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装镇定的协助洛斯解决完这件紧急的人的三分之一急事,再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扶他躺回床上后,阮和和跟装载了几亿吨燃料的火箭似的,一**冲进浴室,“砰”地一声关上门,直奔水池,自动感应的高级进口水龙头哗啦啦的喷射出一股股凉丝丝的水流,鞠了好几把水泼在脸上,借此来浇熄她脸上那片快烧成火焰的羞涩。
可恶的器官性暴露狂,变态又狡猾的恶魔总裁,想她好好一枚黄花大闺女,虽平时也偷瞄几眼公子,闲来无事时也听身边的男女讲些荤素不分的腥段子,可让她这么实打实的“近距离”接触,她可真是新娘子坐花轿,头一回耶。
完蛋了,都泼了十几遍的水了,怎么她脸上的红霞非但没有烧灭的迹象,反而越来越炽热了呢?她的脑子不听使唤,自动播放着方才那些令人尴尬无比的画面,哦,对了,这是不是就是叶佳盈说的,满脑子的黄色思想?
阮和和啊,阮和和,亏你还自诩为男色当前必当坐怀不乱的女版柳下惠呢?原来,骨子里啊,不过也是名普普通通的世间女子罢了,还是名大。
“天啊,老天爷,赶紧收了我吧。”顺着光洁的墙壁,她无力的滑坐在地板上,将头埋进抱着的膝盖内,懊恼的低吟着。
就算她再怎的强装镇定,扮出一副历经世事几许的老道模样,洛斯这只阅女无数的大**必定会清清楚楚的看穿她的伪装,然后在心里,不,在嘴上,他一定会以此大做文章,调笑戏弄她的。
哎哟喂,她接下来要怎么面对他嘛!只要直面于他,她就觉得自己仿似一只被扒了皮的小羊羔,赤luoluo地摆在案上,供他开膛剖肚,饱食一顿的。
天可怜鉴,她,阮和和,对天发誓,目前尚是一片未经开发的处女地呢。
当下的社会虽然流行些乱七八糟的po处成人说,但保守如她,从小可是在阿嬷的传统道德教育下,规规矩矩长大的,就连小时候男生牵女生,男生爱女生的游戏,她一律的敬谢不敏,绕道而行呢。
现下,现在……要是让阿嬷知道她居然冒着长针眼的险帮个男人……她敢打包票,阿嬷一定不远千里的从老家赶来,各种威逼利迫,必定让这个敢夺了她孙女贞操……呃,贞操仍在,但性质也差不了多少啦……的男子就范,风光迎娶。
虽然他是众多拜金女趋之若鹜的大金主,不过,她可一点都不感冒。
“叮铃,叮铃。”浴室内响起两声电子铃声,微晃了下稍显晕眩的脑袋,撇散方才的胡思乱想,顺着铃声响起的方位,她抬眼一望,原来在浴室门边上的墙壁装了个对讲机。
有客人来了。
会是谁呢?
她才小小的庆幸下终于有人来替代她月兑脑这片苦海加羞海时,一道浑厚而响亮的男中音从对讲机的机槽里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