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炎被气笑了,“姓花的你好算计啊,你明知道我们的地盘比多,你还好意思这样讲,不觉得脸红么?我坚决不同意你这样划分,我认为以实际控制为标准化分最合理。这个问题我们没得谈。”花无情料到他会这样讲,沉吟了片刻道:“咱们两堂实际控制线犬牙交错,有些界限也不分明,比较容易发生冲突。这样吧,只要你能满足我所开的条件,我愿意讲青龙堂在A市的所有地盘拱手相让,你看如何。”
潘炎呆了,仿佛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你肯将地盘让出来?我不是做梦吧?”啸天也十分意外,吃惊地问:“你真的肯让出所有地盘?”
“只要条件足够优越有什么不可以?”花无情双手扣十反问。“好,那你想要什么条件?说出来听听,”啸天虽然还有些怀疑花无情的动机,却也十分心动。
花无情正色道:“条件很简单,其一,我要你们手中所有的天宇集团的股份,包括你们从薛袢,鼠三手中夺来的那份。其二,无论你用何种手段,给我弄五百条枪来。其三,借我两千人我帮你灭掉南方的青龙帮,但地盘归我。这样一来,你们既消除了一个隐患,破坏了东北帮的联盟,减轻了自己的威胁,我又得到了地盘,这是双嬴的事你又何乐而不为哪?其四,咱们以黄河为界,你向北发展我向南互不侵犯,你们觉得如何?”
潘炎哈哈一笑:“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姓花的,你刚才还口口声声说我们贪心,我看你才是贪心不足蛇吞象。”
啸天摆手示意他闭嘴,对花无情道:“你的条件太苛刻,任谁也不会答应,何况我们玄武堂对你们青龙堂有压倒性的优势。地盘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愿意谁都可以伸手去取,你说哪?我认为你还是实际点比较好。”“那我们真没得谈了,”花无情很光棍地站起身。啸天无奈地摇摇头:“这样吧,我们各让一步,取个折中的方案。第一个条件,我们可以答应,至于第二个条件,就强人所难,我不是军火大枭那有能力帮你弄那么多枪?毕竟现在国家对枪支弹药实行严格管制,对武器控制很严格,走私军火又是重罪。”花无情笑了,“七叔,明人不说暗话,你的门路广,关系硬,我可是一清二楚,这对你来说就是小菜一碟。”啸天苦笑:“那你可是看走眼了,不过,你既然开口了,我也不好不给你面子,这样吧,我认识一个朋友,他手里可能有些私货,可能没五百条那么多,但一二百条还是有的。”“一二百条?”花无情冷笑:“七叔你在打发乞丐吗?”伸出四根手指晃了晃,”没有这个数,一切免谈。“啸天暗骂一声,一咬牙道:“好,四百就四百,但是第三条我们爱莫能助。一切只能靠你自己。”
潘炎也道:“花无情,你脑袋是不是锈掉了?让我们出人为你打地盘?亏你想得出!张口就是两千人,那几乎是我们全部家底,让我们的弟兄为你流血卖命门都没有!”花无情哈哈一笑”我原以为二位是目光长远的英杰,却没想到竟如此短视。你们要搞清楚,这不但是帮我,也是关系到你们生死存亡的大事,也就是说这是间接的帮你们自己。青龙帮与东北帮已然联手了,可笑你们还不自知。一旦时机成熟,他们猝然动手,你们倾覆也在顷刻之间的事。你们惟有先下手为强,才能解决这个危机,只有要各个击破,打破他们的联合,才能转危为安。选择东北帮下手固然好,但它现在对你们警惕性太高,很难得手,所以选择青龙帮做目标就容易多了,他们自以为做事隐秘,警觉性自然比不上与你们正处于对峙状态的东北帮。假如你们对东北帮摆个空城计,倾我两堂之力肯定能一举拿下青龙帮。如此以来我们有了安身之所,,而你们又避免了倾覆之危,还得到了我们不少地盘,你们又何乐而不为哪?“”你小子果然伶牙利齿,说得虽然有些牵强但也不无道理,要我们派人帮你也不是不可以,但互不侵犯的界河,应该定为长江,而不是黄河,这一点你没的讨价还价。”“七哥,你不要上这小子的当,”潘炎试图阻止。啸天摆摆手示意他不要管盯着花无情道:“假如你同意,我们立即签定盟约,你意下如何?”花无情略一沉思拍手道:“好,长江就长江。”“痛快,拿笔墨来!”就这样青龙堂与玄武堂签署了条约。
望着迈着轻松的脚步消失在门口的花无情,潘炎内心十分嫉妒对啸天买埋怨道:“七哥这一次未免太草率了,我们应该等白叔回来和他商量一下再做决定,这小子是不会吃亏的主,我怕我们一不留神会上了他的大当,就得不偿失。”
啸天哈哈一笑:“吃亏就是福,八弟,有些东西你还是需要学的。孙猴子再厉害也翻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想让我们代打地盘?那有这么好的事情!我让他竹篮打水一场空。”潘炎疑惑地问:“七哥的意思是?”啸天冷声道:“告诉弟兄们,一旦消灭了青龙帮,就让他们掉头拿下青龙堂。既然有地盘可拿,为什么我们不自己要哪?”潘炎明白了哈哈大笑:“七哥好计谋,小弟这就着手准备。”
再说花无情心情大好在回来的路上路过古玩珠宝市场,一时兴起想起自己的女人买点珠宝首饰。将车开到停车坪,象市场走去。沿途摆满了木雕字画,花鸟鱼虫,再往里便是笔墨纸砚和一些旧书滩。再走就是那些卖古董的摊位了。忽然一个人吸引了花无情的注意力,确切地说是位古怪的日本人,说他古怪是因为,他仍是一副数百年前战国时代日本流浪武士的装扮,宽大的古式和服,腰间别着一把古朴的武士刀。说他奇怪是因为他不想别人摊位上有着琳琅满目的东西,而仅仅是一把用布包裹的长条形东西。他绝不是街头艺人,不是那种故意装扮成古代人故意吸引人眼球的**塑雕,他双墓炯炯有神,当他无意中与花无情目光接触时,眼睛一亮,两人同时感觉到来自对方的压力。这是个高手,他们都在心底告诉自己。“买刀么?”这位日本武士忽然对花无情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