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电梯的无名,并没有打算放过艾小雅。当电梯门合上的一瞬间,无名的嘴唇也覆盖上了艾小雅的小嘴,后者也很主动的配合着无名的行动,一双纤纤玉手死死的环住无名的脖子,生怕一松开这男人就会离开她。
而无名的两只手则如同一头不知皮倦的野猪,拼命的翻拱艾小雅双峰上的葡萄珠。两人就这样尽情的向对方索取,从一楼到十八楼。当抱着艾小雅的无名粗暴的打开她家防盗门后,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你家的床放在哪里?”
躲在他怀里的艾小雅没有说话,用手指了指客厅右边的房间,整个左右心房一直扑通扑通的直跳,加速循环的血液使得她的脸颊更加绯红。无名雷历风行的行事风格在这一刻显露出来,一脚踹开卧室的门后将怀里的艾小雅扔到床上。
今晚,艾小雅穿的是一件银褐色丝绸上衣搭配一条淡蓝色布制摆褶,在外的纤弱香肩和静卧的裙摆间,透露出几抹暗香浮动的娇媚,那件质地上乘柔软的上衣将她曲线玲珑的上身衬托得若隐若现。而那双修长细女敕的美腿在黑色丝袜的包裹下,越发显现出异样的诱惑力。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间扭动着娇躯,整个人就如同一条S形的美女蛇盘踞在大床上,小脸蛋儿娇羞中沾染着几许妩媚,仿佛轻轻捏一把就能滴出水来。
相信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要是还没反应的话,估计他不是东方不败就是李莲英。无名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一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躺在床上的艾小雅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在无言的诱惑着他,原始的**不断催生蔓延,只见无名吞了一口口水,猛的一下如同饿虎扑食那般紧紧的将床上的艾小雅按住,某个已经充血膨胀的部位顶在她的身上。被压住的艾小雅将脑袋扭到一边,不敢直面无名欲-火焚身的炙热目光。到后来直接将眼睛闭上,一只手环住无名的脖子,一只手无力的抓扯着洁白的床单,完全一副任凭你处置的模样。
突然,艾小雅发现压在自己身上的无名没有了动静,本能的驱使下她悄悄的扭过头瞄了无名一眼。只见无名双腿跪在床上,两只手支撑着身体,眼神中掠过的些许贪婪目光正注视着诚惶诚恐的艾小雅,如同一头骄傲的狮子在巡视自己的猎物那般,紧接着一个猛虎下山,几近粗暴的将艾小雅身上的衣物全部扯开,连她新买的黑丝袜也没放过。
望着心急火燎的无名,艾小雅没有最初的害羞,凝视着这个五年以来,再次占有她身体的第二个男人,竟让她心生一种征服了这个男人的感觉。任由无名那双布满老茧的大手游走于自己的双峰之上,她对自己的胸部很有自信,甚至了超过对自己的脸蛋。无论从胸型的大小还是挺拔的程度,都达到了黄金比例的水准。
而这一刻,它迎来了它未来一生唯一的占有者,无名淡淡的胡茬扎在上面,很痒,很麻,很舒服。她知道,自己五年来所沉寂的**,在这一刻如同一场六月里迟来的暴雨,终于撕开天幕,倾泻而下,一发不可收拾。
同样,对于窝在深山老林里面好几年没有亲近过的无名来说,又何尝不是这样的。正处在如狼似虎年纪中的干柴和烈火就这样毫无征兆的相遇了。最后,在艾小雅有意无意的牵引下,无名轻车熟路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两人就这样在卧房的大床上来了两次,客厅的沙发上来了一次,卫生间来了一次,连落地窗外的阳台都没有放过。最后,在东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两人才重新依偎着躺倒卧房的大床上。
无名在这一次用实践证明了一个道理,吃嘛补嘛,那三份牛鞭,羊鞭外加韭菜不仅能壮阳,更是壮得一踏糊涂。
无名*着上身靠在床头点燃一根烟,艾小雅则很乖巧的把脑袋埋在无名的胸膛上,很结实,很温暖,让她莫名的觉得很有安全感。一只手环住无名没有一丝赘肉的小月复,另外一只手则漫无目的的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圆圈。即使是在轻柔的真丝棉被的包裹下,也难以掩盖住此时满屋子的春色。
无名看着怀里的美人,在暖色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娇羞动人,比起寻常更是多出几分妩媚。当然了,这当中无名可是有着不可磨灭的功劳。“怪我吗?”用大拇指和食指夹烟的无名吐出一连串优雅的烟圈后,淡淡的问道。
原本正一脸幸福状躺在无名怀里的艾小雅在听到这话后,脸颊划过一抹淡淡的哀伤,正在无名胸膛上画圈的手也很安分的停了下来。她心里可以确定以及肯定的给出答案,她是爱他的,这种爱不是随随便便挂在嘴上的那种廉价的爱,而是那种想要和他结婚生子,和他相濡以沫、长相厮守的那种。而他呢?是爱她还是爱她的身体,亦或者仅仅是一个吃多了壮阳物后的发泄工具,到目前为止她都不敢肯定。
艾小雅抬起头看着无名,倔强的摇了摇脑袋。像是在宣告她并不后悔,也没有任何想要埋怨或责怪他的意思,但那双幽怨的美眸中很不争气滑落的泪水却出卖了她给出的回答。
其实,在艾小雅的骨子里她并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而是一个简单到近乎一张白纸的单纯女孩。天真烂漫的她曾经只想着有一天,为心爱的那个他生一双儿女,做一个相夫教子的好妻子,一个孝顺父母的好儿媳妇,一个能让儿女健康快乐成长的好妈妈,仅此而已。无奈,世事作弄人,一场家庭的变故使得她不得不混迹于风雪场,成长为黑白两道口口相谈的交际一枝花,为她那患尿毒症的老爹换取医药费,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才让她被胡子所看中。
然而,即使是这样,她骨子里依旧保留着最初的那份纯真。否则,以她的脸蛋儿和过往经历,在胡子死后完全有资本勾搭上一两个黑道新星或是政界权贵,想要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绝对手到擒来。但她并没有这样做,而是选择独自经营一家小酒吧,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为的就是有朝一日等到那个男人的出现。
但这一切的一切,无名会了解么?他会相信么?他们两人的相遇并不是在那面朝古寺春暖花开的清静之地,也非在那一伸手就能触及到海天一色的地方,而是在那低俗,肮脏的酒吧,廉价的女人一抓就是一大把。她作为那个地方的老板娘,会不会让无名将她划规到那一行列,甚至当成是古代妓院里面的老鸨。一想到这儿,她的眼眶里中不自觉的有泪珠滑落。
无名看着怀里有些倔强而又梨花带雨的艾小雅,心中微微一颤。他不是个感情上的草包,更不是个没心没肺,精虫上脑的牲口,何尝会不明白艾小雅心里想的什么。只见他缓缓的将手里的烟头掐灭,双手紧紧搂住艾小雅,轻声的说道:“小雅,你我都很清楚,你不是我第一个女人,同样我也不是你第一个男人,或许在某些世俗的眼光里我们并不可能会有点什么。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是唯一一个在我一穷二白三没背景,最为落魄潦倒的时候还敢把身子交给我的女人。我孟无名并不是一个狼心狗肺的家伙,这份情谊,我懂!”
若有一个女人愿意用她最为青春亮丽的岁月,无怨无悔的陪伴在穷困潦倒,正值人生低谷的男人身边的话,那么,男人请珍惜这样的女人吧!
这一刻,艾小雅笑了,发自心底的笑了,笑得如同阳春三月里盛开的花儿那般灿烂,尽管在她的眼眶里泪水还是在不住的向下滑落。这朵固守着坚持二十八年的白莲花,在这一刻终于绽放出一生中最为妖艳和美丽的花朵。一双小手拼命的搂住无名,搂住这个现在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男人,她的男人。
“小雅,先睡一觉吧!”无名贴在艾小雅的耳根边轻轻的说道,腾出一只手帮着将她脸颊上的泪痕擦干。此刻的艾小雅如同一只受了伤,迷了路,找不家的小羊羔,在寻求着最本能的保护,而无名结实,温暖的胸膛无疑是她最好的选择。
在听到无名的话后,她抬起头可怜楚楚的看着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依旧倔强的摇了摇头,生怕一觉睡醒之后,身边这个男人就消失不见了。如果现在发生的一切只是一个梦,她情愿永远都不要醒过来,就这样和他相依偎在一起,直到永远永远!
无名没有继续罗唆,而是用他的行动证明给艾小雅看,轻轻的躺到床上,将艾小雅搂在怀里,伸出臂膀枕在她的脑袋下,另外一只手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就这样和她相依偎着入睡!没多久就发出轻微的酣声。
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战争很少会有男人是处于被动地位的,无名也一样,自始至终都如同老黄牛一般勤勤恳恳,不知疲倦的耕耘。到现在实在是累得连挪动一躯都成为一种奢望,甚至比他在贡嘎山的时候徒手干掉一头六百斤的野猪还要来的累,以至于脑袋刚刚接触到枕头就熟着了。从来没有打酣习惯的他都破天慌的发出轻微的酣声,短短的一个晚上,他再一次用实践证明了另外一个真理:从来都只有累死的老牛,却不曾有被耕坏的地。
艾小雅轻轻将脑袋抬起来看着熟睡中的无名,突然让她想起了《婴儿》这首歌,颇有感触啊!当她伸手模着无名下巴上那密密麻麻的胡茬的时候,嘴角扬起了幸福的笑容。然后,将小脑袋使劲埋在他的胸膛里面,沉沉的睡去。这一觉睡得很深,很沉。
从来都是六点起床锻炼身体的无名二十几年来第一次睡到一点多。当他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艾小雅的身影,若不是还睡在人家的床上的话,估计他真的会以为只是自己做了一个春梦。细心的他发现房间内所有窗户的窗帘都已经拉上,心里又是一阵莫名的感动。
只穿了一条四角裤的他一路寻着诱人的香味来到客厅,只见那张玻璃钢的餐桌上放着的早餐还热腾腾的冒着气。煎鸡蛋,烤香肠,热牛女乃这些美味的食物无一不在诱惑着馋虫爬上嗓子口的无名,咽了咽口水,正准备抓起香肠往嘴巴里塞的时候,客厅里传来了一个尖锐的声音:“不要动,放下香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