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眼中,安茜茜一直是一个观向上、坚强不屈的天派,每天都是笑脸迎人的,对人也和善,似乎在她的脸上很少看到绝望的表情,总是一番风轻云淡怡然自的恬淡容颜。即便遇上脾气暴躁、阴晴不定如他,她也只是采取听之任之的态度,偶尔跟他拌两下嘴、抬抬杠,却不会真的生气,过一会就消气了。
他的小丫头,脾气圣母得很。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今晚会看到她哭得如此撕心裂肺的模样,那一刻她好像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要流光,泪珠像断线的珍珠般簌簌而下,滴落在他的手上,灼伤了他的心。
不禁叹息,原来天派的小丫头也会有如此心碎的时候,她哭得浑身颤抖,双肩抖动得厉害,绝望害怕地趴在他的肩窝处痛哭,心莫名地痛了,像被人用锥子戳了心窝一下。
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油然而生,曾几何时,他也会因为父亲的背叛,母亲的重病而在午夜梦回时吓醒,梦境中重复出现着那些天关在地下室的情景,四周潮湿阴暗,空气中弥漫着浑浊的烟味和酒气,幼小的冉冉被那群歹徒毒打,粉雕玉琢的脸上布满泪痕,他的宝贝妹妹从来都是家里的掌上明珠,爷爷妈咪都很疼她,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他挣月兑着手上的铁链,想去护住他的心肝宝贝妹妹,奈何铁链太坚固,怎么拉扯也纹丝不动,还遭来一顿皮鞭伺候,顿时皮开肉绽,他都能听到皮鞭抽打在自己身上时,皮肉的开裂声。
嗜血的怨恨在胸腔中滋长,年幼趣稚的脸庞上覆盖着一层冰冷,把他重重包围如蚕茧,清澈明亮的双眸布满红血丝,瞪得如铜铃般大,仿佛要在这群人的身上瞪出一个血洞来,表情冷漠,杀气毕露,恍若来自地狱的撒旦。
那一刻,他誓,定要把这群歹徒大卸八块抽筋拔骨,丢到海里喂鲨鱼,以解心头之恨!
苏子墨凝着怀中的小丫头,似乎他都不知道自己眸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怜惜,也似乎只有在安茜茜迷迷糊糊时,他才会表现出对她的在意和疼惜。
轻轻的抚拍声和细小的啜泣声在这个华丽的房间中交织上演。
翌日
7点整闹钟就敬业地响了,铃声大作,苏子墨身为黑鹰门的门主警惕性极好,一向都浅眠,很少会熟睡,闹钟的铃声一响,他就醒了。蹙眉,嫌弃地盯了闹钟一眼,一脸厌恶,谁调的闹钟这么早,还让不让人睡啊?昨晚好不容易捣鼓到3点,才刚闭上眼睛睡觉,7点钟又把人吵醒了!
以后还能愉快地玩耍吗?!!!
苏子墨起床气极重,不爽到了极点,嫌弃地瞧了闹钟一眼,转身狠狠地瞪着身旁的罪魁祸首,这小丫头睡得极其舒坦,秀眉都舒展开了,一脸满足。自己调的闹钟都闹不醒,还睡得像死猪一样。
苏子墨越看越生气,凭什么昨晚他像丫鬟一样辛苦伺候她一整晚,今天早上又被她的闹钟闹醒!
到底谁是谁的奴隶啊?
越想心中的郁闷就越扩大。
不好意思,昨天要开会写毕业论文,所以断更了,这章是补昨天的,真不好意思了,玉烟在此表示深深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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