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墨只觉对方在自己的‘炽火烈焰’中还能够坚持下来,顿时很是恼怒。他于是狠下心收回了这道机关,在他看到祸祸那一瞬间松口气的样子后便知道对方并不是如自己想的那般毫无知觉!东方墨嘴角浮现出一丝阴险的笑容,他动手打开了第二道机关,心下很是得意自己虽与对方多年前是同一师门的关系,可自己的实力对方断然是很不了解的。而小鬼,他得意地笑笑,它的一举一动东方墨是了如指掌。望着现下在自己‘霜雪降至’中挣扎的祸祸,他很是恶毒的出声道:“我看你说是不说,多年前你是有那人的实力做后盾。可现下……哼,我看你凭什么跟我斗!你若不说,我就还会有其他的法子逼你就范。你说,是‘碎尸万段’适合你呢?还是‘剜心割肉’适合你?或许……”他顿了顿道:“我知你天生就害怕‘鼠蚁一窝’,若是我此般将这道机关打开不知道你还能不能装作是没事人般为了那人舍生取义?你想想,若是有无数只蚂蚁、无数只老鼠钻到你的五官之内,那当是怎样的一番境况呀!听着东方墨那极是狠辣的语气,祸祸的小身子害怕的抖了两抖,可把主人的安慰与自己的放置一起的话,它还是会毫不犹豫的将生机放弃。
“哼,我本就是死过一次的人了,难道……还会怕你这恶人那……狠辣的招数!若……若你认为我会屈服……嗯……屈服在这不值一提的……惩治之下,那你……就大错特错了!现下,……现下你有任何邪门歪道使出来便是,我……我堂堂……麒麟家族的麒麟子难道会怕你不成!”祸祸虽已是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可它想就算是自己在今天丢掉性命也不会将主人的踪迹告知对方,于是在断断续续坚定自己的信念后祸祸便不顾已处于暴怒之中的东方墨。
“哈哈……很好,我就不相信在此番种种的煎熬之下你还不能够屈服,说,那人现下在你府上何处?”东方墨顿了顿看麒麟祸祸并没有想与他说话的意向也就狂怒的将一道道机关术施展在了祸祸的身上,直到麒麟长老的出现……
长老闻讯赶来很是恭敬的给东方墨拜了一拜便恳切道:“园主,快快手下留情呀!大家同族之人,何必为了那些微不足道之事而乱了情谊。现下……现下还望园主给老人家个面子,先且……先且将麒麟子放了吧!”东方墨哪里肯听麒麟长老的,只见他嗤笑:“哈哈……长老,怎的也会关心此等杂事?您往日不都将麒麟角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吗?现下此般插手我与小辈间的恩恩怨怨,您不觉得自己是在多管闲事吗?”麒麟长老听闻对方那很是不屑的言语,心下虽已是在月复诽这位麒麟园主的狂傲不羁、目无长尊!可面上自是不敢表露,望了望眼前麒麟祸祸的境况他很是不忍的规劝:“园主,看麒麟子这般煎熬……我不知道您与它之间是有何误会?还望园主告知,此般我也好做个和事佬!”
“长老,我听说那小鬼府上有一位客人。不知长老可否晓得其中之事?”东方墨不顾眼前已快去掉半条命的麒麟祸祸问道。麒麟长老心下虽晓得其中缘由,可现下他虽不懂得麒麟子为何愿意舍命去保全那人?但麒麟子的性子那自然是了解一二的。只是东方墨那很是风轻云淡的问话让麒麟长老在心下很是冒汗,这位园主的嗜杀之气他不是感觉不到,只是让他告知那位现下的境况,自己也断然不能道出真相。如若不然,只怕日后会遭到祸祸的狂轰滥炸!
“园主,那件事我也不是很了解其中因由。麒麟家族虽不喜外人的介入可那位听说是对麒麟子有过再造之恩,现下……”麒麟长老顿了顿,望着那边已是处于昏迷中的麒麟子便很是焦急道:“园主,平日里大家都和和气气,现下就因为一个毫无缘由的误会而伤了麒麟子。这事……这事若要让麒麟王知道怕是……怕是,我们都难辞其咎呀!”
“长老莫要以那人做要挟,我做事情是有那个资格无需向他报备的!现下……还望长老看在麒麟子快要灰飞烟灭时将府中那人的踪迹道出,如若不然……我怕,我会错手将麒麟子杀害。”东方墨淡然的道出自己的目的,仿佛在他的机关术中并无任何受害者那般。麒麟长老望了望东方墨那不耐的表情断然不会傻得再望刀口上撞,忙小心翼翼的问着:“园主,若是我告知府中那人麒麟子现下的境况,不知……不知园主可否手下留情将还置身于机关术中的麒麟子释放?”
“也不无可能,只要……长老按自己说的这般去做的话。我便放了那小鬼。”说着东方墨冷冷提醒道:“还望长老不要耍任何花招,如若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
“是,是。我断然会不负园主所托!那……那现下是否容园主宽宏大量饶恕麒麟子,我……我立马照办!”说着麒麟长老便面露希翼的望着东方墨,东方墨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将麒麟子与那道机关术隔开便示意麒麟长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