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白畅出现在女孩的面前,没有任何征兆。他用他那双被手铐扣住的双手紧紧的掐着女孩的脖子。虽然手铐不能让他的双手像平常一样活动自若,但却一点没有妨碍他的力气大小。
“你,终有一天会死在我的手里!”
女孩挣扎的幅度并不是很大,可能是因为有些缺氧而导致身体无法动弹。
旁边的警察们见这情景,先是呆看,看来反应过来便把白畅送走了。
而女孩则是一直回味着那个男人的眼神,很恐怖,看起来想杀人。
那个女孩就是我,我叫雾明,大雾的雾,明媚的明,是个很矛盾的名字。
我独自一人走在漆黑的道路上,我并没有选择让警察送我回家,或者是让警察通知我的父母。『**言*情**』
不知多久,阴暗的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同样没有任何征兆。
我伸出手去感受雨滴的捶打,不紧不慢的挪移着步伐。
我从记事起就很喜欢雨,我很不解人们为什么总是躲着雨,明明雨没有恶意,雨的到来也只是为了这世间的花草树木。我相信,雨很心痛,想成为朋友,但却被拒绝甚至躲避的感觉真的很不是滋味。或许父母亲并没有现我被绑架了的事情,我想可能是为了生意奔波劳累甚至连自己的亲人都无瑕顾及了吧。
这并不是他们的错,他们只是想给自己的孩子最好的,可是他们却从没有问过我到底想要些什么。
“我回来了。”关上门,换上拖鞋,把鞋放入鞋柜,打开灯,向父亲的书房走去。
推开父亲书房的门,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鲜血和躺在血泊里的父亲母亲。
是父亲和母亲!
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父亲和母亲的尸体旁,跪在地板上,摇晃着父母亲的尸体,眼眶里的热泪不争气的全部流了下来。
“好…好…好好保…管。”父亲缓缓的道出这断断续续的句子,并将无力的手臂抬了起来,并将手中的项链放在我的手上。我从没有见过这串项链,也从没有见过父亲佩戴过,也没有见过父亲拿出过。
还没有等我开口问,就听见书房外的开门声,皮鞋与地板的摩擦声,刺激着我的心脏,无法,只能躲在屏风后面,虽然隔着,但却能够清清楚楚的看清外面生的事情。
书房的门开了,只看见一个手臂上有着特有纹身的男人迈入门槛,在整件书房里翻找着什么东西。
他向屏风这边走来,我已经做好了与他做殊死搏斗的心理准备。他的手向屏风神来,心脏怦怦的跳着。
猛地,父亲抓住那个男人的脚踝,男人的手转变放置腰间,视线也由屏风转为了父亲。
“该死!这老家伙竟然还活着!”比常人略粗的嗓音,虽不能说十分独特,但足以让我过耳不忘,就像看了那个纹身一样记忆犹新。
放在腰间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匕。
我想冲出去阻拦那个男人,但父亲好像是知道了我的想法似的,冲我摇头,示意我不要去。
而我又能如何和是好呢?出去了,反倒不能就回父亲,就连自己也要搭进去,徒劳无功到最后可能连报酬的机会都没有。
我捂着嘴让自己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被一个不知名的陌生男人给一刀捅死。这对我来说比死亡更加痛苦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