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这个啊……”关伯抬起左手,“今年是我的本龄年……”
“本龄年要系红绳的么……?”
“好像有这么回事……”三个人小声理论着。
“吓到你们了……”关伯没有一丝声音地出现在他们身边。
“诶……简直像幽灵一样……”小丙躲在小贾的后面,偷看着关伯他那没有血色的脸。
“关……关伯,我们正要去巡逻,一起走吧……”三个人……哦,是四个人一起往太平间走去。
“……诶?”关伯奇怪的站住了。
“怎……怎么了关伯。”保安们也跟着停了下来。
“怪了……”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从语调听出关伯有点不对劲。
“什么……怪了?”
“我走的时候……门明明关着的”关伯很肯定地说道。听了他的话,三人同时把手电照向太平间的门。那扇惨白色的铁门,果然是虚掩着的!
“队长!这里……”
“……恩……好……知道了。”队长听完保安们的汇报,拿出手机,拨通了松仁的电话。
接到保安队长的电话,早就埋伏好的松仁等人全部行动,开始慢医院地寻找其凶手来。每一个病房,没一间诊室,每一个厕所……总的说,基本上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可是依然没有发现凶手的痕迹。
“奇怪了,究竟在哪”满头大汗的松仁苦恼地看着电脑前的凖人。
“我给了那小子一个无线发讯器,让他在事发时发送信号的”凖人说道。
“那信号呢,怎么没查到?!”松仁焦急地查看着电脑上的医院扫描图,确实没有发现任何信号源。“可恶!那小子在做什么!”又气又急地他捏碎了手中的玻璃杯。
“咔咔……”碎裂的声音不止那只杯子,还有上官凖人给那位小刑警的呼叫器。不住流淌的鲜血染红了雪白的床单,染红了光洁的地面……
电梯到达了地下室B2,凖人和松仁走了出来。
“关伯和保安们看到了太平间的门被打开,小王(被选中假扮尸体的小刑警)所躺的穿也是空的。”在保安室,凖人仔细地分析给松仁听。
“那小王会被凶手带到哪去呢?”松仁目不转睛地盯着凖人。
“如果……”凖人提出了假设。
于是,他们亲自来到了地下室B2。
“如果……他们根本没有离开太平间呢?”凖人看向松仁。
“你是说……凶手他没有把小王带离太平间,而是虚张声势,故意引开我们的视线?!”松仁的反应很快,立马从凖人的话中得出了结论。
“是的,所以我们必须赶快去太平间确认一下。”
……
打开太平间的门,点亮日光灯。本来一片漆黑的太平间瞬时通明。小王所躺的床果然是空空如也。
“嘀嗒……嘀嗒……”一阵水滴滴落的声音把两个人引到了最后一排停尸架。那里,已经被鲜血染得一片狼藉……
“小王!!!”松仁疯也似地跑过去,咽了下口水,掀开了床单。
他死了,表情极其恐惧。整个前胸被切开,里面的内脏都被取走了。松仁悲痛地跪在了地上,不住地用手敲着地面。
凖人心里也不是滋味,他发现地上碎裂了的呼叫器。他小心地用塑胶袋装起了它,然后走到松仁身边蹲下,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发誓……一定会抓住凶手,绝对……绝对不会让他白白死去。”搭在松仁肩膀的手越抓越紧。
“上官……”松仁这是第二次见到凖人如此愤怒的眼神。
“我说,你还是擦一下吧。”凖人递过纸巾,示意他擦一下那只已经敲出鲜血的手。
地下墓室我,飞燕,吴敏站在那一动不动,双脚已经完全不听我们使唤,特别是吴敏,很快瘫软在了地上。这一切都是陈胜惨死所致……
当第二墓室的石门打开之时,陈胜第一个冲进了墓室。我们三个也随后跟进。
第二墓室比之前的第一墓室要更加宽敞,神奇的是里面居然被无数的火把所照亮。不通风的地方怎么会燃烧着火把,好像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材质在燃烧,永远地燃烧着。在房间正中央,座落着一口无比巨大的棺木。
“真正的宝物终于是我的了!”陈胜扑向了那口棺木。
就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嗖”的一声,一只利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所有人的后方射来,直插进陈胜的胸膛。巨大的威力,居然带着他飞向了前方的墙壁……就这样,被插在了岩壁之上。
三个人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已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从第一墓室的走廊那边传来了很多人的脚步声。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群身着盔甲的士兵,带头的两个。一位身材魁梧,像个将军,那箭,莫非是他射的?一位长衫飘逸,难道是军师之类的。
“把他们抓起来。”那个将军一声令下,几个士兵跑上来,用刀架住了我们。
那两个带头的走到棺木边。将军围着棺木转了一圈,摇摇头:“先生,这棺材没口开口。应该怎么打开?”
被称为先生的军师模着嘴边的胡须,也在上下打量着这口巨大的棺木。
“将军请看,”他用手掸去了棺木上方的灰尘,一个奇怪的形状缺口显现出来。
“这是?”将军抚摩着那个缺口。
“应该是打开棺木的方法。”军师说道。
“是钥匙之类的东西么……”那将军转过身,向士兵么使了个眼色。看管我们的士兵把我们架起,带到了棺木跟前。
“你们给我看看,有没有见过这形状的东西。”将军用命令的口吻对我们三个说道。
“你……”还没等飞燕开口,吴敏最先发难。
“是你杀了我大哥?!”她就想只疯了的野兽,拼命摆月兑了控制她的两个士兵,掏出怀中的匕首冲向将军。
一道白光闪过,手起刀落,吴敏被砍为两截……
我和飞燕都愣住了,怎么会如此野蛮,这就是军队的作风么。
“快说,有没有见过。”将军擦干净手中的宝剑,看向我们。
“这个形状……”我貌似在哪见过,可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
“我们没见过,放了我们吧,我们是被骗来的!”飞燕超那位将军喊道。
军师走到我身旁,蹲对我说:“快说吧,不然你的女人也会像她一样的下场。”
看我还在忧郁,将军重新把宝剑拔出了剑鞘,并指向了飞燕。
“不要……”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砰!”的一声响,墓室里升起了浓烈的白雾,所有人都淹没在了这白雾之中。
我感觉有只手拉起了我。
“快跟我走!”
“你是?”
“别问这么多了!”
跑出了墓室,发现飞燕跟在我后面。我们两个跑了很远停了下来。
“你没事吧?”我问道。
“恩,是谁救了我们?”气喘吁吁的飞燕问。
“是我。”从大树后面,走出了一个让我们怎么都想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