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们一起来欣赏吧,朋友。”赛格对小楼说完,拍了两下手,在场的两个保镖点了点头,就搬上来了两张椅子。两把普通的椅子。
小楼诧异赛格是要做什么,然而赛格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默默的走向椅子,对小楼做了个邀请的动作。
原来他是示意小楼坐在椅子上。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啦~”小楼笑着走向了椅子坐了下来。
“宫颈?”赛格诧异的看着小楼,“不是只有女润才有宫颈吗?”
“啊,对,只有女人才有。”小楼忘记了赛格是个国语白痴。真后悔刚才说出了那句成语。
赛格的保镖为赛格拿来了爆米花和。而赛格把这些也分给了身旁的小楼。
原来,他是要我跟他一起观看实验……
小楼思考的工夫,保镖已经将那张带有硅胶手臂的椅子放在了他们对面。
“窝很开心,”赛格说,“好久都没有人陪我一起观看‘实验’了。”
小楼只得苦笑,“it’smypleasure.”
说话的当,赛格的两个保镖已经将刚才从笼子里拉出来的luo替男人放在了那张形状怪诞的椅子上。
luo男挣扎着,但是力气始终没有那两个保镖大。
只见那两个保镖把luo男结结实实的按在了椅子上,用椅子上的皮带固定住了luo男的双手双脚。
但是他们并没有着急按下在那张椅子上的开关,而是先从身上抽出了胶皮绳,绑在了男人的左胳膊上。
另外一个保镖从衣服里面拿出了一个针管,针管里面已经有了满满的液体。
被固定在椅子上的luo男被蒙住了眼睛,然后那个拿着针管的保镖将针管上的针套拔去,针头插进了luo男那被胶皮绳捆绑着的左臂的血管。
随着针管里面的液体一点点的下降,坐在椅子上面的luo男不再挣扎,他的脑袋像是不倒翁一样的不停晃动着。全身颤动着。
保镖摘下了蒙在luo男眼睛上的布,他的眼神变得很朦胧。
小楼猜想,那针管里面装的是海洛因。
“老大,以开始了。”一个保镖对小楼身旁的赛格说。
赛格默然点点头,摆了摆手。
另一个保镖微微点头,走向坐在椅子上的luo男身后,那张电动“按摩椅”的开关想必就在那张椅子的椅子背上。
咔嚓,随着电动开关的按下,小楼看到了更加怪诞的一幕——
那开关按下以后,那六只电动手臂一起动,从六个方向轻轻的抚模着男人。
小楼不禁想,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刑具……
就在小楼在想的时候,坐在那张刑具椅子上的luo男出了尖锐的笑声。
小楼仔细观察,那六只电动手抚模的速度比刚才快了一些。
在luo男身后的保镖又按下了另一个开关。
六只电动手就分别伸向了luo男的肋下,腋下和脚底板下面。
六只电动手从这六个能刺激人笑的位置对男人进行着无休止的搔痒。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的笑声变得更尖锐了。
赛格的笑容也变得更加狰狞,小楼看到赛格的笑容,料想赛格一定十分开心。
而赛格,正在观察着luo男“快”的反应。
这种酷刑虽然赶不上古代刑具那么残忍血腥,但是在小楼的眼里,这是更加残酷的用刑。
人的笑往往是代表开心的。
但是如果笑的过头了,很能会让面部肌肉痉挛。
如果一直不停的笑,就会引全身肌肉痉挛,呼吸不均匀,能会刺激内脏。
赛格看得津津有味,而小楼不得不看的津津有味。
小楼之前听说上官逸曾经也与赛格一起观看过这样的实验,想必上官逸与小楼此时的心情是一样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luo男不停的笑着,笑得十分痛苦,脸上的青筋已经一条条的起来了。
luo男的嘴边流下了口水,眼角流下了眼泪,而一双睁得大大的瞳仁不停的向上运动着。
“sopretty!”赛格兴奋的往嘴里狂塞着爆米花,“这就是快,真的是好神奇的感觉!”
机械手的瘙痒变得越猛烈了,小楼越的不忍看下去。
小楼现,此时luo男的面目已经十分狰狞,笑的十分痛苦,想必已经非常难受了。
因为呼吸不顺畅导致luo男的体内供氧不足,他已经翻起了白眼,却依旧不能停止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而在地上笼子里面装着的luo男们听到了这样的笑声,纷纷出了求救式的哀嚎。
整个场面就像是恐怖片里面的桥段。
小楼想,那些人之中恐怕会有因为这件事被吓死的人。
二战的时候,德国纳粹明了一种最残酷的酷刑,就是在犯人的手上割一个小口,然后蒙上犯人的眼睛,再用滴水的水龙头模拟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这种滴答滴答的声音通过心理暗示,在犯人的脑袋中就会呈现出自己血液一点一点流尽画面。
其实那小口子并不致命,但是经过这种刑罚的犯人没有一个能生还。
他们多数都是被那滴答滴答的声音吓死的。
这种心理的恐惧,要比**上的摧残更加令人不寒而栗。
luo男依旧笑得十分怖,他的手脚已经在固定的皮带上挣扎出了红红的印记。
甚至他的大小便也开始失禁。
那恶臭的味道充斥了这个空旷的地下室。
小楼想,他或许不久就要窒息了。
果然不错,luo男的面部肌肉抽搐着,嘴角不再流下唾液,而是白沫。
他的笑声停止了,但是身体却还在不停的抽动着。
就像是一条被扔在地上的鱼,他身体的抽动逐渐加剧,又变得迟缓。
最终,抽搐的频率越来越低,直到身体僵硬在了那里。
小楼已经整个人看得说不出话来。
看来,我要去看看心理医生了……
一个保镖试探性的探了探那luo男的鼻息,“已经咽气了。”
赛格却站起身,鼓起了掌来,“太棒啦!太棒啦!我终于知道快应该是什么样子啦!”
“……啊,真是精彩!真是精彩!”小楼也跟着赛格站起身,鼓了掌。
“你也喜欢?”赛格问小楼。
“当然,喜欢的不得了~”小楼挤出一个笑,他心里的潜台词是:喜欢的想要去死。
“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啦!”赛格的语言细胞又复活了,“你叫什么名字?”
“啊,我叫白小年。”小楼故意编了一个假名。
“以后不以经常来陪我看实验?”赛格问小楼,也就是他所知道的白小年。
“当……当然,以啊!”小楼无奈的说。
真他娘的以啊!
小楼的内心咆哮着。
“太好啦,太好啦!”赛格在这个瞬间突然开心的像个孩子,“终于又有人陪我看实验啦!”
赛格喜出望外的抱着小楼,他看不到,小楼的脸上表情像是闻了猫屎味一样。
看到赛格这样的反应,小楼不禁想了一下赛格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好像不明白世界上所有人的感受,所以要不停的做实验去了解。
而他把小楼带来陪他看实验,是因为赛格喜欢找人陪他看实验。
赛格为什么喜欢别人陪他看实验呢?
小楼推测,能赛格是一个希望被人理解的人。
他之前找上上官逸陪他,现在找小楼陪他。
小楼觉得上官逸和自己的共性能就是比较有趣。
赛格渴望被这样“比较有趣”的人理解。
所以他才找人陪他看实验。
小楼想到了这一点,确定自己应该是安全了,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
这时,赛格松开了小楼,对小楼伸出手来,“从今天开始,窝们就是朋友了。”
小楼也装作亲切的与赛格握手,“朋友你好。”
潜台词是:朋友再见!
“作为朋友,窝要送逆一件gift,怎么样?”赛格说。
“礼物?”小楼问赛格。
“yes!”
“那就送我一件刑具怎么样?”小楼问赛格。
“没问题,我的刑具你随便挑!”赛格说。
“no,no,no~”小楼顽皮的说,“我不要你这些刑具。”
“那逆要什么?”赛格问小楼。
“我要你房间里面那个人。”小楼回答,“铁狼。”
“不以啊,老大!”一个保镖说,“铁狼是咱们的招牌拳手。”
“没关系,没关系~”赛格说,“反正他的实验价值也不多了。”
“是——”保镖刚要说下去,就遭到了赛格的一记眼刀。
赛格很少有朋友,所以如果遇到朋友,他是什么都能给的。
毕竟他不知道,朋友到底是什么样的。
因为赛格从小就没有友谊。
而这时的小楼却开心的不得了,他终于得逞了。
想不到,这么容易就成功了!
小楼自真心的对赛格报以友好的微笑,此时的小楼觉得赛格看起来并不是一个很坏的人。
走出了赛格的“实验室”,小楼与赛格和两个保镖就又回到了他们方才初次见面的那个屋子。
赛格亲切的与小楼握手之后,就把愣愣的站在墙边的铁狼交给了小楼。并且在临走前交代小楼——
“千万不能打开他的手铐和脚镣,除非在用刑的时候。”
“知道啦,知道啦~”小楼对着赛格敬礼,然后就带着楞得像一块木头一样的铁狼离开了赛格的房间。
为了避开其他**中人的耳目,赛格的手下带领小楼和铁狼从后门离开了“困兽笼”。
通过这件事,小楼觉得赛格应该是一个很谨慎的人。
但是看赛格那个“智商无下限”的样子又觉得很不搭调……
真是想不透,赛格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小楼是个想不通所幸就不想了的人,所以他总是那么天派,起码今天的任务完成了,对于他来说,就是喜贺的。
小楼在前面走着,铁狼在后面跟着。脚镣的铁链子出哗啦啦的声音。
小楼好奇的是,为什么不能解开他呢?
从困兽笼的仓库出来后,走了大约一公里的路,小楼才把铁狼带到了公路上,而东方理的手下,早就已经把车停在这里等着接应小楼了。
小楼把铁狼带上了车,也带着一大堆解不开的问题谜团离开了困兽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