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月一笑,孤究竟哪里没有他好?”一声怒吼,面前的茶几被推翻,糕点水果七零八落,乐声止,下人乱成一团。
台下跳舞的女子面色担忧的跪在他面前,检查他手上的伤口,容斐仿佛感觉不到痛般,粗鲁的捏住女子的下巴看着自己:“若那女人有你万分之一的温柔对孤,孤又怎会弃她于不顾。”
看着眼前和沧月一笑一模一样的脸孔,他带着惩罚般的吻落下,毫不怜惜的扯下女子的衣服,按倒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下人早已退去,偌大的宫殿只剩死死缠。绵的二人,女子的娇喘,男人粗重的喘息。
“沧月,说你爱孤。”柔和的口吻,命令的口气。
斛珠玑双手温柔的抚。模着男子的后背:“臣妾,只爱王一人。”
容斐在她项前抬起头,看着身下小鸟依人,会对他说好听的话,懂得如何讨他欢心的斛珠玑,一模一样的脸孔,判若两人的神态,这是他一直渴望的沧月一笑。
男子狠命的在她身上肆动,不知过了多久,斛珠玑终于受不住容斐发泄般的方式,低低哭泣起来,更是楚楚动人,惹人怜惜,似是被她可怜的样子打动,容斐渐渐停了下来,一点点吻干她脸上的眼泪。
月上眉梢,层层金色幔帐飘渺若隐若现的遮挡,斛珠玑搂住容斐的脖子,靠在他的怀里:“不管王究竟是如何看待臣妾,臣妾都认了,只要能让臣妾陪在王身边,臣妾就心满意足了,哪怕。”说到这里,斛珠玑脸上划过一丝失落和心痛,晶莹的泪滴落到容斐胸口,声音哽咽:“哪怕,王只把臣妾当成姐姐的替身。”
容斐细细凝望着蜷缩在自己怀里,腰肢不盈一握,纤弱瘦小的斛珠玑,将她搂进怀里。
殿外,传来贴身侍卫魅影的声音:“王,城门一事,属下得到消息。”
容斐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将斛珠玑抱上。床,细心的用被子给她盖好,也不管斛珠玑挽留的眼神,转身而去。
直到容斐的身影彻底消失,斛珠玑脸色立刻大变,不在是小鸟依人楚楚可怜,而是阴狠毒辣,白玉般的手指紧握成拳,气愤的将放置熏香的熏炉推翻,愤恨的喊道:“沧月一笑,你怎么死了还这么阴魂不散。”
气息稳定,斛珠玑身披轻纱,端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绝美不可方物,这是她渴望已久的脸,如今终于一模一样了,她抚模上自己的眼睛,唇边带着嗜笑:“如今这双紫瞳,本宫用着甚好。”
沧月一笑在美又如何,不过昙花一现,真正的天下第一美人,端坐宫主之位的还不是自己。
殿内被粗鲁的推开,斛珠玑面色不悦,要知道这里可是世子府,无人敢放肆,斛珠玑一把掀开珠帘:“是谁敢在这里放肆。”
只见婉秋神色慌张,浑身鲜血,狼狈不堪的走进来,一见到斛珠玑,身子一个踉跄,跪倒在地:“宫主。”
声音带着哭腔,一想到方才那一幕,她便颤栗不止,想到昔日相伴的姐妹被剥掉人皮,瞪大眼睛求助的看着自己,想到那个宛如来自炼狱的修罗,她就止不住的惶恐。
要知道,当初她的心脏还是她亲手拿着去喂了狗的,当时没有多害怕,而此刻却记忆犹新,那颗在手掌里跳动,滚热的心脏。
想到这里,婉秋禁不住的“啊”了一声,有种快要疯掉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后怕,朝歌血淋淋的身体不停的在眼前晃动,挥之不去,自己当初那样对待沧月一笑,今天是朝歌,那么明天呢?
两下爬到斛珠玑面前,声音带着哭腔:“宫主救我,那个人回来了,她没有死,没有死,我今晚见到她了。”
因为害怕,浑然不知手里还紧紧握着朝歌的人皮,只是机械的握住。
一股凉意从心底窜出,斛珠玑弯下腰抓住婉秋的头发,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想要更清楚的看到婉秋的每一个表情:“你说什么,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