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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翻,张横手中已多了一只鹿皮囊,皮囊不大,也就一尺方圆,在皮囊的口子上,却绣着一头生有双翅的怪兽。
这鹿皮囊正是部落里族人平时所用的搭裢,当然,它正是刚才张横从茹霸天身上顺手抢过来的。
而孽者所用的皮囊,自然也与普通荒民的不同,就以眼前这只鹿皮囊而言,制作它的皮乃是一种异兽火鹿的鹿皮,不但坚韧牢固,而且防水防火,很难被损坏。因此,许多孽者都会把所需之物,放入这种鹿皮囊中,以便随身携带,随时取用。
“血凝液!果然有疗伤的药物!……”
一拉开鹿皮囊,张横的眼眸陡地一亮,却也顾不得再查看其他的东西,立刻把一个石制的小瓶给取了出来。
石瓶只有拇指大小,上面有几个神荒大陆的通用文字,写着---血凝液!
这是疗伤的药物,具有凝血补血等作用,非常珍贵,一般的普通荒民根本用不起,只有那些孽者才能拥有。
张横那会迟疑,立刻拔开了石瓶盖,把里面血红sè的液体倒在了黑羽的伤口上,并留下了半瓶,喂在了黑羽的嘴里。
正忙得手忙脚乱,这个时候,潘大海也气喘吁吁地赶到了院中,当看到院中的场景,却是顿时呆在了当场。
“啊呀呀,这里没事了啊!”看到皇甫氏和紫云儿以及张横安然无恙,而茹霸天他们早已不在,再看到院中血迹班班的狼狈样,听到四周人的议论,潘大海立刻明白了发生在这里的情形,满脸的惊喜。
“横儿!……”
“横哥哥!……”
这个时候,皇甫氏和紫云儿也走了过来,两人目光灼灼地望着张横,神情有些难以喻意。
看到了刚才张横痛奏茹霸天的一幕,两人现在也是看出来了,貌似如今的张横,已是与以前有些不同了。这让两人顿时意识到了什么。
不仅是她们,此刻四周围观的那些人,也是一个个满脸惊疑地望着张横,议论纷纷。
这些人都是张横所在村中的族人,自然都非常熟悉张横,知道他以前只不过是位普通荒民。但是,他今天却把茹霸天这个达到了立鼎境三品的孽士给奏得如此的悲惨,这样的事实,实在是让所有人都难以置信。
不仅如此,这里自然也有听说过张横被抓入掌刑堂的人,此刻却看他活蹦乱跳地回来,心中更加的狐疑。
因此,现在所有人都对张横充满了好奇,对于他这一天不回,却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化感觉不可思议。
感受到四周人怪异的目光,张横也有些不自在起来,连忙与紫云儿一起扶着母亲,走向了屋里,却把外面的烂摊子交给了潘大海。
皇甫氏和紫云儿现在心中也有无数的疑问,自然也不愿再呆在外面,所以,一边与四周人打着招呼,一边随着张横进入了屋中。
“横儿!你到底出了什么事?他们说你被掌刑堂抓起来了?”一进入屋里,皇甫氏目光迫切地望着张横,急急地问了起来。
紫云儿也是美眸灼灼地望着张横,满脸的期待。
“母亲,紫云儿!”感受到母亲和紫云儿的关切,张横心里暖暖的,尤其是母亲这几年来因为父亲离家后失踪不回,思念成疾,总是jing神有些恍乎。如今,却是因为受到茹霸天事件的刺激,却是似乎清醒了些,这更是让张横心中又惊又喜。
不过,张横却也不愿母亲和紫云儿为自己担心,所以微微一笑:“我没事,我是被人陷害的。不过,这次却是因祸得福了,得到太公师镇恶他老人家的赏识。”
说着,张横手一翻,手中已多出了一样东西。
“啊!掌刑堂的血狮掌刑令!横儿,你竟然成为了血狮掌刑卫了!……”皇甫氏浑身一颤,脸上露出了难以抑制的震惊。
“是的!现在起,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们了!”张横目光变得炽烈起来。
有许多话,张横不便对母亲和妹子说,所以,他拿出了师镇恶交给自己的血狮掌刑令,这比任何话都有说服力。貌似掌刑堂的血狮掌刑令,那可是比族中的普通执事都身份来得高,都能比得上一般的阿公了。
“你竟然真的得到了太公的赏识,已成为了掌刑堂的血狮掌刑卫!”皇甫氏眼眸里泪光盈盈,喜难自胜:“怪不得你已成为了一名孽者,变得这么厉害,可以打败茹霸天了!……”
皇甫氏喃喃着,神情难以喻意的激动,一边的紫云儿也是惊喜莫名,望着张横的眼眸里,闪烁着亮晶晶的小星星。
“紫云儿!”张横的目光变得难得的温柔,望着紫云儿的眼神里却有一抹愧意:“这些年来,都是你在照顾着母亲,哥在这里谢谢你了。不过,从现在起,哥绝不会再让你受苦了,你也可以好好地修练,还有一年时间,相信你也能跨入孽者的境界的。”
“啊!横哥哥,我,我,我也可以修练吗?……”紫云儿浑身剧震,身形都激动得有些颤抖起来。
张横的这翻话,实在是太让紫云儿震动了。
要知道,当年张远山离家后,张家的生活很快就陷入了困境。不仅是因为皇甫氏在这些年里因思念丈夫成疾,不断地需要治病买药。更因为这些年来,张横一直无法突破成为孽者,家里却也不愿他这样一事无成,所以把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为张横购买大量的药草,希望他能从荒民突破到孽者。
只是,张横以前体内被人下了禁制,无论多少药草用下去,都无法对他有什么帮助,却是白白浪费了那些资源。
家里全力培养张横,自然是不能顾及到紫云儿,所以,直到现在,紫云儿也仍只是个荒民。
对于紫云儿来说,他虽然对这些无怨无悔,张家人对自己有大恩,自己被张家收养,能吃饱穿暖,不象那些可怜人一样,成为别人的玩物,这已是她的福气。
但是,在紫云儿的心中,确实也是向往着孽者那神奇的世界,也是希望自己能有成为孽者的那么一天地。
然而,今天,这个梦想却真的有可能会实现了,这样的事实,如何不让紫云儿心中激动莫名?
微笑着向紫云儿点点头,爱怜地模了模她的脑袋,张横的目光转向了母亲皇甫氏,一只手却也搭在了她的脉门上。
张横想给母亲看看,她这几年到底身体到了怎么样的程度。但是,手刚一搭上母亲的脉门,张横的脸sè却是骤然而变,神情也陡地变得难看无比。
跨入了孽者的行列,又获得了混元大帝的记忆,如今的张横自然是今非昔比。
要知道,做为神荒大陆的至尊,混元大帝绝对是个绝世的天材人物,他在丹,器,符,阵,法等各方面都是无比的jing通,尤其是张横在他的记忆里,搜索到了一篇叫混元百草篇的东西,里面记载的就是混元大帝毕生对丹药和医术研究的心得,甚至许多还是收集自一些失传的古篇,这足以见混元大帝在丹药和医术这一道上的造诣。
因此,张横想凭着自己所领会的一点知识,来个依样画葫芦,给自己的母亲诊治一下。
那知,一缕孽能输入母亲的脉门,张横却是陡然感受到了一股极度冰寒,极度yin冷的气息,刹那从脉门中直迫而出,把张横的手指猛地弹了开来。
“好yin柔好霸道的孽能!母亲的体内,竟然也被人下了禁制!……”张横心中大凛,神情刹那变得无比的难看,张横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有这样的结果。
怪不得母亲这些年来,一直神智有些恍乎,甚至许多以前的事也都记忆不起来,身体更是每况愈下。本来还以为她是思念父亲造成的隐疾,却原来是她也被人下了禁制,受到了暗算。
张横的眉毛剧烈地跳动起来,心中一股难以喻意的悲愤如火山般爆发:“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暗害我们?
“横哥哥,你怎么了?”突然见到张横脸sè大变,紫云儿不由大惊失sè,连忙问道。皇甫氏也脸上现出了焦急的神情,还以为是张横出了什么事。
“我没什么,只是刚才与茹霸天打斗一场,有些累了!”张横顿时醒悟,连忙找了个借口。他可不敢把实情告诉母亲和紫云儿,免得两人更加的担心。
说着,张横轻轻拍了拍母亲的手背,目光却是转向了紫云儿:“紫云儿,母亲刚才也累了,你扶她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母亲身上被人下了禁制,张横虽然领悟了混元天珠中的太初昊月诀,但是,如今的修为也实在是太菜了点,也就是个最低级的立鼎境一品孽士,却是根本无法替母亲解开那禁制,所以,张横也不敢轻举妄动,否则,要是伤到了母亲,这可是后悔一生都来不及的。
从张横刚才对母亲脉门的探察来看,母亲身上所中的禁制,比张横原本身上所受的禁制更可怕。张横可不敢乱来。一切只有等自己修为增强些,再来为母亲解去她体内的禁制了。
望着紫云儿扶着母亲进入了里面的卧室,看着母亲那苍老而潇索的背影,张横的心在隐隐的生痛,目光却是变得炽烈了起来:“我要变强,变强,变得更强!我一定要尽快地提高修为,这样才能为母亲解去她身上的隐疾,才能有能力解开父亲当年失踪之谜,才能找到那只暗害母亲和自己的黑手,报这些年来所受之苦的仇!”
张横的神情变得一片凛冽,此刻,他更是确信,自家的背后,有一只无形的黑手,在暗中cāo纵着一切。但是,这却是更激起了他那不屈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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