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楼头的月儿倾诉往事:“我十七岁才做了圣处-女。十一岁的时候我遇到一个男孩子,苦苦爱了他七年,可他却从未爱过我,诚然他待我很好,可惜却是哥哥待妹妹的那种好。”
“不可能吧,姐姐这么漂亮,竟有男孩子不爱妳!难道他有更好的意中人?”
“也没有。”
“那妳怎知他不爱妳?”
“七年前,那时摩教正处于楼兰官府的镇压之中,有一次我被楼兰士兵抓住了,他们见我漂亮,就把我送到王宫去邀功。那天晚上他们让我陪国王睡觉,我哭闹着反抗,他们便将我背着手铐起来,几名宫妇剥-光我的衣服推入池子里洗-澡,然后将我抬到国王的床上。当国王yin-笑着朝我扑过来时,我一丝-不挂,双臂不能动弹,我想我完了,我就要被那个老混蛋玷污了,我恨不得撞死掉,因为我只爱心中的他,除他之外任何男人碰我我都恶心。就当我绝望的时候只听‘住手’一声怒吼——他出现了,犹如及时雨。”
“那可是王宫啊,他怎么进去的?”
“他杀了在宫门外巡逻的大内总管和几名卫士,夺了令牌,换上他们的服装,并问清了国王寝宫的所在之处,接着装作有急情禀报畅通无阻地冲了进来。他一面用刀架住国王的脖子,一面拉过一张毛毯裹起我,抱在腰间,然后押着国王做人质送我们出宫,在成百上千的卫兵的紧随下我们来到宫门外,他对国王说,你让手下送一匹马来,我就放了你,说话算数。敌人牵来一匹马,他先将我放上去,然后放开国王,跳上马飞奔而去,他的骑技超群,敌人被甩得老远,哪里追得上。”
“哇,真棒!他如此奋不顾身地救妳,妳还说他不爱妳?”妳给弄迷糊了。
“假如一个男人爱妳,会对妳的身体没兴趣吗?”她忧伤无限,“那晚到半夜时,我们甩掉了追兵,来到罗布泊之畔,很累了,就躺在草地上歇息。凉风习习,我冻得直哆嗦,就说好冷,他傻乎乎地去找打火石和枯枝,可都浸满了露水,生不起火来。他又傻乎乎地要把他的衣服月兑给我穿,我说不行,你也冻得直哆嗦。那个呆头鹅就愣在那儿想办法,我生气了:‘你就不能抱着我睡吗?这样我俩都暖和。’他尴尬地笑了笑,才挪过来,躺在我身边抱住我。我将头埋在他怀里,呼吸着他粗壮的气息,虽然隔着毯子还是感觉得到他坚实的肌肉和体温。那晚的月光很明媚,洒到湖面上波光粼粼,不远处就是孔雀河的入湖口,河水欢唱着奔入罗布泊,在那样美妙的深夜,我感觉触到了幸福的大门。我期盼他吻我,吻我的唇,并拉下毯子吻我的身体,在寝宫内他已经看到了我的luo-体,难道他不心动吗?即使现在他要我,我也毫不犹豫地给他。我故意问:‘我身上有一股芬芳,你闻得到吗?’没有应答,唉,他已经睡着了。清晨我睁开眼睛,他还在熟睡,他的面庞在熹微的晨光的映衬下越发英俊,我从没和他如此接近,便肆无忌惮地欣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