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峰拿药过去,拿着药瓶,刚打开瓶盖,伶俐一把抢过去——
“我自己来,不用麻烦你。”伶俐尴尬的说。
帝峰知道她是害羞了,在让一个男人帮她那里上药,她不羞死才怪。
而且他相信她还没开放到那种程度,连做那种事都很抵触的女人,思想一定很前卫,必定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子。
所以也没有再为难她。
看到伶俐的?逖??茏跃醯某鋈チ恕?p>上完药后伶俐倒头就睡过去了,经过几天的奔波,她是真的很累,都没有好好休息过。
直到晚上八点多的时候,伶俐才起来,拖着疲倦的身子下床,舒了一下筋骨,还是隐隐的疼。
她开始在屋子里打量,寻找,没有那个凶悍的男人,房间里只有一个她。
不过看着这张床和床单上的血红,就是在刺痛着她血淋淋的心,就会回想起早上那段屈辱和难堪。
伶俐喉结里发出无声的低泣,脸上更是满眼泪花,眼圈红晕,都哭肿了。
不过她很快就停住哭泣,代替而来的是一股力量。
哭有什么用,哭也不能解决问题,所有的问题都是要面对的,失去的东西回不去,但是也要努力守护没有流失的珍贵。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想办法离开这个男人,摆月兑这种不平等的待遇。
她查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扫过房间的每个角落,用被子luo着自己的身体,心里空荡荡的,头有些沉痛,有些迷茫,抓不住重点。
逃离是必须的,但是问题是应该怎么逃月兑而不留下痕迹,一次性成功。如果不成功,被抓回去,再想逃离就更加不可能了。
她可不是笨蛋,帝峰的势力遍布整个亚洲,只要他想查,没有什么是查不到的。
那么她必须找个偏僻安全的地方藏身,而且目前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所以只要改造一下妆容一般人是可以忽悠的,除非是他亲自出手去找,否则凭他手下的人没有几个对她的相貌有印象。
但是自己现在资金不足,不好准备各种逃跑程序,而且她逃离之后便不能抛头露面,凭他睿智的头脑很容易联想到自己和音乐有联系,那么他必定会从凤舞之魂这条线索搜查。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她需要大笔资金度过难关。
虽然她威名远扬,但是并没有多少身家,她把大部分的钱都寄给伶雪了,国外学习设计需要很大一笔支出,为了能让妹妹生活好过点,她宁愿自己节俭。
伶俐愤恨的抓狂,之前就不应该把帝峰和龙霖恒的那些钱捐了,这样自己现在就可以省去很多麻烦了。更不会为了钱而伤脑筋了。
所以她必须要找一份高薪的工作以备不时之需。
伶俐无奈的凝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看来想要获得自由,她还得努力一番。
感觉到浑身乏力,伶俐想泡个热水澡,冲掉身上的耻辱。
披着浴巾,她推开门,刚走进去,就撞上正在洗澡的帝峰。
花洒的水珠仿佛放了慢动作,一点点洒下,轻轻地淋在他健康的肌肤上,他湿淋淋的头发,水雾一般迷人的眸子,侧转过身子来,微微吃惊地看着她。
顺着他结实的胸膛一溜烟地往下挪动视线,伶俐突然就觉得不能呼吸了。
早上是早上,早上做过的事情,大晚上的另当别论。
这突然之间,让她看尽了他的全身,她马上变得慌张了。
帝峰看着伶俐僵在当场的样子,禁不住笑了。
但是他也不特意去遮掩,哪里没被她看过。她想看就让她看,他大方怡然。
修长白皙的手,从下颌往上,抹了一把他的脸,挥去一脸的水珠,说,“怎么?你喜欢看男人的**?想在浴室和我来一场吗?看不出来你胃口不小嘛。帝峰故意调戏她。
靠了,说着这么欠扁的话,居然还可以这样大言不惭的笑!!
“你想太多了,”伶俐转身就走。
伶俐在房间里一面捶胸顿足,一面狂找衣服,先裹住她的身子。
哗啦……帝峰洗好了,从洗刷间走了出来。
伶俐看到帝峰马上捂住脸,惊叫起来,“你变态啊,你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
该死的,这个男人,一身的水,拿着一块毛巾擦着头发就出来了。
“这里是我家,我喜欢穿就穿,不喜欢就不穿,不需要理由。
帝峰轻笑着,旁若无人地向伶俐走过去,她顿时吓得脸容失色,后退一步。
帝峰昂然立在伶俐身子前,慢悠悠地擦拭着头发,慵懒地说,“你这么怕我?
我们也不是没看过对方,你说我身上哪个地方你没碰过,哪个地方你没享受过。再说了,这里又没有外人,只有你和我,我们之间应该坦诚相见的,说出来的话赤luoluo的。
伶俐不知他又想干什么,紧张的咽了下口气,紧紧抱住包裹着身体的浴巾,努力的克制住惊慌。
“你不要再走过来了?你不是还有事吗?你应该去处理公事而不是在这里…”她以为他会很忙,不会每时每刻的看着她?
帝峰看她说话,头不对尾的问一大串问题,眼光闪闪躲躲的,眼眸一暗,勾了下唇,欣赏着她的惊慌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