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三、傍大款,脸蛋和身材固然重要,欧阳可儿自认为自己不缺这两样东西,在她那个不大不小的圈子里,这娘们的脸蛋和身材,也一直是那些姐妹嫉妒而她可以肆无忌惮骚首弄姿拿来炫耀的资本,除此之外,这个二十多岁却见贯了人情世故的女人,又很懂得拧捏人心,特别是有些权势男人的心。
是男人都*,这个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更没有见了漂亮女人不为之所动的妖孽,欧阳可儿一直就深信不疑!所以,就是一个再清心寡欲的孽畜,只要是个男人,这娘们都自栩能让其心甘诚服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吴哥,您只是太棒了!220码,简直太厉害了!我也要玩,您教人家。”欧阳可儿的声音抚媚到足可以俘惑上到九十岁老头下至三岁小屁孩的惊世骇俗,压根没有理会在场的几个年龄段的五个男性孽畜的心里感受,这女人扭着就放浪形骸的贴在了吴胖子身上。
“行,教。”吴胖子伸手在欧阳可儿的翘.臀上狠狠拧了一把,很余味十足的享受鸟样。肥胖的身子肆无忌惮的从女人背后贴了上去,那只猪手握住欧阳可儿涂抹的妖艳的纤纤玉手,吴胖子语气很为人师表的道:“就先教你高尔夫基本打法,很好学,先左手后右手,然后合手,注意站姿就妥了。”一套本就不太复杂的打法吴胖子三言两语就给打发了,语言还不如贴在女人身子上的动作更有实质感。
欧阳可儿又单独挥出两杆,这娘们倒也有点天赋,两杆的动作也叫一个优美,可能是这女人天生就是那种深知怎么才能吸引男人眼球的尤物,骨子里的那份妖精气势自然而然的随着挥动的木杆就显山露水的流露了出来,特别是第二杆的时候,破天慌的给人种浑然天成的错觉,着实是八面玲珑!只可惜却是一个十足蹩脚的球,有些让人不敢恭维。
就像一个新婚之夜的惊艳大闺女,洞房时骚首弄姿、极其卖弄风骚的一件一件把衣服慢慢褪去,对一旁新郎的吸引力绝对是致命的,待眼红耳赤的孽畜好不容易把其弄到床上,气势如洪的提枪上阵准备翻云覆雨的时候,却发现身下的娘们是XING冷淡,确实有些太过于坑人!还好,在场的这群畜生也真没有谁会在此时落井下石,其他人或许是不屑,孙猴子这贱民压根是对高尔夫球一窍不通,也没有啥发言权。而身为当事人的欧阳可儿也没有半点自惭形秽的觉悟,这个无关痛痒的小插曲也就很理所当然的过去了。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也挥两杆?”一行人没有乘坐高尔夫球车,途步向下一个球洞走去。陈艮鸣没有急着跟上去,望了眼跟在身边的孙猴子,笑容很是自然。
“算了吧!虽然不怕丢那个人,可是真不会挥,万一把杆子或是球给弄坏掉,还得赔,俺是个月工资几百块的农民工,到时候还真担心赔不起!”孙猴子望着怎么瞅都不像是经得起多大力气折腾的球杆,摇了摇头。这刁民是真担心一个不小心把啥给整坏掉,到时候人家真让赔的话,那还不得心疼死这个升斗小民。
“真不挥!”陈艮鸣语气有些玩味。
“不挥。”孙猴子坚定的摇了摇头。
“若不让赔呢!”陈艮鸣又抛出一个很大的诱饵。
“那也不挥!”
“说实话,这东西我也不会打,要不然也能指点你一下,就我现在那么点拿出来都怕丢人的勾当,真要是教你,恐怕那就真是误人子弟了!高尔夫初学是很重要的,所以注定教不了你什么。”陈艮鸣又怎么看不出眼前这个从农村走出来的年青人的那点心思,担心把东西搞坏那是其次,或许压根就是他找的借口,主要原因还是心态的问题,说白了就是在面对这样一个环境这样一群人时发自内心的矜持,有紧张、少了份底气,发自骨子里的那份低贱。当然,这些也不是不可能蜕去,只不过还需要时间罢了!
“其实这打高尔夫也是急不来的,接触次数多了,慢慢适应以后,也就很理所当然了!当然,真要是想在这上面有造诣,那还得要下一番不小的功夫,不是一口就能吃成个胖子那本就不现实的勾当!有句话说的很好,因为是人生,而不叫人熟,所以人生总需要经历煎熬。所以一些事情也不需要太着急,多听、多看、多学、多结识,到时或许谈不上厚积薄发的那种高深境界,但也绝对错不了!一步一个脚印,也许有些太过较真、刻板,但也不能太急,或许生活永远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好,但也不会像我们想象的那样糟,今天比昨天好,这就是希望!”
陈艮鸣唾沫四溅的酣畅淋漓,孙猴子理所当然的倾耳聆听。
“前面几位到底是哪路大仙?”纠结了很久,孙猴子还是问出了这个一直困扰着这刁民的问题。
“这几位人物!”思索了片刻,陈艮鸣淡淡笑道:“算不上啥牛叉烘烘的大人物,只是在他们那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界面还算有点声望与气魄罢了!那点资本放在天子脚下王侯将相、政坛商界芸芸的北京城,确实有些微不足道!当然,也要比咱们这些平头百姓强上不少。三六九等,算是各有各的圈子,各有各的生活方式吧!现在溶不进这个圈子,很正常,或许有一天对这个曾经向往的圈子压根就再不屑一顾了!”
一个问题、一句话,陈艮鸣的强悍之处是,他总能给你扯出些长篇阔论来,不认可的人可能会说罗嗦,孙猴子却是很喜欢这位老板的唾沫四贱,话虽还不至于达到博大精深的哲理性,有的甚至再平淡普通不过,可一番侃侃而谈下来,孙猴子确定也很是受益非浅。
孙猴子略有所思,不知那个和寻常人有些偏激的脑袋里又在寻思着啥!
眼前这个农村走出来的年轻人,进京以后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陈艮鸣都一一看在眼里,每天早晨起床坚持打一段时间的太级,上班时间也要绞尽脑汁的从那些茶客那里或许从其他方面汲取些东西,晚上基本是花大把的时间读些五花八门的书,有时还要抽时间陪自己下棋,陈艮鸣也知道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可对这个年轻人,他也不吝穑多喝几口茶唾沫四贱一番,放在别人身上,或许早被陈艮鸣那有些神经病的“高谈阔论”给搞崩溃了,可是孙猴子却是兴趣越来越大,陈艮鸣好像也找到了一个那憋屈了多少年的内心的蹂楝对象,两头孽畜一拍即合。
眼前这个年轻人,或许现在没有啥野心,只是想过上衣食无忧的城里人生活,但陈艮鸣隐约感觉事情好像并不是那么简单,也许有一天,这个时间也许不会太长,他就会离开博远茶馆。陈艮鸣就是一个小茶馆的名义上的老板,一个普通的中年男人,或许勉强还算是有点眼光和见识,仅此而已!没有那种指点江山,舍我其谁的慧眼,更做不来那些雪中送碳、狂挽于澜的牛叉事迹,能不遗余力的做到现代如此,也已经算是仁之意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