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和和小心翼翼的将他扶进浴池里,坐在靠墙的池沿边,让他的身子斜靠着墙,以免扯动伤处而突然滑落,无视他颇具玩味的贼笑,虽然此时在她的yin威逼迫下,闭目养神,可是,当她硬着头皮准备动手要除去他身上的衣物时,指间的动作突然缓了下来。
还记得,小时候的语文课堂上,老师常常拿着教鞭,不厌其烦的在黑板上,对着四个汉字孜孜不倦的教导她们,什么叫知行易难啊?就是,说的永远比做的容易。教导这些孩儿们千万不要做些个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年轻人。
那时候,她们这群不知所谓的孩童还张着一双双白分明的大眼珠子,表面上一个个都点着头,表示受了老师的教,其实,有时候她们倒觉得,做还比说容易咧。
比如,写作文的时候,一枝笔,一张纸,便可以构造出属于她们的世界,可是若要让她们站上讲台来分享心得的时候,大脑往往一片空白,瞪时如哑巴般,几个字说的结结巴巴,辞不达意的。
现在,她总算深刻的明白了语文老师的苦口婆心。
想的,永远都比做的简单。太伟大的真理了。
感觉到她一双小手停留在他的胸膛上仿似被点了穴般一动不动时,仍闭着的眼不用张开,便可一目了然她此时此刻的羞红程度,而这,越加引发他对她的捉弄。
“本少爷的手感还不错吧?”此话一出,搁在胸膛前的小手像是触了电般,即刻逃离开来,他一副被占了老大便宜的小媳妇模样,巴巴的继续往火里添柴。
“虽然说,好东西是要分享的,本少爷也不介意与我的宝贝儿分享这伟大的八块月复肌,但,现在好歹是洗澡时间,等过会清清爽爽的再让你感受个够,不是更愉快吗?”
“谁……谁稀罕你的什么胸肌,鸡胸还差不多。”被摆了一道的阮和和涨红脸,不甘示弱的反击回去。
“喂,什么鸡胸?本少爷堂堂七尺男儿,体魄昂藏,一表人材,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就你大近视,不懂得欣赏本少爷的美。”鸡胸?太侮辱人了,他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哪里有营养不良、先天遗传失误的丑陋迹象啦?
“是哦,大少爷,您是很‘美’,恕小的我学识浅陋,鉴赏不了您的‘美’。”唉哟喂,她可是头一回听着这么一个大男人用美字来形容自己,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语文老师也没教错的话,这个词应该不适用一个大男人吧?
这个娘娘腔大男人。
她刻意将“美”字咬得又重又响亮,不过眼前这位神经大条到听不出她言语里的讽刺意味的大少爷,却是一副独自沉浸在以“美”为傲的自恋世界里。
浪费她气力了,白费口舌。
化挫败为动力,她不再说话,而是一副视死如归的凛然样,快速将他身上的衣物全部扒去,她拿来挂在浴池边上的浴刷,抓起沐浴露就往上边倒,而后,紧闭双眼,将手中的浴刷当作盲人柺,而他就是地上的盲人道,瞎子探路的快速将浴刷的沐浴露涂满他全身。
“喂,很疼耶。”她急欲完工,却忽略了浴刷虽是上等动物体毛所制,快了也一样会刮人体肤,惹得洛斯不满的发出抵抗声,“人家细皮女敕肉的好皮肤快被你搓坏了啦。”
虽然感觉到不适,但他仍有风度的闭着眼睛,这一点让阮和和颇为意外。
嘴上虽没回他话,手上的动作却轻了许多,好在方才那一狠搓已将他大致涂满沐浴露,就连男生最**的关键部位她都以极快的速度给处理了。
也许,速度并不如她想像中的那么快,尽管她已经刻意忽略经过那里的心理反应,可是手上的触感却不容质疑的告诉她一个事实。
她跟他,关系上的亲密度似乎更进一步。
将浑身满是泡沫的他小心翼翼的扶进浴池里坐着泡澡,她稍得了点空,趁着中间这二三十分钟的时间,她跑出了浴室。
那么害羞的场面,需要好好冷静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