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妻子和孩子被别人给掳走了,那—那人说了什么,提出了什么要求。”只听见邹剑这样说。而旁边的周建呆呆的拿着信,一句话也没说,那邹剑没得办法,只得叫旁边的家丁帮忙,将周建扶回了屋子,那周建还是呆呆的,最后那张家少爷在张家管家的陪同下来看了一眼,途中也问明了情况,进来见到周建如此情状,说道:“周先生,你放心,这事很可能和我张家有关,您因为来帮我才会受到牵连,我一定会帮您找到您夫人和孩子的。”那周建只是抬头看了一眼,眼中带着一些感激,任然没有开口说话,那张家管家也开口安慰了几句,只是周建从始到终都只是静静地听着,最后那张家公子吩咐道:“大家都回去吧!让周先生好好休息。”说完回过身来对周建道:“先生,您好生休息,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张家能帮上忙的定当不会推月兑。”说完带着几人离去。
屋里只剩下周建和邹剑,那邹剑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周建将手中的信递给他,那邹剑接过信展开看到上面写着几个不是很工整的字“我们有事出去一趟,不用担心”,那邹剑问道:“这不是让你不要担心么,怎么会出现什么事,你为什么会认为他们被别人掳走了,是不是多虑了?”那周建回答道:“这是我妻子的字体,只是她平时很注意自己的字,现在这些字不是很工整,显然是写这些字的时候比较着急,然后偷偷塞给那店小二的,她之所以会跟着那人走,恐怕是担心那人会伤害我孩子。”邹剑又问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那周建回答道:“我怀疑是昨晚张府里面的内奸看到我出手,现在掳走我妻子是想要挟我,我们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以静制动,等他们来找我。”
“我们什么都不做,那万一不是他们呢,我们该怎么办?”邹剑问道。周建说道:“我在这边不认识什么人,更没有与别人结下什么仇怨,一定是他们。”说完又陷入沉默,此时也只能是保持沉默了,难道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不成。
时间再慢慢过去,没有一点动静,周建内心很是着急,“倘若真的像自己所想那样,他们的目的是显而易见的,就是不想让我插手张家的事,我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离开张家让他们放回我妻子,还是……,还是指妻子和孩子的死活不顾坚决帮助张家。”正在他在思考该怎么决定的时候,张家少爷走了进来,向着周建和邹剑抱拳道:“周先生,我想将换人的日子提前并多加了一些银子,希望能将您妻子和孩子一起换回来,为了您妻子和孩子安全着想,您可以不和我们一起去,不过您放心我一定尽我张家所有,也不会让您家人受到伤害。”说完向邹剑看了一眼,那邹剑会意,站起来轻轻拍了拍周建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和张家少爷一起出去了,屋内只剩下周建一个人在思考着什么,最后只见他抬起了头,眼神中带着一份坚决向屋外走去。
张府家丁早已准备好银车,正在门外候命,这时张家少爷出来了吩咐道:“我们出发。”那些家丁和那些雇来的人疑惑地看着张家少爷,不知谁问道:“少爷,难道周先生不和我们一起去?”张家少爷正想解释什么,身后传来周建的声音“不好意思,我来晚了”,邹剑和张家少爷及张家管家都一起回头看去,只是他们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罢了,邹剑脸上是赞赏,张家少爷脸上则是感激,而那张家管家脸上表情很是古怪。
张家少爷转过身来说道:“出发!”语气中多了几分自信,而那些家丁更是受到了极大的鼓舞,只听周建说道:“等一等!”大家都望向他,张家少爷问道:“周先生有什么事么?”周建接着说道:“万一他们偷袭,我们就这么过去,不是羊入虎口,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都带上的弓箭吧!这样远可攻近也可守”那张家少爷说道:“如果我们带上这么多武器,万一那些强盗一生气……”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周建明显知道他的意思,说道:“倘若我们就这么过去,万一他们拿到钱却不放人怎么办,到那时我们足以自保。”张家少爷明显有些犹豫,想了一会儿最后说道:“好吧!就照先生说的去办,只是我们不能先动手。”然后吩咐家丁到仓库拿些弓箭,由于他家是经商,商队在外形走的时候都会有武器以自保。他想了想,想周建说道:“先生您在这里等等,我去去就来。”然后一个人就回去了,那张家管家和周建邹剑站在一起,显得有些尴尬,过了一会儿,那些去取弓箭的家丁陆陆续续的回来了,大家都在等张家少爷,没过一会儿,只见他双手拿着一张弓走了过来,张家管家看他拿出的那张弓,脸色微变,连忙上前轻声道:“少爷,您这是?”只见他来到周见面前停住说道:“周先生,这张弓是我父亲收藏的,我不懂这些,您看好不好用。”那周建看到弓的一刹那,眼睛放光,此时听他这么说也不客气,单手拿起了这张弓,顺手从旁边的箭袋里抽出一支箭搭在弦上,瞄向屋旁的一棵树,只见弓拉的越来越满,咻的一声,箭离弦而去射在树干上还剩下短短的箭羽露在外面还在嗡嗡地振响。旁边的人先是一片寂静,然后是呼呼喝彩,只听周建感叹道:“好弓,只是不知这弓什么来历。”旁边的管家冷哼一声道:“你当然不知道,这是我当年和主人一起在经商的时候,遇到一个人在卖弓,标价十万,说是家藏宝弓,如果不是家道衰微,是不会拿这弓来卖的,说是这是紫檀弓不是什么人都能用,主人拿起来试了下,拉不动,但他却花了十万两买下来收藏起来。”周建听到是紫檀弓,又看了看手中的弓说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紫檀弓?”那张家少爷听他这么说问道:“难道周先生知道它的来历?”周建回答道:“听说它是由前朝巨商王仁花了很大代价制作,躬身是由千年紫檀木制作,弦是由乌金拉制而成,传说躬身万年不腐,弦是水火不侵,最后王家破败之后这张弓也就不知所踪。可能那卖弓之人是王家后人。”张管家听他这么说陷入了沉思,至于他在想什么就没人知道了。
张家少爷听他说完说道:“等我父亲回来,我问他看能不能将这弓送给先生,反正挂在家里也没多大用。”大家听完之后都是一阵羡慕,他居然能将这弓给拉开,还有机会得到这张弓,只听周建说道:“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能收,能用完这一次已经心满意足。”张家少爷也没再说什么,毕竟父亲不在家,现在自己说了也不能算数,于是吩咐家丁将弓分了下去,然后就出发了。
张家浩浩荡荡的推着银车走在街道上许多人都来围观,周建虽然决定帮张家,但此时内心还是很矛盾的,如果不帮张家,妻子和孩子可能会没事,但见到妻子之后又该说什么,自己答应妻子来帮忙,最后却什么都没做,自己岂不是成了不忠无信之人,又怎么面对自己的孩子,他一直以自己为榜样,自己就给他树立这样的榜样么,于是最后怀着一丝侥幸决定帮忙,也许在救张家母女的同时能将自己的妻儿也给就出来,这样是最后最好的结果,只是他不敢去想那最坏的结果。他正满怀心事的走在街上,眼睛随意的望向周围的人群,突然一张熟悉的笑脸出现在自己面前,他找了一会儿,最后确定目标,只见自己的儿子正在望着自己笑,而妻子也站在他旁边。他先是一愣,然后想到了什么,迅速收回自己的目光,依然满怀心事的样子,只是此时的心情已经完全变了,只是这细微的变化就连离他最近的邹剑都没发现。
那鲁儿看到父亲是这样的表现,抬起头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只听他问道:“娘,父亲明显看到咱们了为啥装作没看见,难道他知道我们的事再生我们的气不成?”那妇人模了模他的头道:“没事,你父亲正在忙他的事呢?他见到我们现在心里没有了任何疑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生咱们的气呢?那哪鲁儿又问道:“高兴为什么不表现在脸上呢?为什么要藏在心里,难道藏在心里会更高兴不成?我倒是觉得笑出来更令人开心,就像我看到娘和爹笑的时候我也会觉得特别开心。”那妇人赞许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说道:“你爹身边有一个躲在暗处的坏人,你爹正在提防着他呢?”那孩子又问道:“那爹爹为什么不直接将那个坏人找出来?”那妇人耐心的说道:“有时坏人很狡猾,不是你想找就能找出来的,但是坏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沉不住气而且还往往自作聪明,这样才会被善良的人制服。”那孩子听完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将来等我遇到坏人的时候我要比他更能沉住气,而且要变得比他更聪明最后像爹爹一样将他制服。”那妇人你爱的模了模孩子的头,目送着车队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