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了?这可不是三九天啊!王伟越想越不对劲儿:“蝎子你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
蝎子看躲不过去了,便又胡诌了一句:“刚刚我跟人打架了,不过没什大事,老炮打电话摆平了…我之所以没跟你们说这事,是因为王伟这才出来没多长工夫,就他这脾气要是一冲动不是还得进去吗?”
“哦,原来如此。”大蔡说道。
“王伟我再呆一会就撤了啊,我队友还在我家等我呢。”蝎子说道。
“这么快就开始了啊!我还没准备好…”王伟擦了擦手中的汗。
“走了啊!你们还有20分钟时间准备。”蝎子揉了揉眼睛,向外走去。
“开始了,大蔡小萱上号!”王伟说道。
运输船TD。
“快点。”蝎子那边催道。
大蔡按着昨天蝎子教他那招跑到了左通风口下面,王伟一看,这不是昨天蝎子那路子吗?ok!我也来,他一边想一边向左通风口跑去,想尝试着借助大蔡的力量跳到里面。
这正是王伟在此次比赛中犯的第一个错误:他还以为今天的这次对抗赛是昨天的模拟配合训练。
蝎子可以放水,但他的那些队友可就说不好了,果然,就在王伟将要跑到通风口的时候,对方扔来一颗雷将两人炸上了天。
剩下的小萱…不用说了,她还没来的及扔出手中的白雷就已经被敌人打成了筛子。
3比0,第一局悲催失败。
那边打来了一大段字:王伟,这可不是假想的排兵布阵,你这么打可不行,再说了你怎么只摆阵不攻击啊?再说了,你踩着大蔡上通风口没错,但是那种情况只适用于对方人数惨淡之时,你开局就这样只能找死…还有,小萱你干嘛去了?右路根本没人你扔白雷有什么用?配合配合配合!蝎子一连打了三个“配合”
“靠!不管了!小萱大蔡快速走狗洞,别上通风,我在对角玩定点!”王伟吼道,身边的小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吼叫吓了个激灵,她推了一下王伟:“干嘛啊!吓死人啊你!”
王伟咳了咳:“OK,开始。”说完变拿起狙闪了出去,看到对方来人了,他闪了一下又重新跳了出去开镜瞄准向右一甩,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1比0,蝎子捏了捏手,看来这王伟又要玩独来独往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如果老是这样的话那“团队配合”这四个字对王伟来说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看来是时候给王伟这小子制造点压力了,蝎子想了想然后对身边的一个队友说道:“你先歇一下,我先把对方队长收拾N次了你再来换我。”
王伟看到敌方集装箱后面冒出来个人影,才一秒钟功夫不到就缩了回去,他很是奇怪:这人的作风怎么这么向蝎子…?
没错,这人还真就是蝎子,他放弃了攻左路,反向右路跑去之后向左扔了个白雷。王伟见事情有些不对,便急忙往后撤到了右路中间的木箱子上,而这一撤则使得他正好撞在了蝎子的枪口上。
此时蝎子就蹲在王伟的对面,只不过两人之间隔了一个箱子…“是该让王伟吃些苦头了,这一个队只有王伟一个人能打有什么用?”蝎子一边琢磨着一边按动了左键,王伟便被他的这次突然袭击打了回去。
1比1,蝎子这次要看看没了王伟这员猛将剩下的队员还能干什么。“嘿?人呢?”蝎子有点纳闷了,他眼珠转了一下,之后拿着AK跑到了右路的狗洞,不料刚一下去就被大蔡的冲扫了个正着。“得,被王伟他们阴了。”蝎子有些失望。
2比1,结果已经出来了,王伟那边获胜。
蝎子往椅背上一靠:“M的还真是低估王伟这小子的智商了,最后一把!”他拿着枪重新下到了狗洞,然后又钻上了通风口,上了高台,准备再玩一次居高临下。
可是蝎子又想错了,自己刚一下狗洞就被王伟狙个正着,好像这王伟就是冲着自己来的…蝎子摇了摇头:“打完这把睡觉,哥现在郁闷…王伟这小子什么时候变的神出鬼没的了?我靠。”
对方怎么还没动静?王伟有些着急,同时他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喂,蝎子什么事?”他问道。
“这么弄不是个招,再说也看不出个什么来,这样吧王伟,晚上我到你那里。你,小萱,大蔡做好和我一对一单挑的准备,这关过了再说配合的事儿,现在乱套了都。”蝎子说道。
“蝎子,你是不是又放水了?”大蔡一把抢下了王伟手中的电话然后说道。
“我倒是想放水!王伟TM不给我机会!”蝎子略带愤怒的说道。
哎?这就不对了,在王伟的记忆中蝎子昨天好像说过这次PK他本人不会上场的吧?这又是什么意思?他用了队友的角色来打比赛?
“好了没别的事了,再过3个小时我会去你们那里,现在我想睡会儿觉,你们也休息一会儿吧,晚上我们可是要熬夜的。”蝎子挂断了电话。
“大蔡你们先下了吧,蝎子那边说晚上再来,我出去买点啤酒咱三个人喝喝。”王伟掏出几张纸币走了出去。
中心医院。
“老炮,我有个事儿想问你,你得说实话啊。”老虎一脸严肃的说道。
“问吧,什么事儿?”老炮喝了口水然后向老虎说道。
老虎用手拨了拨脖子上的那个小十字架:“今天我看蝎子脸色不对头啊!怎么了到底是?”
老炮盖上了瓶盖:“他今天跟人顶上了,就因为一点破事儿,要不是我出去劝的话就他那德性…估计也得被弄进去。”他突然间为自己刚刚说的话感到后悔: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老虎,要么你先回去吧,这几天我住院你可没少陪我。”老炮有点想支走老虎的意思,他现在是真怕自己一冲动把事情全盘托出,那样可就坏事了。
“老炮,这你还和我客气?你还有4天就出院了,我就在这陪着你吧,要不也没什么意思。”老虎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老炮缓缓的点了点头,又重新躺回了床上:“算了不回就不回吧,不过就算老虎呆在这里我也不会说出实情的。”他心想。
老虎没有说话,只是用手不停地抚模着戴在脖子上的钢制十字架,也许是抚模的次数太频繁了吧,十字架表面的那层黑色油漆早已经所剩无几,取而代之的则是它原有的金属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