修真通玄不惧生死,难道还有人不知道追求那虚无缥缈的大道就是为了长生么?
花花先前就知道后面有人尾随,但既然在她最虚弱的时候没有出手,想必不是什么威胁,便示意阿云停下找个地方躲了起来。
没想到这余家的兄弟还不少呢,死了一个余老怪,还有一个余老二,现在又冒出来个余老三,真是凡人。
刚想到这,就听见场间的人说道“二哥你放心,我一定联合四弟五弟去给你报仇。”
花花憋在心里的一口血差点又喷了出来,吓得阿云连连给她舒气。该死的,还真当是自己是葫芦娃,有七兄弟呢,等等,葫芦娃是什么东西。不管了,气死小娘了。
阿云看着那余老三离去后,周围彻底没有人才又背着花间出来。
花花那个扎眼的红色裙子啊,走哪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阿云想说服花花换掉,被花花一句话就挡了回来“小娘的绝色是穿个别的颜色的衣服就能挡得住的么?”
阿云无语,想着花花有力气能顶嘴了,总算是一桩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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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名字,咱们毒已经初现端倪,仙嘛,这是一篇修真的,是大主线,妖娆,谁妖娆?谁至尊?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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