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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希夷在睡梦中感到脸上湿湿的,有人在耳旁一直嗡嗡嗡的说话。真烦!张希夷努力的睁开眼。
刺眼的亮光让他一睁开又闭上了。
眯着眼打量四周,张希夷只看到一个瘦弱的背影在忙碌着什么。
“我……”张希夷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哑了。
“你先别说话,大夫说你发了高烧,得好好养着呢。”丫头说道,“你也是的,没事跑山上干啥去呀?……”
张希夷痛苦的闭上了眼,怪不得大夫都说要静养,这叽叽喳喳的头都疼了。
“你又咋了?”
“没事,头有些晕。罗大叔在吗?”张希夷哑着嗓子问道。
“在的,我给你喊去。”
没一会儿,罗平就走了进来:“我已经让人给保家送信去了,你先歇着。”
“罗大叔,我求您件事。”张希夷挣扎着想爬起来,可四肢绵软无力,使不上劲。
罗平忙扶住他:“有事就说。”
“我有件事得尽早的和付县令禀告,可我实在是没力气。托罗大叔帮我去一回。”
罗平说道:“行啊。”
“您就对付县令说可以收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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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秋实得意非常,这回他可是立了大功。
赵永和出价七百五十两,江秋实还价四百两。当然不指望着,真能以这个价购入。原以为起码得六百两银子打底。
“四百两!”江秋实出价。
赵永和苦着脸:“哎呦,您咋还咬着不放,这价连本都回不了,我这儿还一帮工人要养呢。”
“我还不懂你们这帮老小子,一个个哭穷哭的跟什么似的。挣的钱比谁都多,一口价四百五十两!”江秋实说道。
“江老板,您可不能这么说啊,永和船厂一向都是做口碑的,都是乡里乡亲的,不会收你们贵的。四百五十两还是少了点。”
江秋实来之前就得了马雷的吩咐,尽快把船给买了。江秋实心里不以为然,这样去买,不被人狠斩一顿才怪。
马雷给了江秋实七百两,江秋实有些小动心,买船剩下来的钱可就是我的了……
“五百两!一口价,不然就算了。”江秋实起身,作状要走了。
赵永和急了:“诶,江老板先别走!”
江秋实心中窃笑,嘿嘿。
赵永和心中冷笑,看最后到底是谁能占到便宜。
“五百两就五百两,我这可算是半买半送了。您以后可得继续照顾我的生意啊。”赵永和一脸肉痛的说道。
“那这就签合约吧。”江秋实大喜过望。
“先说好,交货还有段日子,可没有十一艘船的现货。”赵永和说道。其实是因为,罗平重新卖与赵永和的旧船还得重新粉刷一下。
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下的嘛。
“那……九月底钱能交货吗?”江秋实迟疑了一下,马雷可是下了死命令的。
“能能能,九月初,您就可以来提货了。”赵永和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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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娘从自家杂货铺子里拿了点布匹,小心的包起来,装到篮子里头,拿着去了罗家旧宅。
黄氏盘腿坐在床上磕着瓜子儿,和马氏有一搭没一搭的唠着嗑。日子无聊的很哪,动一动就汗流浃背的,时间一长,黄氏和马氏之间的婆媳关系倒是越来越好。
马氏其实也是个刺头,能安顺的听黄氏的吩咐,黄氏心里也有些奇怪。莫非,真是幡然醒悟了?
罗中带着妞妞在县城里住,偶尔回来也是看一下春雷就走了。马氏不去县城找他们爷俩,去了不是自讨没趣吗。
秀水常进出罗中的铺子,虽然没人说,但秀水妞妞和罗中俨然已经是一家三口的样子了。
马氏知道,却不闹腾。她爹来找过她。
“闺女啊,男人的心走了,就难回来了。罗家现在富贵了,你在他家能过好日子,若是离了他家,你再嫁人就难了……”马老头顿了一下,“家里不是不养你,只是你也知道你哥哥嫂子们的德行。你呀,只要讨着你公公婆婆的欢心,就冲你给她家生的大孙子,你的地位就不可能有问题。”
为着这个老闺女,马老头也算是苦口婆心。马氏听了自然是答应,只是心里不免对哥哥嫂子们有些微词。
“老婶婶,我来看看你!”顺娘刚进了院,就高声喊道。
黄氏把嘴里的瓜子吐掉:“财神爷来了,快,收拾收拾。”
马氏忙把桌子上摆着的瓜子果盘收了……
“我让你把这儿弄干净!人不是来抢食的。”黄氏无奈道。
“老婶婶?”顺娘问道。
黄氏忙迎了出去:“顺娘来了,坐,坐。要吃些啥不,桂花糕还有绿豆饼,婶给你拿去啊。”
顺娘拉住黄氏:“婶婶别破费了,我坐一下就走。”
“我呀,这回来,就是想和您说,卖胭脂的柜台,我让木匠重新打了,这几天就可以上货了。”顺娘笑着说道。
“那敢情好啊,货我也已经商量好了,什么时候拿货都行。”黄氏说道。
“老婶婶真是雷厉风行,做事的效率可比我高。”顺娘夸道。
黄氏谦虚了一番。
“那就这么说好了,后天就开业,我可等着老婶婶呢。店里忙,我先走了,老婶婶歇着吧。”顺娘说完就起身走了。
黄氏乐坏了,儿子再有钱,儿媳妇把着呢,没实惠。自己挣了钱可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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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里啪啦”一阵鞭炮声过后,顺娘站着杂货铺前说道:“各位乡亲,我们杂货铺新进了上好的胭脂水粉,价格实惠公道……”
顺娘已经打好了主意,每样东西的价都比芊金便宜一文钱,看还会有谁家去芊金那儿买。
顺娘对着黄氏微微点头示意。黄氏便把罩在胭脂水粉上的布罩子都掀了起来。
顺娘觉着有些不对,怎么和自己进的货没什么两样呢。
被鞭炮声吆喝声吸引过来的人早就挤了进来。
“啧,这粉咋那么粗啊,擦脸上皮肤不会破吧。”客人把水粉盖子打开了就失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