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公孙瓒大人派来了信使。”
刘虞看了看来人,放下手上的书简。对来人招招手说道“让他在县衙前厅等着,我等会就去。”
说完刘虞继续省视着手上的书简,丝毫都没有准备去外部迎接的样子“大人,你不准备去接待公孙瓒的使者吗?”
从幕后闪出一个身影,由于背着光完全看不出她得样貌。
“阿离啊。看,这还有大量的公务要查看,再说这几个月公孙瓒每个月都会派好几波使者过来。他说的那一套完全听厌了,言不由衷的家伙。”
“大人就不好奇公孙瓒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派信使过来?”
刘虞在书简上书写了几个字,好好地重新系好放在一边,然后又拿了一个书简继续批示。
“你认为呢?受匪患严重,请求援助。钱,粮,装备。哼,一万白马义从,数万精锐士兵,白马将军之名早已名传天下。真当别人不知道吗?”
幕后那个人慢慢的走到台前,一张冷若冰霜的脸映衬她背后的黑暗,这让屋子里的空气顿时下降几分。刘虞依旧在专心致志的批示这公文。
“我手下说,东面出现了些和人。似乎某个和人诸侯和他们有了联系。”
刘虞听到这笔停了停,然后点了点头继续皮使者公文。
“恩~~和人的事我倒是听说了,十几天前出现在了渤海之中。海水变地,让渔阳和渤海受到了不少损失啊。这些公文里就有世家说有商人囤积鱼肉抬高鱼价。这些是小事。我就让广阳,上古两郡郡守自行处理。对了,公文里还有一些奇怪的报告,那些和人,他们有不少商人来到幽州诸地行商,问是不是该开外市。那份公文我放在前面那些待议事宜中了,你看看。”
穆离打开放在前面的那个公文,仔细的读了读,放下直言到。
“其实,就算不开外市也有人开始串通和人进行贸易了。属下也是其中一个。”
“果然,还是应该直接批准了。不,还要加上几条。”
刘虞拿回那个书简,摊开直接在上面添加着什么。他一边写着一边继续问道。
“还有什么特别的?”
“大人不是在公文上都看到了吗?”
刘虞停下笔来,看着那个面无表情的女子,笑道“有些还是听你来说的有真实感。”
“这次属下来主要说的只有三件事,第一,和那些和人的贸易这一事大人已经下了决断了;第二,和人诸侯和公孙瓒常有书信来往,他们之间必然有联系;第三,和人装备精良,城池奇特坚固,但是普遍士兵较少,属下曾经设计伏击过几个游猎的和人,那些和人凶悍异常属下派去的人折损了大半只不过击杀了一人。在下还收集到一些关于那些诸侯的情报。”
穆离一拍手,另一个黑影从幕后走来,放下一把奇异的刀剑和一张棉帛就转身离去。
“放着吧,你去梳妆打扮一下,等下和信使见面的时候侍立我的左右。”
“属下先告退。”
刘虞把手上的书简系好,整齐的放在一边。然后把那张棉帛收进怀里,刀剑藏于书画之中。理了理衣冠,推门走了出去。
“大人,公孙将军的信使还在大厅等着。”
刘虞独自一人走进大厅,大厅之中有个武将装束的人在那局促不安的座着。穆离已经站在主座旁。
“见过大人。”
刘虞靠近一点才认出,这个人就是以往来传输信件的传令官。
“为什么今天穿上武职的装束呢?”
“禀大人,最近主公与和人酋首在辽西郡内对峙,互有胜负,战事紧张所以以防不测以武装前来。”
“是吗?和人战力几何,数目多少,姓甚名谁啊?
“强悍无敌,好使长刀顶弓矢流箭冲于我军厮杀。我军已经开始初有疲态,更甚者在我领类建寨据守,霸占土地。”
“是吗?那么这次派你来有何事呢?”
传令终于听到正题,立马跪下说。
“和贼占我领民土地,烧杀抢掠无所不为,大量流民涌入北平,军粮,城粮都不足,请大人支援。”
刘虞长长的叹了口气,低头做苦思状。
“十分为难,十分为难啊。”
“大人,请救民于水火啊。”
刘虞又叹了口气“冬季将至,城中余粮也不富足。”
“大人!”
“这样吧,城中还有四百石陈粮,虽然量少但是估计可以支撑一阵。”
“这也太少了吧。根本不够啊。”
“我也只能挤出这点了,而且现在这里士兵匮乏,我也找不到人手来押送粮草。这些粮草还得让你自己带回去。”
“这!”
“莫慌莫慌,这样,我再从财库里支出三千贯钱。交付于伯珪。希望他能救民于水火。我也只能做到这么多了。”
打发完那个传令,在一旁侍立的穆离冷冷的说道“虚情假意,你诈我骗。”
“看来公孙瓒此举不过想借机讹些物资罢了。”
“不过大人。属下想亲自去北平一趟。”
“哦!为什么?”
“刚刚那人说话时,有时眼神坚定如铁,有时却游离不断。看来他话中有些是真的。”
“依你之见是哪些?”
“强悍无敌,建寨据守,霸占土地。这些也和属下收集到的情报有几分吻合。”
“那你怎么前去呢?”
“四百石粮食,三千贯铜钱这不是一个小数目。这个传令只身根本不可能送走。”
“所以?你想利用手下势力护送他?”
“正是,由属下出面一是可以模清和人底细,二是可以侦查公孙势力。”
一切说完后,穆离就开始等待回答。
“恩~~~好吧,记住带上雪鸽以防万一。”
“是!属下告退。”
穆离退到后门,拍了三次手。原来在巷口要饭的乞丐站了起来。
“通知弟兄监视那个人,然后让城里的镖局运送我们的货物。我们镖局的人一定要看紧那个传令,务必让他托镖于我们。”
“是。”
另一边,刘虞摊开穆离给他的棉帛上面写着。
“今川家当主义元,地处骏河,兵力广大并具有世族之风和善并有开商贸易之举;武田家当主信晴,地处甲斐,兵力强悍其部队战意旺盛但其城中亦有贩卖奴隶之商;北条家当主氏康,地处相模,城池坚固雄伟,城内兵粮充实,士兵训练有素更兼有飞天遁地之人。”
“和人不可小窥,和人不可小窥啊!分而试探之,分而试探之。”
长叹一句之后,立马大叫道“来人。”
“请吩咐。”
“派人挑选好上好字画,礼品,去往骏河今川处。以示友好。记住!路过渤海时。故意让袁本初知道。我欲结好和人。”
??????出羽最上家现在真在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最上义守的儿子源五郎义光在原本是属于家督天守阁却有一些不速之客在上站立着。
“父亲,请你隐居吧。这个天下父亲您的方针和想法已经没有立足之地了。”
“你没想过你这样最上家会分崩离析吗?”
最上义光缓缓说到“父亲,自从长谷堂之战后我们家的地位日益动摇。现在天下大变,我们周围到处都是强敌。您的想法只有让各个分家日益壮大,到时候我们的八楯就会变成别人的八矛,将我们全部刺穿。”
义守看着平常自己所恐惧的儿子,不顾身着睡衣的尴尬,从被褥上站起来。
“你说什么!逆子!如果我不努力的联系撮合分家的关系,最上家早就覆灭了。”
“父亲!现在天下不同了,最近收到的忍者收集的情报还不够多吗?我们现在在三国时期,看看我们周围那些诸侯们。哪个人的兵力不远胜于我们。更何况他们没有什么分家主家之分。现在还不加强最上本家的实力,到时候谁都改变不了最上家的命运。”
“额~~~难道你就认为你可以以一己之力改变这些年最上家的积弱?你认为是谁让我们从从属状态月兑离出来的?”
“是,之后竟然被人说动将义姬加入已经衰弱的伊达家。”
“这时因为两家联合可以两利!”
“两利?看看现在伊达家什么样子,我们什么样子吧!弱干强枝难道您想让我们这也出一个卖油人?”
“额~~~”
义守开始沉默了,他很清楚的明白自己让最上家什么都没得到。实力,友家,甚至羽州探题的威严也遭到周围人的轻视。
“父亲,醒悟吧!现在您的柔和不足以驾驭家臣了!”
跟在后面的几个家臣也开始附和道,“殿下,请决断!”
“请决断,殿下!”
“下决断吧,殿下!”
声音越来越大,让义守开始害怕起来。
“你们这是谋反!谋反!来人呀!来人呀!抓住这些反臣!”
呼叫声如石沉大海,这幽静的夜晚只有他一个人的这么吵闹的声音。
“定直人呢!定直人呢!难道说!他们都谋反了!”
“没用的父亲,请下决断吧。最上家不可以这样碌碌无为的。”
义守这时完全的失去了希望,抵抗?还是顺从?自己所努力的一切现今遭到了自己最得意儿子的否定,他一想到这个不由得开始悲愤然后辗转成无奈和愤怒。
“我两岁就从中野家被选中当做家督。然后一直伺机让最上家从哪个老头手上独立出来,我做到了。最上家现在是名正言顺的羽州探题,实力雄厚在这奥羽没有人敢直视,你现在说我错了!我哪里错了!”
“父亲的确你已经很厉害了,但是现在时局完全不一样了。那些忍者的情报里一天一天的加急着传来都是公孙度升济他一边秣兵厉马一边频频向我们这派出细作。还有父亲你已经暗地中给了大量的金银给那个无信之人。现在整个分家都开始知晓这些事,邻国亦有异动,现在只要是一有风吹草动,谋反者会就如草芥一样不断冒出。现在就是最上家最危机之时。”
义光扔出了大量的情报在义守面前,并说出了义守最近一直在做的事,这让义守突然没有了底气。这些情报他都看过,这些事他也做了。不过这是不能让他放弃的,自己的所努力的最近就应该有成果,倒是局势就在他的掌握中了。
“父亲,你是不是还在考虑天童赖长大人化妆野盗对乐浪的扰袭?父亲,请醒悟吧,这是传令刚刚给我的信息。请看看吧。”
递过来的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小字,乐浪防卫严密,对方骑兵战术精湛,我方不敌,天童赖长大人战死。当读完之后这个纸条一下让最上义守感觉犹如千斤,一下就砸到了义守的心里。
“公孙度升济,他早就开始派人深入我们的月复地侦查。我们在他眼中就是一群蛮人,丝毫没有准备和谈的可能。”
义守瘫坐在自己的床褥上,脑中本来的愤怒,无奈,悲愤都开始糊在了一起,他开始不能思考了。
“让我想想,想想。明天再说吧。”
“说什么玩笑!请快点下决断。”
“请下决断!”
“快点。”
义守的话让义光带来的人愤怒起来。而义光却阻止了众人,缓缓说道“让父亲想想吧,让父亲想想吧。”
他深深的叹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叠纸条放在义守面前“父亲,这些情报是我刚刚打听到的。我的计谋已经开始了。”
然后带着众人,离开了天守阁。刚走下不久,一个人立马迎了上来。
“少主,主公怎么说?”
“父亲说想想。”
“想想!?少主这?????哎~~也罢,想想吧,想想吧。”
随着一声长叹,义光吩咐起周围的人“今天晚上的事,最好全部忘掉,不管明天结果如何现在最上家不能有一点点缝隙!”
“是!”
终于到了第二天,一切的决定就在这次会议之中。这一天义光一早就叫小姓们给他穿戴整齐,期间黑羽忍者的信使又来了两三次。每次带来的都是让人忧虑的消息。
“少主,今天一早氏家守栋大人就前来在门外等着了。”
“恩,知道了。”
自己慢慢的走出屋子,氏家守栋就站在哪,那张始终保持微笑的脸无法让人知道这个人到底在想着什么。毕竟他也是昨天站在天守阁中的一个。
“早啊,少主。”
“守栋,这么早过来干什么?”
“看看少主早上的表情。”
义光瞟了一眼他,那个人依旧微笑着“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嗯~~~完全没有。”
“有你也不会说的,对吧!”
对方没有回答,命运的结果很快就要让他们吞噬,有些事情只有诸天神佛才能决定。义光每往御馆踏一步,心里就翻了一个想法,害怕的想法,懊恼的想法,后悔的想法,忧虑的想法这些让义光突然感到第一次如此的不自信。无论氏家守栋在旁边说着多么有趣的趣闻,他都无法听见,甚至无法感觉。
“少主,我就送到这,看来我还是太不成熟。无法给您分担忧愁啊。”
“抱歉。”
“哎呀~哎呀~~少主一声抱歉又是一个趣闻啊,你可是羽州之狐啊!谁能比的过你呢?最上家在这风雨飘摇中只能依靠您的智慧了。请务必坚信自己做的一切吧。狐狸可不能让别人抓住把柄啊。”
议事厅的大门被侍从们拉开,他的父亲最上家的家督顶着黑眼圈在正位上端坐,左右两边分别是最上八楯家的当主,而最上八楯的新盟主天童赖贞则穿着丧服。最上义光怔了怔脸色,从容的走去自己的位置,最上家长子之位,哼!狐狸的尾巴怎么给一群笨熊抓到。
“人到齐了,各位今天趁着议事我有个重要的决定。”
众人俯身倾听,义光也俯身倾听自己命运的安排“我准备隐居修习佛道。家督一位让我的长子源五郎继承。”
“这!主公?为什么?”
“由于在下得失误,天童家的家住赖长被公孙度升济杀死。再加上现在外敌林立这几年丝毫没有建设。却自己安于安稳的生活,现在身处极乱之世,不进则退所以我意效仿尧舜让我的长子素有北羽之狐之称的义光继承家督。”
一切都明了了,当义光坐上那个象征着家督的位置不由得有些恍惚,他看着这时坐在一边的父亲,那个昨天还在无谓的做着自己的坚持的人。今天完全变了个样子,有些憔悴,有些放松。
“源五郎,现在就是你们的时代,带领最上家,带着这世袭的羽州探题之名。给大家带来荣光。”
“是~~父亲。”
在下的小说他的跳跃性很大,他的主人公不是某个特定的人,上面所有的人都在上面占有一席之地。他们或多或少会在那个架空历史中起到作用。因为在下一直坚信着没有人天生愚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维方式,所以我尽量用文笔和特殊的习惯来标示每个人的独特。(不过写了几万字感觉好伤脑子啊。)苏璞线现在正在往府内城的路程走去,由于有了村落所以那段平安的路程就不赘述。但是同时幽州这个偏远的地方一下加入了很多小势力所以首先爆发出和汉之争,然后下一节我可以透露出是关于其他的地方的和汉之争。包括朝廷里的,各个州县,有和汉的人有已经相互攻打的人。所以请大家期待。
PS:为什么没人给点意见呢。这让我很郁闷啊,特别希望各位给我意见。不然没有人理我很让我很害怕的。毕竟是第一次写小说和大家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