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回头对那人吼道:“你他娘的给我闭嘴,”转过头来冷冰冰地盯者花无情:“小子,不想死得话最好给我说实话,否则只怕你走不出这个场地。告诉我你什么来头?来此何干?你是不是猴子请来得外援,要真是这样我劝你最好赶快离开,我们青龙堂内部的事情不允许外人插手,否则只有死路一条。”“呵呵,看来阁下很警觉啊,不知道是处于公心哪还是出于私利?”花无情话里有话。“哼,什么公心私心?我看你小子是故意找茬,但是有我雷豹在就轮不到你在我青龙堂逞威风。方才我一再忍让是给你面子,你当我怕了你?兄弟们抄家伙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望着抄起钢管围上来的黑压压的帮众,花无情一脸轻松地淡笑道:“三头六臂我倒没长,不过对付你们这些肉头我想已经足够了。”话随着样说,但花无情的心底多少有些责怪自己莽撞,看来玩笑开得有些大了。再加上背后有人推波助谰,想搞掉自己,搞不好自己立威不成,反遭反噬那就麻烦了。不过花无情毕竟是见过风浪的,很快稳定了自己的心态,望着*近的帮众脸上挂者若有若无的笑意:“这才有点青龙堂的气势。”雷豹冷哼一声率先对花无情出手。人常道只要一出手就知有没有,雷豹的功夫果然不是盖的,他拳头硬,出腿快,发动攻击更是如暴风鄹雨般迅猛,闪避跳跃似猎豹般敏捷。换作其他人在雷豹如此强烈度的攻击下早就败下阵来了,但身为功夫之王传人的花无情却比他高明的太多了。雷豹出拳快,花无情比他更快,雷豹身手敏捷,花无情比他更灵活。花无情见招拆招,使得以速度见长的雷豹在自己面前没有了任何优势。其实花无情的武境已经达到了一个比较高的境界,他一眼就看穿了雷豹的优势与劣势。攻击范围大,攻击迅猛有力的确是雷豹的长处,但不足之处也很明显,那就是持久战斗力差,前劲有力后续不足。原因是他并非真正的高手缺乏内劲。只能说他有成为高手的潜力。果然不出花无情所料,雷豹的攻势没能持续多久他就开粗喘了。花无情笑了,他知道自己要等的时机到了。终于他动了,一个连环踢踹飞了几人,花无情的拳头挟着风雷之声,一块得令人眼晕的速度,带起一片残影连续轰击在雷豹的胸口,震得雷豹连连后退,最后两腿一软一蹲在地上,‘哇’地一声吐了一口逆血。两眼瞪得溜圆不能置信地望着花无情,“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能有人出拳这么快,并且多次出拳击在同一位置,这简直不可思议你还是人吗?”“没什么是不可能的,是你少见多怪了,”花无情笑了笑对雷豹伸出手去,“起来吧,我知道你没受多大的伤,胸口有东西保护你吧?”雷豹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了伸出手去让花无情拉自己一把,面带惭色道:“谢谢你的手下留情,我不如你。”“不必谢我,要知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没有不败的英雄,你不必沮丧。说起来我应该向你道歉。你的护心宝镜估计要报废了,”雷豹灿灿一笑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变了形的圆形铁片:“破烂玩意,不值钱的,赶明我让人再做一个。”两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直笑得其他人丈二和尚模不着头脑。刚才还剑拔弩张的,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变成惺惺相惜的朋友了。“哎呀,狼少你怎么还在这里啊,干部们可都在等啊,还有雷豹兄弟,”王肖满脸含笑地走了过来。花无情心中冷笑,没有你带路我怎么知道他们在那里等,那点小心思还敢在我面前摆弄真是屎壳郎逐臭找屎(死)。雷豹没搭理他只对花无情笑道:“咱们不打不相识,我雷豹最佩服的就是象你这样的热血少年,兄弟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什么来头么?”看到雷豹竟敢无视自己的存在,王肖几乎气炸了肺,脸色有些发青,“雷豹,你一个小小的干部竟敢和堂主称兄道弟,你觉得配么?”王肖心怀恨意,话里不免有挑拨的意味。“堂主?”本想对王肖反唇相讥的雷豹呆住了。不但是他,在场的所有人都瞪大的眼睛,有些人甚至双腿打颤,为以前的冒犯而内心惶恐不安。雷豹叹息一声垂下头对花无情拱手道:“雷豹有眼无珠,冲撞了堂主,请堂主降罪!”说着就要下跪,众弟兄见状也都纷纷下跪。花无情赶忙将雷豹扶起,冲大家一摆手:“大家兄弟一场,相互切磋切磋有何罪过,男儿膝下有黄金都给我起来。我受李伯伯所托接掌青龙堂,以后大家都是我花无情的兄弟,往后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好,堂主英明!”人群中爆发出一声叫好。看到花无情简简单单几句话就收拢了不少人心,王肖脸色更加难看,心想幸亏来这里的只是帮里一小部分人。瞅到朱二一脸衰样心中怒气更增几分,当下对朱二使个眼色,朱二会意连滚带爬地跪在花无情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乞求花无情原谅。无外乎说些自己瞎了狗眼一时无状云云。花无情强忍呕吐的冲动与他虚情假意一番,原谅了他的过失。“狼少,部分干部们在等着哪,我们是不是去看看,”王肖提醒。“那好,我们走吧,”花无情淡淡地道。在王肖的带领下三人向大食堂走去。空荡荡的大食堂里只有区区三人在等候。看到王肖与雷豹领着一位陌生的少年走了进来。只见这少年穿着白色中山装,双手插着裤兜,星目顾盼生辉神态怡然自若,风度翩翩,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令人不由心中暗赞好一个俊逸非凡的人物。三人从座位上站起来,纷纷向花无情行礼,“见过堂主。”大概他们从王肖那里得到了消息。花无情走到主位前,摆了摆手:“大伙自家人,不必客套,都请坐吧。”待五人落座,花无情扫了一眼那四十余个空荡荡的座位嘴角抽搐了一下,问王肖,“青龙会里有几位干部?”“五十!”“那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说除了在座的各位其他人都生病了吗?还是你没有通知到?”王肖幸灾乐祸地道:“属下冤枉啊,我已按照您的意思一一给他们通过了电话,那些个家伙除了凤凰说有事走不开外,都声称自己抱恙在床没法来,请堂主您见谅。”在场的几位干部原本以为花无情会大发雷霆怒不可扼,他们也做好了看笑话的准备,然而令他们跌破眼镜的是花无情仅淡淡地说了句:“既然那些个仁兄抱恙在身,就让他们躺着好了,我们就简单的聊聊吧。以后大家一起共事,就是兄弟了,我初来咋道堂里的事务还不熟悉,以后要多仰仗大伙了,”望了王肖一眼含笑道:“特别是王肖兄弟。”“应该的,应该的,”王肖满脸堆笑,心中得意。“我话先说到这里,你们自我介绍一下吧。”花无情手指扣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音。只见一位有着五短身材的胖子翻了翻眼皮对花无情露齿一笑:“老大,这桌面上的菜都凉了,我们是不是该动动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