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玲珑直接质问沈胖子为什么要抓房立威。明知道房立威是自己上次保走的人,还这么做,显然有打人脸的嫌疑,孟大美女当然不满意了。
如今的沈胖子见到孟玲珑,已经不像上次那样还有点儿骨气,现在是老鼠见到猫的感觉,明显是听了张大鹏的话以后,对她产生了深深的忌惮。
小心的委婉的说出了是房立威把黄少打了,所以才带来警局的,并强调了之前并不知道是房立威参与其中,他把自己的本职是干什么的都抛到了脑后,可以说一点儿的职业素养都没有。
目的很明确,两个都得罪不起,还是让他们直接对话比较好。
孟玲珑看沈胖子像个汉奸似的样子,也懒得搭理他,转头望向黄少。
黄少还摆出一副绅士的模样,很客气的向孟玲珑伸出了手,说着认识美丽的小姐很荣幸之类的话。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但这在孟大警官面前明显的不适用,看到对方盯着自己的眼神,再想到他对萱姨的企图,她就憋不住了,一个字都没有对黄少说,直接动手了。
确切的说并没有出手,而只是动脚,对这种人用手,她怕脏了自己。接下来就是房立威他们听到的惨叫声了。
沈胖子都惊呆了,没想到孟玲珑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拳脚相加,那些传说果然都是真的,确实是个彪悍的女人,不容多想,立刻上前劝阻,但回答他的是对方的一脚。肥胖的身子与他身后的墙面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如果隔壁能有人的话,不得以为地震啊,接着就是重重的摔到地上,趴在那里痛的直哼哼,当然不会像黄少那么夸张,丢不起那人啊。
听着黄少发出的杀猪般的惨叫声,沈胖子是心惊胆战啊,但也不敢再去劝了,还是装死的好,免得自己跟着遭殃。
黄少可是惨了,他感觉被踹的地方似乎都骨折了,肚子里面的肠子似乎都被踹断了,钻心的疼。哪能想到这么一个大美人,竟然是朵带刺儿的玫瑰,这样说也不恰当,明显是只母老虎,都说老虎的模不得,哥们还没模呢,就惨遭报复了。
按说自己也是锻炼过的,虽然不是多能打吧,但也算是有些力量。今天不但遇到了几个颇为极品的大美女,同时也遇到了两个变态,被房立威打了一巴掌而毫无还手之力,怎么说那也是个男的,还算可以接受。但面对一个女人,也是只有挨宰的份,这就令人纠结了。
可以说他今天既是幸运的,又是极其不幸的。没别的爱好,就是特喜欢美女,今天算是大饱了眼福,但采取行动的时候,就是痛苦降临的时刻,这经历可够惨痛的。
被孟玲珑腿脚招呼过后,全身上下好像没有不疼的地方。哪遭过这罪啊,惨嚎那可是不由自主的就发出来了。否则怎么说也是个大老爷们,被一个女人打的哭爹喊娘的,太丢人了。
孟玲珑打完以后撇着嘴冷哼一声,“我保留以猥亵妇女罪逮捕你的权力。”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只剩下两个躺在地上痛苦申吟的男人和一片狼藉的办公室。
孟玲珑走出办公室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个缩回去的脑袋,不禁感觉好笑,自己有那么可怕么?
人家不是感觉她可怕,是非常的可怕,真有点儿无法无天的意思了,在警局里说动手就动手。不过好像大快人心啊,很多人都偷着乐呢,为什么呢?显然沈胖子不得人心啊。
房立威听了事情的经过,大笑着抱紧了孟玲珑,“好样儿的,就应该那样儿教训他,竟然敢对萱姨有想法,不是找死么,本来我想痛扁他一顿的,但萱姨不让。”
“咯咯,我替你出气了,不过……”
这时孟玲珑的手机又响了,她看了一眼,嘟着嘴接通:“这就回去了。”挂断电话无奈的望向房立威。
这厮不舍的抱紧了她,又来个短暂的吻,“哪天有时间我们再见。”
望着孟玲珑开着车走了,房立威才回到萱姨的奥迪车内。
“还恋恋不舍的呢。”萱姨启动了引擎,还打趣着房立威。
腼腆的挠了挠后脑,“很长时间见一面,就多说了几句。”
“只是多说了几句?”萱姨望了房立威一眼,显然是故意的。
“那个……”
“哼!就知道你不会老实。”萱姨瞪了他一眼,但他清楚她并没有生气的意思。
“嘿嘿!”这厮又嬉皮笑脸了。
“不是光亲热,连事情怎么解决的你都没问吧?”
“问了,怎么能不问呢,很简单,她上楼以后,把那个姓黄的扁了一顿就回来了。”房立威轻描淡写的说道。
“嗯?”萱姨黛眉紧蹙,“这……”她不知如何说下去,简直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是不是很解气,呵呵。”房立威得意的笑着。
“这样很容易惹来官司啊,闹不好,玲珑的警察都做不下去了。”萱姨很担心。
“呵呵,做不下去更好,我还不希望她做刑警呢,整天的见不到面。”房立威无所谓的回答。
“净瞎说。”萱姨再次瞪了房立威一眼。
“姨,你就别担心了,玲珑做事情还是很有分寸的,对方也不是完全的占礼,她清楚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不用我们管的。况且玲珑的父亲就是咱们平海市警察局的局长,根本就不用害怕别人在背后捣鬼了。”
“哦?”萱姨顿了顿,了然的点了点头,也算是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她胆子怎么那么大。”
“呵呵,她可从来不是靠家里的关系,都是以自己的能力拼上去的。”房立威一提到孟玲珑的经历,还是满自豪的。
“感觉确实是一个很干练的人。”萱姨点头承认道。
房立威可是在心里反复的想着要不要和萱姨谈谈韩艳玲,但今天发生的事情,令她和孟玲珑提前见面了,如果再说出韩艳玲,好像容易起反作用啊,所以他决定暂时还是别交代了,以后找到合适的机会再说。
事情处理完了,有孟玲珑出面,似乎也不用担心后续的麻烦,萱姨感觉轻松了,“你中午喝的挺尽兴吧,是不是一见如故啊?”又想起他喝的满身酒气了。
得,自己本来不想提的,萱姨倒主动说出来了,房立威一时不知道怎么接话,在思考呢。
“嗯……是不是一见如故这个词儿用的不太贴切?”萱姨看房立威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接着问道。
“嗯?那还能用什么词儿?”房立威心里嘀咕,感觉有点儿不太妙。
“我看你那副样子,好像一见钟情应该更合适。”萱姨说的很平静,就好像在唠家常一样,说这话的时候,感情没有丝毫的波动。
越是这样,房立威心里就是越忐忑,从实招来争取宽大处理?还是先说个谎掩盖过去,以后再慢慢的渗透?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被我猜对了?”萱姨是连珠炮似的发问,令房立威有点儿发懵。
“真完蛋,在萱姨面前总是表现的那么不堪。”房立威暗责自己,真想抽自己个嘴巴。
实际上不是不堪能解释的了的,而是他根本就没想过会在萱姨的面前撒谎,但现在说出实情却又太令他感到为难,恐怕萱姨会有什么想法,但既然已经这样了,硬着头皮也得说。
“姨……”这厮恶心的撒上娇了,“是韩艳玲朋友的丈夫没安好心……”房立威把自己喝多酒的经过说了一遍,重点突出了李畅的无耻,并没有过多的提到韩艳玲,真有点儿避重就轻的意思。
萱姨不满的问道:“你们只是初次见面吧,他为什么那样儿对你?”果然起到了转移视线的效果。
这个问题房立威好像也不太确定为什么,隐约的知道答案,但现在不好说出来,“也许是他从骨子里瞧不起我这种人吧。”
“没那么简单,瞧不起你,应该是不屑于和你一起喝酒的,更何况他还喝多了,肯定还有内情。”萱姨摇了摇头猜测道。
其实他从李畅看韩艳玲的眼神中,就知道他可能对韩艳玲有想法,而因为自己和韩艳玲走的太近,他嫉妒或者是蓄意的打击自己。
房立威之所以想要灌醉他,并不是仅仅是他对自己有多轻视而感到不满,而是对他看韩艳玲有想法非常的反感,加之一起,给他点儿小小的惩罚是必然的。
就像今天那个黄少,本来在萱姨的劝阻下,打他一个耳光也就算了,但对方不依不饶,他就不得不给对方追加一些惩罚了。如果不是孟玲珑的到来,给对方留下了深刻的记忆,他还想着怎么把黄少的那辆保时捷卡宴弄到手呢,找个机会不知不觉的把车放空间里,让他满世界的找去吧。
虽然开这种车的人,肯定不会缺那点儿钱,但哥们找到了心里安慰啊。
既然对方都得到了惩罚,暂时还是算了吧,毕竟在警局里他的车突然消失了,影响可就不好了,很可能会牵连到别人,那不是哥们愿意看到的。车牌号他都记下来了,以后再见到这辆车,位置与机会都合适的话,肯定不会客气,必须笑纳了。
自己肯定是用不上,可以送人么,送人有坑人的嫌疑啊,万一哪天瞎猫碰死耗子,被查出来了,不是把人害了么?可以卖了么,怎么也能卖个几十万吧,虽然哥们现在也不缺钱,但多多益善么,以后家里人员不断的增加,用钱的地方多着呢,哥们得未雨绸缪啊。
这厮坐那儿臆想上了。