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明代暂遗贤,如何向?未遂风云便,争不恣狂荡。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
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且恁偎红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饷。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一首《鹤冲天》激怒宋仁宗,中举的柳永就只能“且去填词”了,还大咧咧地说道“奉旨填词柳三变”。这种狂放不羁却是婉约的柳永所为,呵呵呵,为人有如此情怀如此才气也不枉走了一遭。
活一个真实或许真的很难,明明在意了,却要装作不经心;明明期待着,却要表现出冷漠;明明想要的,却要装作无所谓;生活已经将我们原本纯真、简单的心塞满凡尘,使得我们不再轻易暴露自己的真实,一个个都伪装起来,都躲进自己的躯壳,窥视着外面,窥视着自己想要了解的一切,生怕自己被伤害被轻视甚至被了解,殊不知我们的作为使得我们的生活甚至人生都走入自我设置的栅栏之中。没有人再坦诚相待,都在各自像蜗牛一样生出触角试探着未知的一切,使得原本简单的事情都成了心之藩篱的畸变。
在这样的氛围中,一切都变得不正常,甚至变态。我们都小心翼翼地防范着似乎来自四面八方的不良居心,算计着得失,算计着旁人的用心想要再像孩童时的单纯和无邪已经不可能。殊不知算计来算计去,算计到了什么?我们留给了自己的人生多少“好处”?回首我们已经走过的路,有谁真正思考过曾经的作为?有谁自觉抛弃了虚伪和做作来真实做一回自己?
没有!我们想要找到一个真实的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世界回让我们大失所望!我只能回到原来曾经真实过的人生中聊以自慰:真实的人自然意义的人曾经存在。是我要求太高吗?显然不是!是这世界不再是个自然真实的世界,是被各种**和变态的思维扭曲了畸形空间。
突然间很愤怒!愤怒于这个带着面具、带着盔甲的世界!若连一个真实的自己都不敢活,不敢去面对,岂不是白白糟蹋了造物主给你的这一生?
呵呵呵,还一样是性情中人。阿弥陀佛,吾又不自觉犯了嗔恨之心!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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